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ēng_liú子又说道:“你小子可当真艳福不浅啊,你这三位未婚妻可真是老少齐全啊!”展拯道:“爷爷您又笑话我了,我是这样想的,这二十岁的女人若是有着倾国倾城之容貌,则这样的女人是最合适与自己行周公之礼的女人;四十岁的女人若是仍有着绝世之容颜的话,则这样的女人堪称是最美的女人;五十岁的女人若是仍有着十分姿色而且又非常贤惠的话,则这样的女人才称的上是最成熟的女人。对于我而言,适合与自己行周公之礼的女人,最美的女人,最成熟的女人,我都想要,我都舍不得放手。”
fēng_liú子听后拍手哈哈大笑道:“这话说的好,这话说的真对!我fēng_liú子一向自认为,天底下不会再有比我更fēng_liú的男人了。如今看来,论fēng_liú,你展拯可比我更胜一筹。”fēng_liú子又说道:“拯儿啊,这一段时间,你和你的三位未婚妻在这fēng_liú居中可还住的习惯吗?”展拯说道:“当然习惯了,但我唯一不习惯的是每间卧房都有两张床,而且床很大。”
fēng_liú子哈哈笑道:“傻孩子,你不明白其中的门道,你不懂我的意思。我告诉你,床多的好处就可以方便爷爷随时和自己的妻妾红颜行周公之礼。每间卧房都有一大一小两张床,小床可以睡三人左右,那么,爷爷晚上睡觉时可以左抱妻,右搂妾,温存亲热,夜夜fēng_liú,此乐何极!至于大床可容下二十余人左右,我是这么考虑的,我可以搂抱着妻妾在大床之上纵横翻滚,此乐何极!”
展拯双手抱拳道:“佩服佩服!”fēng_liú子又说道:“拯儿,像这些话,咱们男人私底下聊一聊,交流交流就行了,别说给他们这帮娘们儿听。”展拯道:“爷爷放心,这个我当然清楚。”
展拯又问道:“爷爷,您和宝儿奶奶是怎么认识的?”fēng_liú子答道:“拯儿,爷爷跟你说几句肺腑之言,爷爷这一辈子可以说是fēng_liú了一辈子,潇洒了一辈子。我所结识冰肌玉肤的女子那更是不计其数,我fēng_liú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爱慕虚荣的,贪财的,贪权的,爷爷都把她们收复了,而今,爷爷已年过七旬,实在是不想继续fēng_liú了,爷爷这才重出江湖,去寻觅能够和爷爷共度余生的红颜知己。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爷爷我认识了宝儿,正是她骨子里那种高贵,优雅,端庄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住了我,似这种女子,爷爷生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爷爷甚至认为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做我的枕边人。后来,爷爷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将宝儿得到了手。好,这件事说到这里就行了,拯儿,我有一件事得告诉你。”
展拯疑道:“什么事?”fēng_liú子说道:“你爹早在十三年前去世了,凶手就是马帮帮主长孙威。”
展拯听到这个消息后十分震惊,自己踏入江湖,跋山涉水所要寻找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这不是上苍在开他的玩笑吗?只听fēng_liú子将此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fēng_liú子说道:“我离开了fēng_liú洞,下了山之后,四处闯荡江湖。就在一个月前我和宝儿经过猴爪山下时,发现一座墓,引起我注意的是,墓碑上是这么写着的‘展拯之父展鄂之墓’你可还记得,展爷俩儿初次相逢时,你曾告诉我你父母的姓氏,当时我对你许诺,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设法替你打听你父母的下落。正好猴爪山脚下有一老伯姓黄,据他告知我说,你父生前和他是忘年交,直到有一天那位黄老伯砍完柴回家时,发现你父躺在猴爪山脚下草丛中,当时你父一息尚存,你父临死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那位黄老伯说‘告诉我儿展拯,杀我者,长孙威是也’说完这句话之后,你父便闭目与世长辞了。那黄老伯为了却故人心愿便将他葬于猴爪山下,就盼着你有朝一日经过猴爪山下时,那位黄老伯好将你杀父仇人告知于你。碰巧你父之死前因后果被我所得知,由此看来,你娘很有可能在十几年前遭受了长孙威毒手。这十年来,咱爷俩相依为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我这才和宝儿快马加鞭赶回陵阳山,将此事告诉你,并助你报杀父之仇。”
展拯听后十分悲怒,双拳紧握,眼中布满血丝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要报仇,长孙威,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还没等展拯把话说完,便气得口吐鲜血。fēng_liú子忙扶住展拯,伸手点了展拯身上几大要穴,以防他急怒攻心,并运功替他导气归元,忙道:“展拯,你先收敛心神,若你此刻急怒攻心,轻则武功尽失,重则当场丧命,若是那样的话,你如何报得杀父之仇。你放心,我不仅会助你报的杀父之仇,我还会助你登上马帮帮主之位。”展拯听完fēng_liú子所言之后,便配合fēng_liú子调匀气息。
过得半盏茶功夫后,展拯方才震慑好心神。fēng_liú子说道:“长孙威那人假仁假义,他当年早就想将你除去,只因你年龄尚幼,若他对你下杀手,旁人难免说三道四,故假仁假义将你带回马帮中让你受尽折磨,然后再想办法将你除去。之后,你被我就回fēng_liú洞,他又派出大批杀手寻上塔坪山来,目的便是要斩草除根,可见他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展拯坚定的说道:“我明日就要回益州,我要找长孙威算账。”fēng_liú子道:“好,我陪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