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四,宜祭祀,祈福,求嗣……
离着端午这样的大日子只差一天,侯府上下的布置已经告入尾声,忙碌多天的家丁丫头们终于可以歇息……
“夫君,你怎的耍赖……”听霜阁里,温侯与清霜还是显得精神饱满,清霜这些天可是清闲过了,府上的大小事务都被温侯处理,简直比她在闺中的时候还要清闲。
至于温侯就更不可能累了,他还留着心神对付那些大臣,怎么会在这等小事上就感到疲倦。
闲来无事,温侯拉着清霜下围棋,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想到清霜最近有了特殊经历,不察之下温侯居然显了颓势,在清霜的一条黑龙下节节败退,棋盘终局时已经无力回天,放眼望去他的棋子零星散落,根本不成气候……
自然地,温侯要接受惩罚,轻轻啄在清霜的侧脸,一触即分。
清霜嘟着嘴望向温侯,他怎么又在耍赖,这明明是他赢了才能做的动作,输了都还不认账,有辱斯文!
温侯一脸疑惑,没多久就变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清霜是觉着这样的惩罚太轻松了,明白!”说着,嘴唇覆盖上一个柔软的地方。
一如既往的霸道,迫得清霜没有任何逃离的地方,只能不安的在他怀里躁动一下,而现在,就连着躁动也在逐渐减弱……
唇分,可惜没能拉出一条显得yinmi一些的水线,温侯把她搂在怀里,听着她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两个人安静的享受这段时光。
当然,中间还要伴随着清霜不时的粉拳,不过她挠痒一般的力道显然不会给温侯带来任何困扰,感受着她逐渐减弱的力气,温侯偶尔也会配合的痛呼一声。
现在清霜不会上当了,毕竟她前世还没有这么健壮,初时被他的表情骗到了,怎么可能现在还不长记性……
所以,她的力气还是逐渐的小了,到最后还是和挠痒一般。
温侯反手抓着她的粉拳,自己的肌肉怪结实的,让她打疼了怎么办。拉着她在怀里换了个姿势,温侯慢慢说道:“今日夫君带你去个地方,老是把你留在家里,苦闷你了。”
清霜很想说一点也不闷,毕竟还有着叶氏,锦伶这两个人陪着,还有别的府的夫人太太也会过来,她的日子明明还不错……
后面的话很明智的没有说出来,反正以温侯的性子是不会听她辩解的,他总是这样,生怕自己有一点点不如意。
让清霜简单收拾一下,半个时辰之后,马车准时出了侯府。
虽然温侯表现的有些神秘,清霜还是很容易的从路程上判断出他们要去的地方。毕竟全京城只有一户人可以落户在最中间的地方,看着马车缓缓进了威严的金黄色大门,清霜心下有些不解,怎么又要来这里?
皇宫她是来过几次的,虽然真的算起来只在这具身体上来了一次皇宫,不过她还是对那位陌生的姐姐很有印象,但最主要的问题还是一点,她的记忆里这段时间该是没有什么大事才对……
把自己的牌子给侍卫看了一眼,这座威严的皇宫正式展露在二人眼前。可惜不论是温侯还是清霜都没有多少反应,毕竟是和陈彦允交好的人,这种小地方怎么会有反应。
温侯挽着清霜的手款款前行,总是要给他一点面子的,驾车在在皇宫里还是过分了点。让小黄门把他们领到一座有些陌生的地方,没办法,温侯对认地名这种事情一向是没有一点点天赋的。
倒是清霜认出了这宫殿名称,麟德殿。
这里是宴会等招待客人的地方,如此看来,正德帝该是没有任何伤势……
是了,温侯一直没对清霜透露他近来的动态,这倒不是刻意隐瞒,主要是都是些拿不上台面的事情,腥风血雨的让清霜见了也没什么意思。
“你终于来了……”陈彦允苦兮兮的把二人迎进来,他自然是不可能受伤的。这些天放出来的不过是假消息,从头到尾受伤的只有那个刺杀他的刺客。
都还没坐稳,陈彦允就忍不住诉苦,这些天可是把他憋坏了,足不出户还不能对身边的人有一点透露,除了最贴心的小黄门他只能和自己的那些走**流,用他的话来说,如果温侯再不出现那他说不定就要破坏这个计划了。
大抵是真的憋得难受,陈彦允说起来就停不下来,整个大殿回荡着他诉苦的声音,就是有时候温侯有心插一句都做不到。
约莫一炷香以后,陈彦允终于满足。
“那些人基本上进了网,只等着明天就什么都好说……”两个人终于开始说正事,可惜在清霜听来比陈彦允诉苦都没意思,通篇都是那些大臣的弱点,听得清霜昏昏沉沉的,还是温侯让她去后宫走走。
清霜一走,两个人的话也多了起来。没办法,公事能说但有些私密的话总不好一并说出来,不然岂不是污了她的耳朵。
像陈彦允这样的,两个人说久了难免会有些粗俗一些的话语,说的开心了还要伴随着肢体上的碰撞,一不小心让清霜见到他鼻青脸肿的模样也是不妙。
“明天的侍卫要不要稍微减少一点,免得那些人不敢过来……”
“不用了,再少就太明显了,那些人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当然,两个人还是要说点正事的,轻描淡写的注定了那些可怜的大臣的命运,反正都是些乌合,生死其实都没什么意思……
清霜慢慢走着,身边的宫女不时为她介绍着经过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