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沅只觉得梁氏抓着自己的手特别紧,紧到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表面上再麻木的人,都割舍不下骨子里那血肉相连的情。更何况,是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
“婶母,”管沅秀眉轻蹙,“如若能救,我必尽力。再如何,长姐也是咱们定远侯府的人。”
这句话说得有些飘渺,如若能救。如若管洛做出天理不容之事,她势必不能救。她虽感激梁氏今日的解围,但她有她的底线。
回到含露居的管沅,在晚膳前收到了笔洗。至于今晚殷姨娘要如何对二叔管达吹枕边风,她不感兴趣;但二叔如果敢来找她麻烦,她自有对策。因此她巴不得殷姨娘的枕边风多花些气力!
而晚间书房窗前“啪”的一声,令管沅看到一张心思巧妙的颜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