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光扶住了安妮:“你没事吧?”
“我没事。”安妮仰起头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林先生摩挲着面庞,悠悠的晃了过来:“ok,我退出。”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不无嘲讽的说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位小姐品箫的工夫出神入化,希望您和她接吻的时候不要有心理障碍。”
安妮顿时脸色煞白,刘子光笑了笑,上前两步看着林先生,微微秃顶的银行家略带傲慢的看着他,随时准备以凌厉的语言回击他。
“啪”一记狠狠的巴掌抽在林先生面颊上,当时就有几枚牙齿飞溅出去,打得他像陀螺一样原地转了几圈才倒下,半边脸都紫了,人也昏迷不醒。
刘子光拿过一张餐巾纸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掌,安妮感动的上前搂住了他的胳膊,哽咽着说:“谢谢。”
“你是我的员工,我当然要罩着你。”刘子光把胳膊抽了出来,拿起一瓶啤酒慢慢喝着。
两个工作人员不声不响的过来将林先生抬下去医治了,没有任何人来找刘子光的麻烦。
地下室内,马峰峰得意的笑着:“艾王爷,傻眼了吧,不信我的话,连输两局,我早就说了,我这个头号悍将,眼里不认钱,就认主,他绝不会拿你一分钱,拳脚枪法更是不用说,麻烦你下回找几个像样的再来比。”
艾哈迈德听了翻译之后,无所谓的耸耸肩,快速咕哝了一句,翻译说:“殿下说他明天就会把游艇转到您的名下。”
“告诉他,谢了,送客。”马峰峰陪着艾哈迈德走出了地下室,来到大厅,冲刘子光喊了一声:“哥们,来送送王子殿下。”
刘子光走过来说道:“还没谢谢殿下。”伸手就去接保镖手里的密码箱,艾哈迈德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示意保镖把密码箱给刘子光,而且将手指上硕大的祖母绿戒指褪下来递给刘子光,王子的助理很有眼力价的上前递了一张名片过来,刘子光接过来一掂就知道是纯金打造的,自然是欣然笑纳。
艾哈迈德王子意味深长的望了马峰峰一眼,带人走了,马峰峰笑意不减,将王子送到大门口,转脸就对刘子光说:“哥们,你太有才了,这样凯子就活该摆他一道,对了,有看中的明星么?”
刘子光说:“没有对胃口的,我先回去了。”
马峰峰哈哈笑道:“明白,她们太脏,不过安妮这个小妞还可以用,挺单纯的,暖床极品啊。””
刘子光也跟着笑,安妮咬着嘴唇站在远处不说话。
工作人员将刘子光的阿斯顿马丁开了过来,刘子光冲安妮摆了摆手,示意她上车,然后坐上驾驶席,对马峰峰说:“谢了,再见。”
“回见。”马峰峰潇洒的一挥手,等阿斯顿马丁驶出视线,脸色才慢慢变了:“妈的,一条六十英尺长的游艇到手又丢了!”
深夜的五环路上,黑色的跑车风驰电掣的奔驰着,安妮的一头长发被吹起,脸上泪痕已经风干。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刘子光说。
“我……可以去你那里么。”安妮说道,看了看刘子光的脸色,又补充道:“没有别的意思,我是和别人合租的,时间太晚了,我又没带钥匙。”勋耀韩娱
贝小帅从没见过光哥如此严肃,沉默了一会点头道:“需要我做什么?”
“多和波姬交流,了解大使馆的动态。”
贝小帅用力的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明天何塞大使请咱们吃饭。”
“好的,知道了。”刘子光用酒店的信笺和铅笔写了一些文字,让东方恪翻译成葡萄牙语用电子邮件发给了西萨达摩亚内阁首相马丁奥巴马,随手把信笺放到烟灰缸里烧掉了。
第二天,刘子光等人前往大使馆赴宴,一个酒店清洁工打扮的人用房卡开门走了进去,清扫一番之后,仔细查看了烟灰缸里的灰烬,确认无法复原后,从信笺本上撕下了最上面的一张放进密封塑料袋中带走了。
东亚饭店马路对面某单位宿舍楼,七十年代的红砖外墙看起来陈旧简陋,楼顶上架着一个看起来像是移动通讯发射塔一样的天线,其中一间屋子里,几个人正坐在电脑前工作者。
“上官组长,进入目标邮箱了,但是没有发件箱是空的,没有存稿。”一个戴眼镜的男子回头说道。
“想办法。”上官毫不犹豫的答道,颀长的身段挺立如松。
这时,服务员走了进来,拿出那张留有写字痕迹的空白信笺来,上官让人把信笺拿到专门的仪器下面检测了一下,很快得到了内容,无非是一些询问礼节性的问候。
“我出去一下。”上官组长拿起放在桌上的lv提包下楼去了。
与此同时,大使馆内正在举行午宴,何塞大使谈笑风生,一嘴京片子让人倍感亲切,举手投足之间,腕子上的百达翡丽腕表异常醒目。
“刘先生,请允许我向您介绍,这位是华夏矿业的新任董事长邹文重邹先生,这位是他的秘书。”何塞向刘子光引见了两位衣冠楚楚的客人,刘子光不动声色,和他们亲切握手,然后入席。
“让我们为西中友谊万古长青干杯。”何塞大使举起了酒杯,大家共同举杯饮下芬芳的美酒,刘子光拿起洁白的餐巾擦拭一下嘴角赞道:“这起码是放了二十年以上的茅台。”
何塞得意道:“是的,这还是我年轻时候在外国人专供商店用兑换卷买的。”说着又举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