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言情总裁>拼夫>183 私通

初听这话,在场的人无不怀疑,太后是不是老糊涂了。

按理说太后如今也就四十许人,怎么就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

靖安侯世子和靖安侯世子夫人私通?

这样的罪名也叫罪名?

那岂不是人人都和自己的妻子私通了?

然而盛阳想得更多,他大致猜到太后想说什么,但是必须装糊涂:“臣不明白,太后想说什么?”一脸困惑。

皇上也差点把酒喷出来:“母后,这是什么跟什么呀!”

太后依旧笑意盈盈:“哀家没有说错,就是说盛世子你和管氏私通之罪,不过不是在成亲后,而是在成亲前。”

众人这下才明白太后在说什么。

可是,成亲前私通?

太后的意思是,两人早有不可告人的私情?

盛阳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太后娘娘,蓄意诬蔑是伤风败德之事,请问证据在哪?臣一直以来行端坐正,臣妻亦是闺阁千金极重礼仪,请问证据何在?”

皇上不说话了。

皇上是知道盛阳和管沅定亲之前就有往来,但他不觉得那是什么错。

只不过如今皇上当然不能直接这般说出来,否则就是害了盛阳,所以只好保持沉默。

幸好他是皇帝,怎么做都不是败坏道德,不然就凭他胡闹的事,会比盛阳今日惨烈几百倍几千倍。

“来人。把人证带上来。”太后气定神闲,早有所备。

众人终于看出来了,今日中秋宫宴。就是鸿门宴,为盛阳设的鸿门宴。

盛阳并不着急,一派平日里沉稳镇定的模样,看向来者。

只是他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

陆长青一身布衣,形容有些憔悴,比起两年前。看上去又苍老了一些。

但他此时精神奕奕,似乎很重视这次觐见。叩首行礼之后,便开始招供。

他言明自己从前是盛阳的幕僚,只是因为得罪了管沅,就被盛阳弃用软禁在田庄上。而在他当幕僚期间。盛阳多次和管沅往来,那段时间,是从弘治十八年年初开始的,也就是早在管沅与齐允钧定亲前。

盛阳抬眸看了一眼仁和大公主,仁和大公主也坦然回望。

特意强调和齐允钧定亲以前,盛阳怎么听都觉得像是仁和大公主的手笔。

只要这件事确定了,仁和大公主府和焦家做的丑事就变成情有可原了,因为这样一来,定远侯府的品行本身就站不住脚。

然而看着眼前招供的陆长青。盛阳觉得自己当初实在太过心慈手软,念在前世陆长青帮他出谋划策付出了许多,没要陆长青的性命。

其实当日陆长青那么多事都擅作主张。本身就应该……

原来,人终究是会变的,这一世,陆长青不知怎么了,变得他也不认识了……

也许有些人可以共患难,却不可以同富贵;有些人同富贵了。却经不起再多的磨难。

若要找到一个始终不背叛不离弃的人,那是多么难得。

“此人的确曾经是臣的幕僚。”盛阳大方承认,“因为办坏了事情才被弃用,现在回来蓄意报复,说的话都空口无凭,就想诽谤臣,请皇上太后明察。”

“你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吗?”太后询问陆长青。

陆长青点头:“草民这里,留有当日靖安侯世子夫人写给靖安侯世子的信笺。”

盛阳有些疑惑:当日陆长青在时,阿沅从未给他写过信。含露居笔谈的纸张,每次都被他销毁的干净彻底。而且他平日里左手的行楷,和与阿沅联系的右手颜楷大不相同……

至于后来阿沅给他通的书信,那时陆长青已经离开,怎么可能拿得到呢?

“呈上来给哀家看看。”太后下令。

陆长青拿出书信,刘瑜把信呈给了太后。

盛阳饶有趣味地盯着那几张薛涛笺——阿沅向来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写字从来是雪宣。

看到此,他已经确定陆长青并没有真正的证据了。

也还好他平日做事小心。

太后翻看了一遍,轻叹一声:“事涉私密,如果不是管氏所书,又怎么会知道定远侯府的经济钱粮状况,能够一一道出那些下人的名字?只要查证了这些东西属实,便可确定证据是不是真的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莫非盛阳和管沅真的在很久以前就——

那齐允钧当时可不是被戴了硕大一顶绿帽子?

齐允钧看着太后手上的薛涛笺,面露疑惑:“太后娘娘,我想看一看信笺内容。”

仁和大公主看了儿子一眼,微微摇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齐允钧拿过信笺:“所书的确是弘治十八年定远侯府的一些隐秘,不过真假有待查证,皇上和太后不如传召定远侯府的管事来询问。不过臣想说明,这个字迹不是靖安侯世子夫人的。”

盛阳早有所料,阿沅的字迹不是那么好模仿的。鲜有闺阁女子学写科举台阁体,阿沅就是那个例外。

但是女子台阁体,又与男子有些不同,更多了几许温润气息,加之阿沅的台阁体已经颇有造诣,想要模仿,难上加难。

此言一出,众人又多了几分揣测:齐允钧该不会为了去掉头上那顶绿帽子,故意要帮靖安侯世子夫人开脱吧?

“皇上可以请翰林院的人来辨析,虽然都是台阁体,可是一个出自男子之手,一个出自女子之手,定然大不相同。”齐允钧把信笺呈给了皇上。

皇上一挥手:“分辨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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