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大战中陨落之人的名字,是决定不会再被人谈起,这便是岁月与历史的悲哀,造就结果的人往往便会随着时间的揣摩而
被人遗忘。
或者更久之后,那大战的事迹也会被人们所抛弃,最终湮灭在历史长河,亦或发黄糜烂的古卷里。
在那场大战过后,直至一个季度已经逝去,帝国才真正的确定帝国之国师魔青恒,以及帝国历史里最为有才的太子雷洛,已经死在了皇朝与
帝国的分界,也就是北域河之边。
而那里,却刚好又与皇朝脱离不了干系,堂而皇之的,自然也就成了政客挑起战争最为犀利的借口。
帝国的国君雷鸣在接到国师殒身和爱子雷洛惨死的消息后,猛然的晕厥过去,直到三天三夜后方才清醒。醒来之时竟是放下了一国之君的面
子而不住的嚎啕大哭。
痛哭的同时还在反复的念叨着几句,“吾之爱臣与子,惨死皇朝境内...吾之爱臣与子,惨死皇朝境内”,而后,他果断的下令全国举行哀悼
三日,大肆举办没有尸身的葬礼。
不知不觉中,他说的那句话,“吾之爱臣与子,惨死皇朝境内”,竟是被偌大的帝国全国宣扬,当然也就免不了传到皇朝去的命运。
三日哀悼完毕后,雷鸣下了军事命令。以国师与爱子身死为由,誓师百万铁骑,于秋后东征皇朝,势要将之夷为平地,以报国师魔青恒与太
子雷洛殒身的血海深仇。
楚羲皇朝,金銮殿上。
楚太宗皇甫浩单手拄着自己的下巴,双目兀自看向别处,显然未把朝下群臣看在眼里,他的口中还在轻声细语的嗔道:“吾之爱臣与子,惨
死皇朝境内......”。
这时,一个满面粗狂,身居一品左武将的人站出来,怒喝道:“什么惨死皇朝,根本就是信口胡诌”,然后顿了顿,又继续道:
“我看他们就是想挑起战争罢了,”说着,也不管身边的旁臣不住打来的颜色,一副有我无谁的模样。
说话之人名曰:徐忠烈,乃是皇朝南北双师之北武师的大元帅。素来一直镇守皇朝之北,抵抗‘东越’国的侵扰。
而此次,则是轻装从简,回家探亲来了,恰好又遇到此等蹊跷可笑之极的事情,故而把战场上爆裂刚火的脾气发到了朝堂之上。
这时,楚太宗终于发话了,对着徐忠烈道:
“徐爱卿这些年来一直镇守东越,劳苦功高,脾性也是越加爆烈啊”,说着,虎目直直的扫视了一遍在位群臣,眼中大有审问的神色。
众人一听,不禁唏嘘,尤其是那些整日沉迷于声色狗马,靠着阿谀奉承以及诳语巴结稳坐东山的权臣们,忍不住的低下了自己平日里高傲的
头颅,在这一刻里,却是怎么抬也抬不起来。仿佛受到什么牵引一般,实在难以自控啊。
楚太宗的话任谁也听得出来,那其中褒贬的含义,众人那是怎么也知道是在暗中透视着对众臣的不满。
只见徐忠烈面不改色,直直上前一小步,双手抱拳,微微俯腰,禀声正气的道:“吾皇亲鉴,这数些年来,偌大的皇朝在皇上的手中越见增
长,国泰民安,朝纲大振”,顿了顿,继续道:
“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此等卓绝功勋,乃是皇上您天威奏效,亦是我万民之福”。徐忠烈说完,众臣尽数俯身跪拜,齐声
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宏伟而嘹亮,充斥在整个装饰辉煌的金銮殿里,荡气回肠不已。
“众爱卿平身”,楚太宗双臂作拥抱状,对着群臣说道,一副器宇轩昂,正气满身的样子。
此时,楚太宗龙颜大悦,正要退朝之际。忽地,兵部消息来报,送上边关八千里加急,经传送,简函送到楚太宗手里。
楚太宗翻启亲阅,刚刚还是大喜如斯脸上,此刻依然逐渐冷淡。并且,隐有大怒的迹象。
片刻后,楚太宗果然大怒,猛地将手中简函扔了下来,掉到众群臣的面前。众臣大怒,战战兢兢急忙跪倒在地。
只见楚太宗大袖一甩,怒声道:“哼,好一个帝国,果然开始挑衅我皇朝天威,来呀,拟旨”。
众人笔墨备好,只听楚太宗慷慨大声的道:“皇朝誓师百万,西迎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