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我猜的嘛。。”郝健鸥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一句这样不知轻重的话来。
林可靠近他,猛地拔出腰间匕首架在郝健鸥的脖子上:“说不说实话”
林可那霎那间迸发出的杀意,令人胆怯。
“我说,其实我是受一位故人所托,让我带姑娘去姜域国见识见识的。”郝健鸥连忙说。
“哪个故人”林可又问。
“故人名叫明希。”郝健鸥答道。
明希林可冷笑一声,抵住郝健鸥咽喉的匕首又往前推了推,吓得郝健鸥大气都不敢出,尽管如此,脖颈处还是出来一阵刺痛,一条血痕沿着匕首的薄刃出现在郝健鸥的脖子上。
“姑娘,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郝健鸥忍着痛,声音虽小却坚定。
林可狠狠地瞪着他,见他一片坦然,生气的收回了匕首,转身回到了房间,将房门关上。
郝健鸥摸了摸脖子上的血丝,心中愤愤道:谁说这姑娘心地善良,善解人意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个母夜叉啊。
而田东和何羽则面面相觑,只好拦了郝健鸥在外面等着。
林可回到房间,往床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细细的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
有些事情真是太巧了。
首先,明希从军都好几天了,幽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发现密道的第二天就来了,仿佛预料到她们会钻地道似的。
其次,郝健鸥出现的太巧了,郝健鸥作为私运玉石的商贾,为了保密,定然不敢往返的过于频繁,而他偏偏不早不晚在林可他们被幽兰逼近密道的时候出现在暗道了。
这事巧的不自然,巧的像有人可以安排似的。
林可有感觉的到了那种被一张无形的网网住的窒息感。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要是说这一切都是明希设计的,林可是不相信的,她已经对明希言听计从了,明希没必要在耍这些花花肠子。但如果不是明希,又会是谁呢?
林可想到明希,突然意识到,这两天忙于赶路,忘了看他的情况了,趁着房间没人,林可猛地做了起来,开始使用异能寻找明希的身影。
没一会儿,明希的身影就出现在林可的幻象中。
此刻明希正所处的地方好似一个军营,明希正危襟正坐一个矮几旁,认真听着旁边的人说话。
坐在明希旁边的是一个龙威虎猛的大将军,看起来40多岁,不算年轻了,但是精神很好,只听他说:“明将军此番前来甚和吾意,想我关西军驻守边境十数载,从未像今天这般落魄凄惨,都是郑卢和姜域国那群贼人害的。”
那人说着这里,做出咬牙切齿的痛恨之色来:“我关西军与他们势不两立!幸得明将军前来,我们才有与三殿下合力围剿郑贼的机会,必定全力配合三殿下得行动。”
明希听此,眉毛舒展开来,他站了起来,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关将军赶紧筹谋安排吧,战事紧急,明某人就不耽搁关将军的时间。”
这明希,平时没个正形,整天嬉皮笑脸的,现在跟久经沙场的老将军比,气势上倒也一点不输。
林可看着明希镇定自如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夸赞。
这时候,却见明希突然皱了皱眉,抬起眼左右看了看。
林可一怔:不会是被明希发现自己在偷看他吧
正这样想着,只见明希突然朝着她这边的方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林可噗嗤一笑,他果然是感觉到了,正寻思着怎么奚落一下明希,就听见那个关将军又说话了:“明将军稍安勿躁,我已派人去打探消息了,如情况属实,自然会立刻派兵追击郑钧余孽。在此之前,还请将军留在此处,共做商计。”
话谁虽说的委婉,但是明显就是在消息证实之前禁锢明希的意思。
明希自然听出来了。怒道:“关将军此话何意关西军本来乃我朝精锐之师,历年受我天昊王朝俸禄军粮供养,攘外安内本就是分内之事,然十数年内却毫无建树,任凭姜域此等小国屡屡扰我国安宁,敢问将军,初来时的十万精兵,竟对举国上下加上妇孺也不足十万人口的小国束手无策,是将军无能还是另有隐情”
“若说姜域国地势奇特,易守难攻,姜域**士骁勇善战也就罢了,但是难道将军对郑卢之流的无能鼠辈也无能为力么,竟任由这群乌合之众在自己眼皮底下称王称侯!”
那位关将军被明希突如其来的指责气的面目狰狞,而明希却依旧不依不挠:“如今,三殿下带着平西大军兵临城下,誓要收回失地,关西军此刻不用我提醒恐怕也早就应该积极配合平西军,里应外合征战惊天会才对。”
“而今,关西军非但没有任何动静,即便三殿下亲自派人来求援,亦是搪塞拖延,还妄图软禁本使,敢问将军居心何在?难不成你也想造反不成!”
“明将军请慎言!”关将军气的眼睛都红了,只见他大声说到:“我关西军对我朝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然战场之得失,却要看天时地利人和之造化,非仅可以人数定输赢,此事一言难尽,待与三殿下回合后,我自会上书将近些年的战事详细陈表,不劳明将军操心。明将军此话却是有失偏颇。再者,我军若真有反意,皇上又怎会留我等到现在难道明将军竟是怀疑陛下之圣断”
一番话反而将明希置于不忠之地。
果然姜是老的辣,这姓关的打真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