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到午膳时间了,看书也不在于这一时半刻,先休息一下吧。”
袁启不知道自己为何穿成这般样子,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答道:“多谢娘子关心,看完这一页就歇息,劳烦娘子了。”
馍碜糯渎坦排鄣呐子没再说话,微微低头,只看到她白皙的脖颈和晃动的耳坠。
一阵眩晕,这次袁启出现在了花园中,“表妹,你就委屈一下吧,要是让苗氏知道咱俩的事情,一切就全完了。”
对面赫然是已经死去的李子维,不过她已经恢复了年轻娇俏的模样。
“表哥,只要你能达成目标,奴家就是受再多委屈也是甘愿的。”说罢,就贴上了袁启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十米外院口处,身着淡蓝色古袍的女子留下了眼泪,转身而去。
下一个场景接连而来……
“为什么?相公,你不是很喜欢莲儿妹妹吗?我也同意了迎她过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女子努力让自己显得大度一些,但爱的如此之深又如何甘心与他人共享夫君。
“是啊,风远,既然苗氏都已经同意了,要不就选一个日子迎莲儿进门吧。”
下方跪坐的莲儿没有出声。
“父亲,”那父亲自然就是李老板,“当年迎娶玲儿之时,我就发过誓,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人,男子汉大丈夫岂能随意抛弃誓言。”
大堂一片寂静,苗玲玲眼带希望的看着自己的夫君,眼泪终究是忍不住夺目而出。
“相公~”
“玲儿,是我一时糊涂,我还有得到你原谅的机会吗?”男子看向苗玲玲。
“相公这又是说的什么话。”苗玲玲还有什么不满足,在其他男人都三妻四妾的时候,自己的相公也只不过把持不住犯了点错,再说她十分相信自家相公,他如果不是那种发乎情止乎礼的正人君子,自己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表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再待在李家似乎并不合适,也是为了莲儿表妹着想,父亲你看?”
老人对长子的作为很是满意,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点头道:“确实如此,我在城郊有一处院落,莲儿你就先搬去那里,放心,我会为你找户好人家的。”
那莲儿双手使劲攥着自己的裙摆,终究还是应了一声。
袁启知道,又到了场景转换的时候了。
“就你这样,还想找俏寡妇呢,找死。”袁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在不停地踹着躺倒在地上的男人,这倒霉催的正是管家,“哼,我看你用什么东西再找女人。”
听到这话,管家很是惊恐,果然袁启高高地抬起右脚,狠狠地朝管家不能言说的位置踩去。
“啊啊啊!”这种痛只有男人才知道。
袁启回过身看向一旁的苗玲玲,“玲儿,表妹她刚刚失去了夫君,又是怀有身孕,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你看……”
“相公思虑的极是,我也有这种忧患,府上西园还空着,要不就让表妹搬到那去住吧。”
“玲儿,我真是对不住你。”
“相公说的什么话,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当年对于素不相识的我,你都不忍心,何况是从小长到大的表妹,现如今表妹陷入这种状况,咱们也有帮一把的能力,自然是能帮则帮。”
“今生能遇到你真是我最大的幸运。”袁启揽住苗玲玲的腰身,深情款款的说道。
倚在门框边的莲儿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冷笑了起来。
“老爷,表小姐要生了!”这次是黑夜,在床上。
袁启被支配着坐起身,安抚着床上的苗玲玲,“你现在也怀有身孕,还是不要去那种混乱的场景了,莲儿怎么说也是我的表妹,我去照应一下,你先睡吧。”说罢,下床,披上外袍就离开了。
苗玲玲侧躺在床上,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终究抵不过困倦,睡了过去。
“钱儿,你怎么又欺负哥哥?”袁启这次拿着一个木头制成的剑,气势汹汹的指责眼前不过五岁的孩童。
“相公,钱儿很喜欢这把剑,实在是坤儿他……”
“夫人,慈母多败儿,我这也是为了钱儿好,再说坤儿没有了父亲,本身就比较敏感,钱儿让让他又怎么了?”
苗玲玲没有再说话,她知道严父才能出孝子,但自己的儿子让得还不够多吗?连自己费心请来的先生,自己都舍了脸面求他一起教育那坤儿,可结果还不是被那顽皮的小子气走了,导致自己的钱儿只能跟着学堂那些落榜的举人学。
“唉,你就惯着他吧。”说是这么说,袁启还是将木剑拿走了。
“相公~”苗玲玲靠着袁启的胸膛,“这次又有什么不满意的?这孙老爷不过而立之年,家里只有一女儿,虽说妻子早丧,但莲儿表妹也是寡居之身,再说,这孙老爷无不良嗜好,邻里也是人人夸奖,他还说可以将坤儿当做自己的亲儿子,为什么相公还是阻挠他们?莫非是莲儿表妹不满意?她可是有了意中人?”
“你在说什么呢?表妹有没有意中人我会比你更清楚?表妹并没有明确拒绝,但这孙老爷面相上看实在不像个好人。”
“相公你何时学会看面相了?”
“老爷!”没等袁启再开口,一下人急急火火地跑了过来。
苗玲玲赶紧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褶皱的衣服,“什么事这么着急?像什么样子!”
“禀告老爷、夫人,那孙老爷……”下人猛地吸了口气,“那孙老爷在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