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抓起柔若的手,放在她↑:“用力点,揉!”落霜抓起她另一只手,按在她↓:“还有这里,快一点!”
成王捧腹大笑起来:“很好,很好!快一点!”
柔若尖叫起来:“啊——不要!不可以!啊——”
“啧,除了叫唤,什么都不会…”落雁翻了个大白眼,拿起短鞭又是一顿抽:“快点快点!”
柔若招架不住,一边哭喊着,一边照做了。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充斥着内心,而手里传来的奇怪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无比的肮脏。
很快,柔若便受不了了,便停了下来。成王邪魅地笑了:“那来吧,坐上来。”
“坐…坐上来?”
柔若红着脸,却不理解这个意思,落梅和落雁架着她的胳膊,把整个人抬了起来:“把腿分开。”
落雪落霜爬到成王两旁,褪去他的裤子。
柔若第一次见到(哔),吓的瞳孔都快散开了,全身颤抖,双腿拼命地打滑,乱踢着。
落雪落霜抓着柔若的腿,一把(哔),“啊——”柔若的这声尖叫可谓响彻云霄,府邸的人几乎都听到了,笑的合不拢嘴。
落梅落雁抓着柔若,加速,柔若在挣扎中,小腹不停地抽搐着,失去了意识。
“啧…”
成王冷哼一声:“这么两下就不行了,这身子骨弱的要死。你们说,能玩多久?”
落霜从枕头底下摸出药**,又给柔若喂了一颗,这次柔若就没有那么快醒过来了。落雪端了成王的参汤给她灌下:“给她补补,平日里也吃好的,可以玩很久。”
又被强行拉回精神的柔若全身无力,仿佛被碾碎一般,双眼空洞,软在床上。
成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半条命的柔若,无情地说:“扶起来,弄开嘴。”
落梅落雁扶着柔若,撬开她的嘴,成王毫不留情地→,速度极快,才半个时辰,成王就感觉湿哒哒的都是口水,便没了兴致,松开了柔若。柔若满嘴满胸口都是口水和(哔),彻底昏死了过去。
“一点儿也不好玩…”
成王伸伸懒腰,挥挥手:“丢出去。”
柔若被丢在下人房里,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和柔若一个房间的,是几个老妈子,做了一大桌子的上好佳肴给她。
“我不吃…”
柔若推开了碗筷,一心寻死。老妈子扣住柔若,将食物一口一口地送进她嘴里:“丫头,你听好了,我们会轮班看着你,不让你死。这是王爷的命令。而且,王府上下,都能欺辱你,除了不能吃你之外,扒光了乱摸都是可以的。你好自为之。”
柔若没有回答,无声地流着泪。
接下来的日子就像老妈子说的那样,柔若被王府里的下人们羞辱的体无完肤,甚至哭哑了嗓子,发不出声音。
成王有一条血鞭,平时只有一个手柄,抽动的时候会飞出一条长长的血柱,打在人身上非一般的疼,而且伤口几乎不会愈合。成王闲来无事就抓来柔若,当庭用血鞭抽她取乐。
这一日,成王带回了前宰相和夫人的首级,挂在庭中,并且叫人把柔若带来。成王靠在摇椅上,掏出血鞭,当着全王府的人,对着柔若乱抽一顿,抽的柔弱一身都是血,衣服也被抽成了碎布条。
柔若泪眼朦胧地看着双亲的首级,痛不欲生,却哭不出声来,瞪大了眼睛呜咽着。落梅落雁上前,把柔若身上的碎布条扯去,又架到了成王身上。
成王喝着茶,戏谑地说:“让你父母也见识一下你是有多yín_dàng。”落雪落霜用浸泡了*药的软鞭抽打着柔若,柔若在疼痛以及药力下不由自主地开始(哔),看着父母的首级,柔若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尊严了,泪水也在脸颊上渐渐风干。
冷眼环顾着四周看热闹的人,一个个满脸下流,淫笑着看着自己。柔若好像突然想通了一般,没有挣扎,没有表情,机械地动着。(哔)了之后,柔若也无所谓地起身,众目睽睽之下,直径走回下人房里找衣服穿。
“咦,这丫头是怎么了?真的不知羞耻了?”
“莫不是疯了吧?”
成王皱了皱眉头,“啧,没劲。”
遣散了众人,成王来到柔若房间门口,看看她在做什么,发现她正在洗衣服,被人从后面泼了水也无所谓。
成王一挥手,血鞭在柔若身上又留下一堆伤痕,柔若依旧没有反应。
“真没劲。”
就这么无聊地过了一个月,成王终于按捺不住,暴跳如雷,又把柔若拖进自己房里,掏出血鞭一阵猛抽:“叫你没反应!叫你没反应!你是死人吗!”
柔若轻笑着,擦去嘴角的血,娇声问:“王爷可想听小女弹琵琶?”
“谁要听你那破琵琶!”成王气愤地一鞭子甩过去,却被柔若徒手接住了:“王爷不听就不听吧,生什么气呢?”
成王看到柔若的身体被一股黑烟笼罩,眯起眼睛:“你是什么东西?”
柔若扬起脸微笑:“我,什么都不是…”
黑烟进入柔若的身体,柔若的皮肤也变成了若影若现的黑色,双眼只剩下眼白,青筋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脖子。修长的手指苍白的透明,指尖长出两寸长的黑指甲,身上的衣服也染成了黑色的轻纱,双腿化作一股灰色的烟。
看着漂浮在空中的柔弱,成王也察觉到了危险,后退了几步,拔出了剑:“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自然是怨恨啊…”
柔若掩嘴轻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