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古回到自己的房间,身子一抖,“啪嗒,啪嗒!”俩个白毛老鼠从他身上掉了下来,正是甄古在前厅院落中央,收起的吞天鼠。
这俩个白毛老鼠看到甄古后,人立而起给甄大少拱手行礼。
甄古点点头,把鼠王从炉神里抓出来:“喜来,问问你的子孙在王都中,都发现了什么?事物巨细,要给少爷我一一道来!”
原来,这俩只吞天鼠是藏在飞兽的翅膀下,从王都中神不知鬼不觉被带回来的。
“是,少爷,”鼠王满口答应:“小人这就让它们回话!”
“吱吱吱吱……”鼠王对着自己的后辈,叫唤了几声。
对面两个白毛老鼠身子一正,两个前爪指天划地,吱吱吱乱叫一气。
甄古听的直皱眉头,鼠王也差点被气破肚皮,暗骂:“俩个没眼色的东西,你们如此这般让少爷情何以堪!”
鼠王情急之下,赶紧当成“翻译”,把鼠语一句句翻成了人语。甄古眉头稍缓,但随着吞天鼠的讲述,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当时,他心急父妹的安危,在离开古域城时,给梦弘伟留下了海量的吞天鼠。也曾经对城外吞天鼠下了指令,全部跟随梦弘伟去王都,让它们在暗中保护梦弘伟。
事情果然不出甄古所料,从梦弘伟走出古域城就被人给盯上了,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姬意顺,梦弘伟也很可能和他父亲一样,客死他乡了。
随着吞天鼠的讲述,甄古慢慢明白了许多事情,但最让他心惊的有俩件。
一,姬意顺曾经隐晦的告知梦弘伟,让他尽量隐藏白毛老鼠,说是一旦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二嘛,就是曾经有吞天鼠在皇宫里,隐隐间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甄古的熟人,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仇敌,在试炼之地和他交手后被狻猊放跑的家伙——青铜面具男。
“呼!”听到这,甄古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喜来,肯定是那个家伙吗?”甄古急切的问道。
“吱吱吱……”鼠王指手画脚,严厉的质问对面的吞天鼠。
“吱吱吱……”
“少爷,小人的子孙们也不肯定。”鼠王心中也有点忐忑。
“怎么回事?”
“少爷,它们见到那个人时,对方是没带面具的。”鼠王低低解释道。
“没带面具?”甄古精神就是一振:“你的子孙看到对方的真面目了?”
“没有,”鼠王摇摇头:“对方是带着斗笠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甄古有点上火,被鼠王说半句留半句撩的。
“我的少爷哎,”鼠王翻翻白眼:“少爷,您难道不记得了,在试炼之地您用雷暴珠把面具男的脸蛋,整整削下几寸厚,他就是不带面具站在您面前,小的估计您也认不出来了。”
甄古一想,可不是嘛,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看到甄古恍然大悟的样子,鼠王才继续说道:“当初为了救您的小舅子,我吞天鼠群可是费了老鼻子劲,曾经在暗处接触过面具男,因此对他的气息很是熟悉。”
甄古一听就明白了,道:“也就是说,在皇宫中的那位和试炼之地的面具男,身高,年纪,气息是一模一样的?”
“八成像!”鼠王严肃道。
“剩下的那俩成呢?”
“皇宫中的那位比试炼之地的面具男,修为高了几倍不止。也就是这样,我的子孙们才不敢肯定对方就是试炼之地的面具男。”
鼠王正色道,他知道面具男是甄古的一块心病了。
长时间的寂静过后,甄古喃喃自语:“山雨欲来风满楼啊,看来这王都,我是不去都不行了。”
……
晚上,当一家人吃饭的时候,甄古对唐珊说出白天所发生的事情。果然,唐珊一听就是大吃一惊,手一松瓷碗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古儿,你必须的走吗?咱不去行不?”唐珊说罢,转身看向甄万水:“老爷,您派个人去代表我们,这样不行吗?”
听到儿子又要远行,当娘的真心的担忧。一年多前说好的三个月的试炼,可结果呢?女儿出走,自己一家子也差点命丧黄泉,唐珊现在一听这茬,心中惊慌害怕之极。
“娘,”甄古走过去,拉住唐珊的手轻轻安慰道:“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儿子我处理完了王都的事,哪里都不去马上就回来陪您,怎么样?”
唐珊左右为难,紧紧拉着儿子的手,说什么都不松开。
“夫人,”甄万水心中不好受,但也的说话了:“皇帝已经下旨了,我们不去可是抗旨不尊了,再说梦啸杰毕竟是古儿的岳父,他不去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可是老爷,”唐珊抽抽噎噎道:“我还是担心古儿的安危。”
“呵呵……”甄古笑嘻嘻的安慰唐珊:“娘,您就放心吧!你儿子我的本事您还不知道吗?”
甄古右手食指点点夜空:“娘,您难道不记得我是如何让您见到宁宁的?”
唐珊这才想起当初之事,心下稍安,紧握甄古的手也稍缓。
甄古心下大定:“再说了,您儿子我还有保命的家伙,我打不过难道还跑不掉吗?您还记的我的飞梭吗?那家伙要跑起来,谁能追的上我!”甄古臭屁道。
“哼,就你本事大!”唐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接下来,儿子,丈夫,连同甄山这个大管家一起上阵轮番轰炸安慰,唐珊这才勉强答应。
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的让甄古保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