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一直是努力当一个好人的

这么说可能不甚明了,这么说吧,他一直希望给对手一个改过自的机会,不然他可是绝对不会给路焘一个活命的机会

开玩笑的。他会是这么随便的人,一如面前的陈大夫。当日的恩情他可是绝对不会忘记的,今天可就是报答的好时候了。

“怎么说啊,老先生,你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饶有兴趣的开口,温侯脸上的笑容也没那么醇厚。他的时间也不是很多了,一旁清霜的耐心显然不太足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出声劝慰。

到了那个时候他肯定是不舍得就这么下手,还是让陈大夫就此逃过一劫。

所以温侯已经做好准备,他至少要在清霜开口之前就让陈大夫好生享受,虽然仓促了些,但他也只能如此。

“年轻人别急嘛”陈大夫还是那副样子,当初在温侯面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适才的笑容就像是从未出现过那样虚假,“你怎么就觉得这么就能分出胜负了吗”

“我还真的就是这么觉得”温侯暗自把清霜挡在身后,上次就不小心中了圈套,这次可是说什么都不能大意了,不然下次再见可真的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但很多人不是这么想的,附近传来两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虽然是两个势力,却是明显冲着温侯和陈大夫而来。

冲着一旁的一个喜鹊使了一个颜色,温侯再看去,他会很的。

“慢来,慢来”陈大夫长笑,明明是重重地包围,他滑不溜秋的没让任何人抓住,硬生生的在一众喜鹊的围剿之下找到自由。“你且看看上面是什么,还急着和老夫分什么,有些过分了吧”

来不及叫人抓着陈大夫,温侯看向四周,这可是他没有料到的了。

不比他的喜鹊逊色半分的一只队伍出现在房顶,手里闪烁着寒光的正是一只只劲弩,这年头这东西可能是真的不怎么值钱了,温侯遇见的每一个棘手的对手都有这种装备,看来还是太便宜了。

不过,这才是有意思的地方

温侯底下的面孔不小心浮出一笑容,既然他连热气球都能拿出来了,怎么可能没有一鲜玩意,正好,就当是一小礼物好了

从怀里掏出哨子,一阵悦耳的鸟鸣过后,所有喜鹊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个动作。

他们双手伸进怀里,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

一把燧发枪,一个小圆盾。

温侯一向是财大气粗的,造器局前些日子不小心也有了发现,这就是他们的品,这可是第一次在人前亮相呢。

“你老实一吧,小子要是手抖了可说不准会留下什么东西,也说不准会带走什么东西,如果您今天不全乎了陈彦允还不一定要怎么埋怨我呢,您还是为了别人着想一比较好。”

说着,他顺手开了一枪。

这枪的准头差了一,刚好打在陈大夫身前的柱子上面,木屑片片飞散,有不少还崩在陈大夫的脸上。

“小伙子冷静,冷静”陈大夫只能让那些人就此撤离,他可说不好温侯接下来会不会真的动手,他这条命可还没开始多久呢,自然要珍惜一。

他的人手还是很听话的,不多时,远处的脚步声还有这里的人散去不少,但仍旧是有一队人马在迅速赶来。

这应该是叶修的人,别人是不大可能有实力调动这种程度的府兵的。

对调查来的喜鹊又使了一个眼色,温侯让喜鹊把陈大夫绑起来,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人这次还怎么逃跑。

他没对陈大夫说什么,接下来就是在清霜旁边和她轻声谜语,他这时候必须要交代一事情,不然清霜一准会劝他放过陈大夫。

没让温侯等太久,叶修的人马也到了。

“下官姗姗来迟,还请督主赎罪,这次一定不会让冲撞的狂徒跑掉”说着,叶修迟疑了。

他看见了被五花大绑的那个不像老头的老头,虽然来的时候已经被那个喜鹊通知了一事情,他还是被见到的人吓了一跳,还真的是皇亲,而且还是圣上的血亲

“下官参见赵王千岁”一个没有任何折扣的行礼下去,叶修没有让人给陈大夫松绑。

他知道温侯是什么脾气也知道面前的王爷又是什么脾气,就算他现在并不是真的害怕这两个人代表的势力,却也不意味着他可以像开始金榜题名那样无所顾忌。

“原来是两位大人在这里叙旧,不知起了什么冲突,可需要下官做个中间人,不妨在近的馆子里小酌一番,就当是取了今天的霉头。”叶修彬彬有礼的说道,可惜他的话并没能让温侯或是陈大夫有一丝动摇。

“不好意思叶大人,今天让你白跑一趟,本督主和娘子有些旧事要和赵王商量,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了,本督主只怕是吃饭都不会有什么心思。”淡淡的挥手,虽然这里还是叶修的地盘,温侯也只当是在自己的地方。

他怎么说都是官大一级的那个,而且他做事可不需要对什么人解释,尤其是叶修,今天乍一下见了他可是又想起他对清霜的情愫,情敌见面,难有好脸。

叶修再看向陈大夫,他虽然被绑的很不舒服,脸上的笑容却表示了和温侯一样的立场,他今天说什么也是没这么容易离开的。

“下官不打扰两位大人了,告辞。”叶修躬身一行礼,戴着自己的人毫不迟疑的离开。

他做事一向利落,虽然有着清霜的存在,但他深知现在不是表达情意的时候。

拉着清霜的小手到了陈大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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