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边走边观察两边的门牌号,左边走廊中的每一个房门上,都贴有一个圆形的阿拉伯数字,全部是单号。
虽说可以从走廊中看到下面‘群魔乱舞’的场景,但因为封闭所使用的这些玻璃制材都具有隔音效果,所以就算楚扬听觉牛叉,但也只能隐隐听到下面劲爆的舞曲。
不过,他能清晰的听到从各个房门内传出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叫声以及皮肉相撞的啪啪声。
看来这儿的确是个寄女专营地,而且在这儿的寄女还非常的大胆,和男人在里面做那种事根本不将房门反锁,而是闪下一条缝隙,也不晓得这样做是不是为了增加被人偷窥的刺激感。
既然别人有意、或者说允许被偷窥了,存着‘反正看一眼也少不了什么’心思的楚扬,就在走到第13号房时,歪头向里看了一眼:门后那个不算太大的空间内,地上铺着猩红色的地毯,一个浑身雪白的赤身金发女人,正跪在地上用手和嘴巴给一个背对着房门的男人,卖力的鼓捣着,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低着头的卷发男人,蹲在那儿,嘴里发着沉重喘息的用力挺动着,典型的‘西方式三人行’。
原来这排房子中全是寄女,就是不知道在哪儿能买到黑色的行李包,与白色的玫瑰花,看来得问问那个黛伊斯才行。
楚扬虽说在这儿惊遇那个幻觉的中的女人,但他却一直没有忘记他来这儿是做什么的,所以在瞥了一眼这种让他很鄙视(应该是两女一男才对)的场景后,刚想暗叹一声‘世风日下’时,却猛地看到了房间内的窗台上,赫然放着几个黑色的行李包,行李包旁边还摆着几盆白色的玫瑰花儿。
看到这两件东西后,楚扬一下子明白了:宙斯王夜总会中的这些寄女,和九号监狱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她们在卖给男人这两样东西的同时,也可以顺便推销自己,赚取不菲的酬劳。
“呵呵,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儿寄女肯定最喜欢过每年的6月15号了。”楚扬无声的轻笑了一声,竖起脑袋向前大踏步的走去。
很快,楚扬就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来到了那个写有‘17’的房前,刚想抬手敲门却又放弃了,而是直接推在了门板上。
既然别的房间在办事时都可以闪着一条缝隙,如果那个黛伊斯真是一个寄女的话,那么她肯定不会将门反锁的。
果然,随着楚扬右手稍微一用力,门板就缓缓的开了。
在上来二楼之前,调酒师就曾经说17号房中有着让男人想不到的东西,而这个问题也一直伴随着楚扬看到‘三人行’,直到他在那边看到黑色的行李包、白色玫瑰花之后,就以为是这两样东西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但却绝不是让所有男人都意想不到的,毕竟前来买那两件东西的男人,顶多也就是几十个罢了。
现在,当楚扬推开17号房的房门之后,才彻底明白了调酒师为什么那样说了,因为这个房间的窗台上,不但摆着黑色的旅行包、白色的玫瑰,而且里面除了有着和别的房间一样的装潢外,还摆着一些器具。
器具这个词,是个很广泛的用语,大到可以上天的飞机、下海的轮船,小到吃饭用的叉子、掏耳朵用的耳朵勺,都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
但当一些东西被浮上‘淫x邪’的意思后,这个词就不再是这样枯燥易懂得了,而是会带着让青年男女的激动。
17号房中,西边墙壁下有一张沙发,沙发的对过是一把椅子,椅子的旁边是一个柜子,柜子里面放着一些楚扬不怎么陌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