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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笑看着厉景对岑瀚文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她急忙反抱住厉景,“我跟你走,你别伤害瀚文哥,这件事和他无关。”
“好。”厉景落语,眉头皱了皱。
厉景亲自开车把江梨笑带离瀚文医院,他手上的伤口还在冒着血,鲜血淋漓的江梨笑看着都觉得疼。
一个对自己都这么残忍的人怎么会对别人仁慈呢。
江梨笑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并不后悔送走小言的决定。
厉景一直把江梨笑带到了w市最高的天会酒店,顶层是专属于他的总统套房。
“滴——”房卡刷开门后,江梨笑就被甩在了散发着清香的实木地板上。
厉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从地板上爬起来,江梨笑走过去,站在厉景的边上说道:“你这里有药箱吗,我先把你的手处理一下。”
“你是在转移话题吗?”厉景拿着烟的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眼神里一片冰霜。
江梨笑感受着香烟发出的炙热,生怕被烟头烫到,她一动不敢动,像是个木头人一般的说着,“这是职业病。”
厉景甩开她,目光朝着一个角落看去。
江梨笑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了一个标着红色十字的药箱。
她麻溜的过去,取出消毒碘酒和药棉,就给厉景的手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药水浸入是有些疼的,江梨笑看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果然是个对自己都很冷酷的人!
“好了,你的伤口千万不要碰水也不要吃发物。”江梨笑抬起杏眸看着他,发现厉景已经摁灭了那支烟。
他的长臂一揽,江梨笑就到了他的怀中。
“你放开我。”江梨笑的眼神像是受惊的小鹿似的。
厉景玩味的笑着,眼里却有着一抹痛楚,他磁性的嗓音问道:“小言是不是我的孩子!”
“不是,他不是!”江梨笑一口咬定。
“好,既然是这样,你欠了我的孩子一条命,你准备好偿还了吗?”厉景眼里泛着冷光,黑眸更像是一个漩涡。
江梨笑从他的眼里挣扎出来,她贝齿磕在唇瓣上,颤抖着问道:“你要我怎么还?”
“很简单!”厉景轻轻一笑。
像是春风吹散了一地的冰霜。
江梨笑被厉景抱在怀里,他站了起来,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看着他侧脸流畅的线条,高挺的鼻子,和紧抿的嘴角。
差点看他的脸被迷了眼,江梨笑醒过神来的时候,身体失去了平衡被摔在了床上。
“三……三叔,你要干什么?”江梨笑支起手臂,恐惧的后退。
厉景开始摘掉他手上的腕表,和打开他衬衫的扣子。
“你可不是厉家的人,别叫错了!”他的眉宇间还带着凌厉,五年一过他比当初还要有成熟稳重。
他解开最后一颗衬衫扣子,露出自己一身矫健的肌肉。
“你不是准备还吗?”厉景扯了扯唇角就欺身压了上去。
江梨笑四肢都紧绷着,只有鼻尖蹿入的松柏清香让她想起了那一夜。
“不愿意?”厉景黑眸凝视着他。
江梨笑颤抖着睁开眼睛,问道:“如果我还你了,你是不是会放过小言放过我。”
“可以!他不是我的孩子,我不会纠缠他的。”厉景一口应下。
他的黑眸里闪着点点亮光。
小言绝对是他的孩子,今晚不过想要问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索要一点利息。
“好,只要你说到做到。”江梨笑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眼里含着泪水像是一汪清泉。
厉景某个部位发生了变化,他已经扑了上去堵住了那个红唇。
颠倒了一夜。
江梨笑昏昏沉沉的,身上如同被碾压过似的,她睡眼朦胧的看着厉景穿戴好衣服起床,神清气爽的离开。
她又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快到中午了,厉景早就不在房间里面了。
江梨笑起来洗漱了一番,看到卫生间里镜子上自己浑身布满的青紫,红晕从耳根开始腾升起,却又有一股羞耻感萦绕他的心头。
“厉景,我们终于可以结束了吧。”
她自言自语的喃喃,快速的穿戴好衣服就准备离开。
推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保镖,板着脸,不苟言笑。
“抱歉,江小姐,总裁吩咐了,您暂时不能出去。”其中一个保镖伸出手拦住了江梨笑。
江梨笑气愤的将柳叶眉拧了起来,懊恼的说道:“你们告诉厉景,他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保镖的脸色变都没变,一看就是只听命厉景。
江梨笑放弃了,她“砰”的关上门,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
她就不应该相信厉景,现在被他吃干抹尽,该还的都还了,现在竟然还要把自己囚禁起来。
江梨笑生了一会儿气,想到自己的手机带了。
她拨通了崔嘉儿的电话。
“喂,笑笑,你怎么了啊,是不是又想小言了。”崔嘉儿那头正哼着歌儿,听到江梨笑打电话来不自觉的就想到了江谨言。
忍着心里的不舒服,江梨笑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崔嘉儿了。
“什么,你把厉景给睡了?”崔嘉儿的声音也放大了!
“不是啊,是他睡了我,还把我关起来。嘉儿,你来接我。”江梨笑无助的说着。
崔嘉儿在那边摇头:“你是不知道厉景是多么抢手的黄金单身汉,而且长得这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