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将绘画横抱起来,跳下舞台,轻轻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左右检查着:“没伤到哪儿吧老婆?”绘画完全听不进去任何声音,就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他黑了,好像又高了许多,身上好结实,硬的跟石头一样…不变的,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和他温柔的语调。
绘画噙着泪水,咬着嘴唇笑着,绘画父母赶了过来,也左右检查着,“小画啊有没有伤到哪儿?”
“小画啊!你怎么傻了呀?伤到头啦?”
“欸,这就是岳父岳母了吧?小婿程诺,来的刚刚好。”
绘画父母这才注意到这六个高大强壮的兵。“你们是…”
程诺一挥手,五个人排成一排,整齐地行了个军礼:“嫂子好!叔叔阿姨好!”程诺也对着绘画父母行了个军礼道:“岳父岳母大人!请把绘画嫁给我!”
绘画没有等父母回答,直接蹦进程诺怀里:“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整整五年啊!”
程诺抱着绘画,亲昵地说:“我如果再不回来,你就要被别的男人拐跑了!”绘画戳着程诺的胸膛,小声地问:“怎么黑成这样了…结实了好多好多啊!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程诺一把将绘画扛起来,坐在自己肩膀一侧,“我现在192,谁像你呀,这么多年了一点儿没长,轻飘飘的。”
“讨厌,我长这么高干什么…”
“我那里也长了,今晚你试试?跟以前可大不一样了。”
绘画红了脸,捂着嘴,偷偷地瞄了一眼吓的不轻的父母。
周围的人群渐渐开始起哄,绘画父母有点为难,这从天而降一个自称女婿的兵哥哥,让他们一时半会儿没缓过神来。
程诺笑了:“岳父岳母,你们有所不知,绘画九年前就是我的人了,精神上,身体上,都是。”
“别说了啦…讨厌…”
一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程诺走在了最后面,突然回头往江晓的方向看去,抬起手,比成枪的样子,啪了一下,坏笑着跟上了绘画。
“江晓…他知道是你…”
“他回来了也不怕,终有一日,我一定要把他比下去。”
程诺搂着越发柔软的绘画,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就江晓那个小白脸,想搞我,下辈子都做不到…”
“是了啦,你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