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宴席平安的度过了。
众人散席以后也已入夜,冥宸君从带着夏凝茯离开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这个宴席没有主人家的主持倒是少了些韵味,但也幸好有皇上在场,也还算尽兴。
但倒是有几个人还站在原本的地方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倒是夏如蓉先开口说话,她见一个太子另外两个都是王爷身边的人互看,总觉得尴尬,“那个……我先去找五妹了。”说罢,就想转身离开这个奇怪的气氛。
可才刚踏出一步,便被一只大手给握住,她狐疑的回头看去,知晓是谁抓住她时,蹙紧了眉头,“想干嘛?”她的嗓音多了几分不耐烦。
虽然她与太子已有了肌肤之亲,不过那也只有一次,从那天以后两人倒又恢复到陌生人一般,那种奇怪的感觉不断侵蚀着自己每一个日夜,让她想要逃避。
冥子玺一见自己的女人竟然用那种不耐烦的眼神看着自己时,总觉得心里揪疼的紧,他黯淡了眸光,撇开眼帘淡道:“夏凝茯有人陪着,你去也只是站在旁边盯着看罢了,别去了。”
“可……”
“有那么多时间,倒不如多陪陪本宫?”男人当众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似乎也忘记了什么叫做廉耻一般。这听的夏如蓉小脸瞬息窜红,她瞥了眼在一旁偷笑的尘纪以及小禹,脸又黑了一半,一下红一下黑的,十分精彩,她甩开了男人的大手,嗔怒道:“也不知是谁……”从那日以后就刻意避着。
话才说到一半,便被对方的眼神盯的哑口,那只大手又伸了过来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小手,发觉自己要说的话竟然不经大脑,又加上手掌里传来的温度,她的小脸更红了。
还是尘纪比较识时务,他瞟了眼两人紧紧牵着的手,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随后尴尬的轻咳一声,便拖着小禹离开现场,留给那对璧人一个说话的空间。
冥子玺看着两人离开以后,又转过头盯着眼前垂头明显害羞的女人,笑道:“怎么了?陪陪我……你不愿意?”
那日以后,他其实很怕蓉儿会厌恶他,所以才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感,不断躲避,他怕自己太靠近,有会不小心忍不住对蓉儿做出什么不尊重的事,可看着蓉儿现下的神情,是怨他了?
夏如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知晓这男人或许有什么原因才躲避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觉得尴尬而逃避着,可是……每日夜里自己躺在榻上时,脑海里都是这个自己曾经奋力往外推的男人,难道是因为自己将身子给了,才会这样吗?
“你……为何躲避我?”这个她还是很想问清楚。
“我?”冥子玺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问题了,虽然被对方猜中自己这几日来的想法,可他还是很坏心的想逗逗这可爱的女人,他很想看着这女人在自己面前羞涩,脸红的模样,与那日翻云覆雨一般,“我何时躲避你了?”
“有啊!那么明显不是?隔日我离开以后,午后看见我开始,就立刻转身走人,甚至连面都不想见了,还将我的职务调开,基本上,我是在北宁王送帖后才真正清清楚楚的看到你!”说着,夏如蓉不知为何心里酸酸的,红了眼眶,她努力的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这样的情况让她觉得,这男人根本就是玩玩的!虽然也告诉自己玩玩就玩玩,反正依照她的能力,自己一个人过也没什么,可自己的脚却没法离开,一双视线也无法不去寻找那个以前就粘着自己的身影。
突然,她纤细的身子震了一下,眼眸越瞪越大,张着小嘴痴痴的看着眼前噙笑的男人,心里想着。
我……喜欢他吗?什么时候?是第一次见到他真容那一刻起吗?还是在宗阁被灭的那天晚上?还是……不知道……我不知道了!
冥子玺噙笑细细咀嚼着女人方才说的话,又看着那红红的眼眶,眼角挂着泪,努力不让其滚下,倔将中又带点楚楚可怜的委屈,着实让他着迷,“我只是不想造成你的困扰。”
这怎么听就是觉得自己委屈了?既然会觉得委屈,是否蓉儿对他有不一样的情感了?
“若是这般,那你当时为何硬要了我!”夏如蓉一听这话时,委屈更加深刻,她努力含在眼角的泪珠终于受不了的滚了下来,甚至不满的甩开了牵着自己的大手,双手握拳拼命的往男人身上搥,可那力道根本就只是为了小小发泄,嘴里还愤愤道:“你若是觉得我麻烦便直说,是!我之前不想正视自己的感情,因为我怕!怕你一个堂堂太子会像我爹一样,娶了一个又一个,我没这么大的肚量与其他女人共侍一个男人!”
“可你能只唯我一人吗?你一个太子将来继承大统,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在所难免,你又拿什么来许我一生一世?所以我决定不接近你,没有接近就没有喜欢,没有喜欢就没有开始,没有开始就没有未来的担忧,我宁可以后嫁个平凡农夫,过个平凡的日子,或是一个人过一生,我也不想与人共侍……”
“所以,你就将对我的情感藏在心底,闷死自己,又闷死我?”冥子玺终于受不了,接了下面的话。
夏如蓉说到一半的话被人堵住,她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在所有人面前的人皮面具,不知怎么的,光感受着气场,以及扑鼻而来的龙颜香,心里便砰砰直跳,颤了颤唇道:“你……怎么……”
“怎么知晓你后面要说的话?”冥子玺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接话,他伸出大手拽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