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又凑近闫祠几分,几乎能碰到彼此的鼻尖,公主的嘴角绽放出娇艳的笑来,唇瓣里缓缓吐出几个字:“没关系,我帮你。”

这次没有用亲卫军。

话音刚落,公主从腰间一抽,以裙带所武器,灵蛇般游走,动作快的只剩虚影,所到之处皆血如泉涌,鲜血四溅间,小人儿发丝裙摆飞扬,衣裙像个绽放的花朵,绮丽妖娆。

结束一场噩梦般的杀戮,公主浅笑纯真,享受着杀人之后的快感,回眸一笑,聚集天地风华:“闫祠,此后你的不详名声,又添了一记浓墨呢。”

扬手一扔,刚才还是收割人命为无形的裙带软软飘柔的从空中优美的落下,落在闫祠的发上。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趣,真庆幸在寿辰那天把你讨了过来,希望你以后别让我失望。”公主笑目盈盈,带来的宫人全部永远的留在了偏殿,公主孤身一人走了出去。

裙带似乎还存留着公主的味道,闫祠慢悠悠的从头上扯下来拿在鼻间轻嗅,一双浓黑的眼睛里黑云翻滚。

“当然不会。”

……

短短三日转瞬即逝,转眼间,就到了公主期待已久的冬猎。

真如钦天监所说,这几天雪过天晴,暖阳四照,是这个冬季难得的好天气。

不过这雪化的更冷了,公主坐在马背上裹了裹狐裘大袄,搓着手,嘴里呼出一阵阵冷气。

冬猎起初的地点,地方很小,是用来点名的,即便如此,公主身边也没人敢逗留,他们宁可抱成团的挤在一起。

公主毫不介意自己被“孤立”了,兴致勃勃的勒起自己的马匹,一脚踢在牵马小厮的背上:“喂,你病真好了?你可别逞强,乖乖认输也挺好的,本公主正好能看看乐子。”

长倾公主还记得那个不平等条约,半月内闫祠病入膏肓的身体能大好,也就罢了,如果不好……闫祠就要被千人骑万人踩的‘马。’

这个游戏设定,就像公主其人一样,那么恶劣。

闫祠能和公主混在一块并且坚强的活着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背上的鞋印他也不整理,微微直了直身子:“公主只要多送来向陈婉婉那样的舞姬给我养养胃,我说不定好的能更快些。”

公主眼危险的眯起来,阴气森森的咬牙道:“你竟然记住了她的名字?”

“为何记不得?”闫祠反问。

公主扭头,冷哼一声:“我说不许就不许,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说着马鞭一甩,扬长而去。

闫祠刚才还牵着缰绳,那马忽然暴动,直把他带的踉跄几步险些栽倒,手心里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让人心惊肉跳,他伸出冰凉的舌尖舔去收中血迹,嘴角勾出缓缓笑意。

有人看到了这一幕,表情惊恐。

闫祠没施舍给他人多余的视线,慢条斯理的跟着公主马蹄的痕迹跟去。

那人怔了怔。

有人把看呆的人拽到一旁趴他耳边窃窃私语,不用猜就知道,又在传扬闫祠的光辉历史。

“你别看了,眼珠子还要不要了?你别看这个人不爱说话的样子,其实古怪的很!”


状态提示:光辉历史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