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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兴在林可房里没有找到林可,只好又回到了香荟院,对陈妃说:“林可不在房间里,我都找遍了房里的每个角落,也没找到,而且,非但没有林可,就是秋仪那个小丫鬟也不在。”
陈妃喃喃道:“莫非她们已经去洛川苑告状去了?”
袁兴一听,更是吓得浑身发颤,战战兢兢的说:“陈妃,这事儿,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一旦出了事儿,你顶着!”
陈妃本也挺害怕的,听袁兴竟然说这种话,不由得怒从心起,骂道:“没良心的东西,平时逍遥快活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怎么现在出事儿,就想把责任往我一个人身上推,你这个有色心美色单的孬种!哼,我就是死了也会拉你垫背的,你就等着受死吧!”
“你说什么?!”袁兴也急了,一把掐住陈妃的脖子:“你这臭娘们,当初你是怎么说的,要不是你承诺一定不会出事儿,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上你的床!”
此刻,陈妃院子里的人已经被惊动了,两个小厮抱住袁兴,说道:“袁护卫,你冷静一下,现在陈妃和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是先想想办法才对啊。”
袁兴听此才猛地惊醒,放开陈妃,走到门口,竖着耳朵认真听了听,竟听见远远地似有不少细碎凌乱的脚步声,不禁大惊失色:“他们似乎已经开始行动了!”
陈妃此刻也冷静了下来,还以为他们会来捉奸,于是对袁兴说:“听声音,他们离得还远,你赶紧从后门溜出去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自有办法应付。”
袁兴走后,陈妃在自己房间里也坐卧不安,心里琢磨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于是带着一个小丫鬟匆匆朝洛川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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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临川他们一路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林可的房间,走到门口,欧阳临川突然止住了步,他停在门口自问:“能接受可儿一死的事实么?”心被揪的生疼生疼。
欧阳临川的书童严冲理解主子的情绪,于是率先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惊喜的说道:“三殿下,里面没人,连一丝血迹都没有,想必林管家应该没事儿才对!”
欧阳临川一听,顿时觉得心里顺畅了许多,也掀帘子进去查看了一番,见只有一床被刺破的一线被子,也没有其他异常,又命人四处查探了一番,除了门锁已坏外,并没有发现一丝血迹,心里顿时放了心,转而又问秋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秋仪一见屋里没人,也放了心,可是一想到自己这样大惊小怪的惊动了川王府这么多人,又怕受到责罚,便哭着对欧阳临川说:“三殿下,奴婢亲眼看见袁兴袁护卫提着剑刺向林管家的床,可能是林管家听到什么风声,事先跑掉了,可是袁护卫对林管家动了杀机,这确是千真万确的事儿,为今之计是赶紧找到林管家和袁兴两个人,要不然在拖下去的话,真就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儿了!”
欧阳临川岂会想不到这一点,可是真正听别人说出来,还是觉得心仿佛针扎一样的难受,急忙调动全府的侍卫,全力搜查林可和袁兴的下落。
严冲见欧阳临川脸色苍白,全身虚浮无力,便安慰道:“三殿下,咱们还是先回洛川苑等凌峰护卫总领的消息吧。林管家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欧阳临川面无表情,可儿至今下落不明,他怎么放心的下!于是说道:“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就是了。”
众人见三殿下这般模样,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时间,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静的出奇。
欧阳临川又问了秋仪一些细节,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到袁兴为什么要杀林可了。袁兴与陈妃有奸情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不想去管而已。可是现在因为他的心慈手软,害的可儿下落不明,甚至有可能。。。
欧阳临川抚着心痛的胸口,冷然命令道:“去香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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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妃出了门,向洛川苑走去,远远地见一拨人冲他们走来,已经猜到了是欧阳临川,她只道欧阳临川是听了林可的话,前来捉奸的,于是走上前去,跪在欧阳临川面前哭了起来:“三殿下,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欧阳临川冷笑了一声,想不到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对其余的人说道:“传令下去,搜查香荟院。”
又问陈妃:“你有何冤屈?”
陈妃一听居然要搜查她的香荟院,更确信是林可已经告密了,她只是用余光略瞟了一眼周围的人,见里面竟没有林可,不禁心生疑问,可一见欧阳临川万年冰封一样的神情,当时就给吓住了,在她看来,欧阳临川的脸上永远都是一片祥和的,很少见他动怒,更是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模样,想好的台词顿时说不出口了。
欧阳临川大笑:“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林管家因为与你不合,诬陷你和袁兴通奸!”
陈妃心一惊,心想林可果然告了他们一状!当时把心一横,想来个死不认账,反正袁兴已经走了,他们没有证据。
于是佯装做大惊失色的样子:“林管家竟然是这样说的吗?三殿下,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臣妾千想万想,却没有想到林管家会给臣妾冠上这种罪大恶极的罪名!还请殿下一定要听臣妾说明原委啊。”
“你说。”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