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这是要干什么!”
襄宜红着眼冷冷一哼:“干什么?本王妃只记得,同样是在这个月份,小腹才刚刚隆起,你一碗安胎药,送走了我的孩子,那是王爷第一个孩子!”
“奴才说过了,不是奴才做的!”
露露走上前,狠狠摔了悄悄一巴掌:“不是你,还能是我吗?!事到如今你还狡辩什么!”
小丫鬟跑上前护着悄悄:“王妃!露姨娘!姐姐肚子里也是王爷的孩子!你们疯了吗?!”
“疯?我是疯了被这个贱婢一曲琵琶勾了魂开始!本王妃就已经疯了!”
襄宜撕了自己的外套,抄起早已准备好的棍子,朝悄悄的肚子狠狠地打去。
“啊——”
“给我打!”
“王妃住手!王妃你不能打姐姐!”
“把这个小蹄子丢出去!”
小丫鬟被家丁一脚踹出了院子,疼的在地上打滚。
她捂着耳朵,也挡不住从院里传出来悄悄的惨叫声和大家的求饶声,奈何没有人大的过王妃,只能任其宰割。
王爷,对!去找王爷!
小丫鬟忍着痛,趁着没人注意她,哭着往外跑去。
找管家爷爷,只有找到管家爷爷才能通知王爷回来救姐姐啊…
小丫鬟一路跌跌撞撞,跑飞了头发上悄悄送的珠花,跑丢了脚上悄悄送的绣鞋。
“管家爷爷!快去宫里请王爷回来啊!求求你了!快点啊!救救姐姐…”
小丫鬟泪声俱下,管家一看,坏了。
待到临丰心急如焚地赶到悄悄的院子,地上还残留着一道一道的血痕,临丰忍住眼泪进门,看到的是满床的殷红。
“丫头!叫大夫!”
悄悄手腕上三道深深的刀痕刺痛了临丰的心,临丰抓着大夫的领子平静地说:“救不活悄悄,你们全家二十多口人就一起陪葬。”
临丰杀气腾腾地提剑劈开襄宜的房门,将剑抵在她脖子上。襄宜一脸无所谓地把玩着从父亲那儿拿来的免死金牌。
“哟,王爷这是知道了呀。那臣妾就不解释了。”
“王妃为何如此狠毒?”
“为何?王爷又为何如此动怒?”
襄宜把免死金牌摔在桌子上:“本王妃下午将那个贱婢打到流产,就不怕今夜王爷一剑杀了本王妃!”
临丰捏着剑柄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从桌子上拿起了免死金牌,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间:“来人,把王妃锁起来,任何人不得探视!不准任何人给吃食!水也不给!”
襄宜在房里笑的花枝乱颠。
“哈哈哈…”
临丰抱着悄悄,坐了一天一夜,直到悄悄醒来。
“王爷…”
“悄悄,悄悄你受苦了,你怎么这么傻…孩子没了便没了,可你不能有事啊!你出事,叫我怎么独活…”
“王爷你怎么才回来…”
悄悄埋在临丰怀里,静静地留着眼泪。
“王爷,奴才饿了…”
“好,我去拿吃的来!你乖乖坐着等我!”
临丰叫了小丫鬟守着悄悄,慌忙跑去厨房,还未到厨房,就听到一声尖叫:“王爷!悄悄投井了!”
该死!
临丰抓了两个家丁赶到悄悄的院子,“快!拉上来!”
自此临丰一步也不肯离开悄悄,日夜守着。
为了让悄悄心情好起来,临丰连夜带着悄悄和北疆美人住到了别院。
“悄悄,我们一起离开王府那个伤心地,在这里好好过日子,如何?”
悄悄没有说话,摸着小腹,暗自落泪。
“悄悄不怕,有北疆美人在,你还会有孩子的。”
悄悄看了眼拼命点头的北疆美人,还是没有说话。
在别院里,为了讨好悄悄,让她重新振作起来,临丰想尽了办法,而北疆美人也使劲浑身解数,调理着悄悄的身体,这天,北疆美人不知从哪里,得了一把极品琵琶,带给了悄悄。
这也是北疆美人第一次,在悄悄脸上看到了叫做微笑的表情。
“北疆姨娘,我们姐姐琵琶弹的可好可好了呢。”
“那能否请悄悄妹妹弹奏一曲?北疆没有琵琶,我也甚少听到琵琶曲。”
“是吗,那我来试试吧。许久没有碰琵琶了呢。”
悄悄拿起琵琶,爱惜地擦拭着,调了调弦。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妹妹这是在恨谁?”
“我谁也不恨,只恨自己无能。”
“那姐姐的意思是,姐姐心里有王爷?奴才可是把王爷看的透透的,他心里呀,只有姐姐。”
悄悄回头,揉了揉小丫鬟的头发,笑了:“小小年纪,看透这个看透那个的。”
北疆美人也附和道:“丫头说的没错。王爷心里,只有妹妹,可惜,他没有表达清楚,再加上王妃的搅和,你们之间是有误会的。”
“误会?从来没有。”悄悄放下琵琶,走到院子中间,抬头看着皎洁的明月:“我自第一眼看到他,心里再无旁人。即便知道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也希望他能对我有一丝怜悯,我也知道王妃跋扈,对我处处欺辱,他很是为难,王妃权势极大,他也无可奈何。”
“若我去求了皇兄,休了襄宜郡主,让你做我唯一的王妃,你可愿意?”
临丰从背后抱住悄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