“你……”琴细细一想转而说道,“比起你,我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夏家姐姐,莫非是羡慕了?口酸的,想要沾了喜气?”
“啧啧,怎么说呢,这溜圆的身子,若不是发胖,倒还真以为你怀孕了呢?”
琴细细话里有话的攻击着面前的那个夏柳雪,她可是得了秦琛的首肯,只要见到夏柳雪欺负夏月,她就可以挺身而出的。
“你……”
“我怎么了?告诉你,我秦哥哥跟嫂子恩爱的很,嫂子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还别说你们姐妹还真是相似。”琴细细步步紧逼着,说道,“不过你跟嫂子可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刚在宴会厅就已经让夏柳雪失态的琴细细,此刻又这般的羞辱自己,让夏柳雪恨不得跟她大战一场。
“好了,细细,我一会就出去,你先去忙吧。”夏月安抚了琴细细,找个托词把她打发了出去。
也只有如此,她们才能够有时间交换。
“这丫头,总有一天,我放不了她。”夏柳雪咬牙切齿的望着渐行渐远的女人,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受到这般的凌辱。
“姐姐,你在想什么?我们换衣服吧,不然没有时间了。”
夏月推了推沉寂的女人。
只有夏柳雪的帮忙,她才能褪去身上的婚纱。
“小月,你坐下。”
面前的夏柳雪收起阴鸷的目光,继而变得神秘起来,“小月,我想了一下,毕竟这也是你的婚礼,你能让我代替你,姐姐已经很高兴了。”
夏月纳罕的望着夏柳雪,这些话绝对不可能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今个这般的举动,莫非是受了什么刺激?
“小月,今天你要是离开,怕是让他发现了,这婚礼就天翻地覆了。”
夏柳雪分析的没错,秦琛也确实敢这么做。
“可是,姐姐今天是结婚的日子,难道你不想吗?”夏月回身从包里取出了止痛的药片,将它放入嘴里。
夏柳雪也懒得追问,对于夏月的存在,在她的意识里,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想归想,像刚才那样,若是哪个不开眼的闯了进来,这多尴尬。”夏柳雪气愤的说道。
心里却是觉得琴细细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如果真的在婚礼上出了纰漏,丢人事大,她可不想把这段时间苦心孤诣的努力付诸东流。
“不会的,细细不会的。”
“什么不会。”夏柳雪安抚着夏月,心里虽是迫切,但也得做长久的打算,“再则说了,你也看了我的情况,这肚子……”
夏柳雪是个聪明人,琴细细能看出来,那个秦琛必定也能看出来。
“姐姐。”夏月紧紧的抱着夏柳雪。
她很感激夏柳雪的成全,让她能够和心爱的男人,见证这幸福的时刻。
而夏柳雪则不是如此,她知道夏月的软肋,腹内胎儿也算是她的外甥,她也舍不得他的出生,就没了父亲的疼爱。最重要的是,她舍不得剥夺了夏柳雪做母亲的权利。
正是如外表一般,一个清纯善良,一个腹黑毒辣,也是拜王曼芬所赐吧。
“好了,傻妹妹,你为了姐姐,付出了那么多,姐姐怎么不知道你的心思。”夏柳雪宛若爱神的化身,圣洁高贵的犹如玛利亚。
心里则是盘算着,等着秦琛出国后,她在离开秦琛的身边,不然依着他们的警觉,她还真有些担心,并不能对付了他们。
“谢谢你,姐姐,等秦琛走了,我们就各自归位,我不会再出现在秦琛的视线里。”夏月感激的望着夏柳雪,却不知,她早已陷入了夏柳雪的阴谋里。
本是同蒂生的两生花,却是两种迥异的性格。
真善也好,伪善也罢,都不过是两个姐妹之间,心甘情愿的交易。
因为身子的羸弱,夏月也承诺,她会挑一个合适的时间,离开夏氏集团,日后的夏月就只是秦家三少爷的妻子,就只是夏氏集团的总裁——夏柳雪。
悠扬的旋律,在宴会厅的上空响起,司仪用着浑厚而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宣布着这一庄严的时刻。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不用再替代了谁。
夏月搀扶着夏敬缓缓的走到舞台的中央,一旁的王曼芬像是吃了定心丸,对这个夏月也是笑脸相迎。
夏月知道她的心思,哑然失笑,既然命中注定,她也不会再跟王曼芬计较。
“小月,祝福你。”当夏月搀着夏敬朝着秦琛的方向走去,路过夏柳雪的身旁,那诡异的祝福,让夏月无奈,却又感激。
也许,夏柳雪真的良心发现了吧,也许她想成全自己,让秦琛在自己弥留之际陪伴着自己吧。
就是这祝福,迷惑了司徒景天,让他没有迫不及待的带着她离开,就是这祝福,让秦琛不觉的望了她两眼,不再厌恶她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
婚礼就这样顺利的进行了,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滞。也许这是上天对夏月的眷顾吧,让她不再遗憾。
一切就是如此的祥和静谧,深情的对望,彼此的“我愿意”让他们两个人,紧紧的相拥。
秦琛和夏月结婚了,各怀心思的他们,彼此在各自的地方,等待着各自归位。
入夜的秦家,灯火通明,别墅的院落里,下人们刚收拾好院里的狼藉。
“面无四两肉,是个没有福分的女人。”秦青讨厌秦琛,自然包括夏月。
“秦煜,还不走吗?”秦青白了一眼这个夏月,对她算是深恶痛绝。
原本想借着夏柳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