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听后,随即笑得似一只狐狸似的拍拍我的头,一脸奸诈的说道:“回去准备一下,我们待会儿便出发。记住别磨蹭太久,一炷香后大门处会合。”说罢便朗笑着走出了花林。
见二哥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花林尽头的扇形们处,我不由皱眉,现在的我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自己都觉得陌生至极,有时不由猜想这个身体中住着的到底是二十一世纪的赵雪还是真正的夜双城,可我又清晰的感觉自己是真真实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而且一切都显得那样自然,自然得我本就属于这个世界似的。心底的孤寂和痛苦早在不知不觉间消融,如不是每个午夜梦回萦绕于梦中的容颜,我竟真觉得我现在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心底的冷漠和淡然渐渐远去,心似重新活过来般,洋溢着的是对生活的向往与憧憬。也罢,也许这才是我所向往的生活,曾经只是苦于人心不古,世态炎凉而越发臧尽这份纯真。如今拥有了这么多的幸福,我更应快乐的活着,回报她们给予我这一世的温情。
回到住处唤上罗绮两人便向府外赶去,刚走迈出那两扇朱漆大门,眼前人影一晃而过,随即额头传来一阵剧痛,痛得我泪水直在眼中翻滚,下一刻耳边却响起一声咬牙切齿的性感而低沉的嗓音:“现在太阳都下山了,你的一炷香到底是多久。”说罢那人便转身头也不回的向门前那辆花哨至极的马车走去,此刻的我一脸委屈的直望着前方那自顾离去的俊逸身影,泪水在眼中直打着圈儿,此刻如细看,定会发现那俊逸的身影肩头不断耸动,似在极力憋笑。
夜双轩强忍住笑意跳上马车,一头钻进车中,便倒在卧蹋上无声大笑,俊脸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见二哥真没再回头看我一眼,想来是真生气了,不过也都是我的不是,一磨蹭竟是一个时辰,也就相当于现代的二个小时。虽是我不对在先,但二哥也不应该对我这么凶才是,所以对于此种恶行绝不妥协,但也不能示弱,所以还是得厚着脸皮跟去。
上了那车见二哥气哼哼的一撇头不理我,见此我也不快了,明明受伤的人是我,怎么他表现得比我还要委屈?算了,不理,看谁能忍到最后。
见我不理,二哥竟也耐着性子说着各种奇闻趣事哄着我,但我都只是略显好奇的竖起耳朵听着,脸上却表现出一幅不耐烦的样子。终在听他说起城中花楼趣事时,我终于妥协了,转过脸,一脸好奇的问道:“那花楼真这般有趣?”“那是,古今多少儿郎的福地啊。”说吧他便转头向身后的青衣小厮吩咐道:“你且至对岸向乔公子说一声,本王稍后便至。”说吧那青衣小厮便转身离去了。
如没猜错,他口中的花楼定是妓院无疑,穿越女必去之地啊,如今我也不例外。得盘算盘算哪日偷溜过的那般有趣,而且很多女主角都是在那邂逅自己的白马王子的。想到白马王子,我不由低头打量了一下我这个小身板,如真遇上个帅哥,人家会看上这么个小屁孩?答案是否定的,但也不排除几个另类的,而那种人往往都是变态。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赏花赏美人就好,白马王子那玩意儿的,几年后再说。
在心中画好蓝图,我方抬头望向周围,不由一愣,方才只顾着与二哥置气,并未发现眼前的湖泊,这湖泊竟是比王府中的那个大了不知多少倍,烟波碧海应是这般吧,只见一望无际的湖面上竟升起一缕缕薄雾,此时已是正午,阳光明媚而热辣,可那湖上竟有薄雾,当真奇了。而如此之景,自是文人氏族出游之际,看那烟波薄雾中若隐若现的船只,只是静静的停放在湖中心,想来那船上之人定也是举杯会友,座谈风月,极尽fēng_liú之事。而岸边亦热闹异常,只见那些身着飘逸纱裙的妙龄女子三三两两的坐在一处,丫鬟下人摊开一张帘席,放上美食,众人便席地而坐,探着各种闺阁趣事。如此风光亦少不了那些fēng_liú雅士的风雅填词,好不热闹。
见此美景,二哥却只是一脸不屑,见我看得正欢,便一把拉着我的手向不远处那停泊在岸边的豪华大船走去,嘴里还哼哼唧唧的道:“都只是些附庸风雅之俗物,观之,浊眼。”听罢我不由嘴角抽了抽,但也未出声反驳,任由他拉着我走上眼前的大船,刚走上大船,便闻一阵空灵至极的琴声如水般静静流泻,真真是妙极,我不由开口矫情的吟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话音刚落,琴声便戛然而止,随即响起一声比琴声还空灵优美的音线自船内响起:“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真是妙极,妙极。只是鄙人这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