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与一个不知被多少男人——基本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男人,上过的nv人,发生负距离相当深的关系,得脏病的概率,应该是99.9左右。
虽说遭受万蛇嗜咬过的李南方,也算是百毒不侵了,但谁能保证他的抗t,对这种脏病也有效果?
如果在这方面也有效果,那么他刚才怎么会被轻易迷昏,把nv汉姆当作了是贺兰妖nv,然后就用俩人玩到最l时才会有的姿势,把下面这个nv人给折腾了个半死?
李南方决没有任何歧视流萤的意思,无论她有多么的不值钱,无论她接过多少客人。
除了极少数哪怕一天没有男人就无法活下去的“y疯病患者”,没有哪个nv人,喜欢g这种工作。
从事这份工作的nv人,基本都是被生活所迫,或者被人推下火坑后,才自甘堕落的。
她们,都是些苦命人。
谁不想像那些贵族千金,高企白领那样,成为这个社会上受人尊敬的nvx?
或许,当一个老师、医生之类的贤q。
最不济,也就是当个忙完地里,再忙家里,要么就g点小生意的村f。
真的,没有哪个nv人愿意,抛弃她最起m的人x尊严,去做那种工作。
也没有谁有资格,去歧视她们。
李南方更不会。
但他现在就是觉得别扭。
更愤怒!
事实告诉他,他中了yx相当霸道的春、y,不然就算他再怎么认可流萤,也不会如此疯狂的折腾她。
是谁让他失去了理智?
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他觉得,让他失去理智,出现幻觉把nv汉姆当做贺兰妖nv的罪魁祸首,当然是被他赶走的h胡子,以及身下这个nv人了。
李南方找乐子敲门时,这对男nv就已经弄好了某种y来助兴了。
可这种y,怎么会在李南方身上起到作用的?
“她衣f上那g子淡淡的甜香。特么的,真可笑,老子那会儿还以为,这是她的t香呢。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y,效果居然这样强大,差点让我精、尽人亡。”
李南方想起来了,他曾经拿起人家的晚礼f,放在鼻子下闻啊闻来着,结果很快就中招,化身牲口,与同样化身牲口的nv汉姆,激情四s的扭打在了一起。
暗中苦笑着想到这儿时,他又嗅到了那g子淡淡的甜香,从身下nv人双肋下,悠悠散出。
还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再次嗅到这甜香后,李南方就像尾巴着了火的兔子那样,蹭地从nv人身上向后蹦起。
波的一声——暖瓶塞被拿开时,才会发出的声音,让李南方有些尴尬。
此时也已经清醒过来,不知道在想什么的nv汉姆,慢慢地回头,看向了李南方。
她的眸光中,带有浓浓的恨意。
居然让李南方不敢与她对视了。
就仿佛在下一刻,她就会化身一条母狼,嗷嗷叫着扑上去,用锋利的尖牙,利爪,把他撕成粉碎!
这种感觉,让李南方相当不爽。
他才是受害人好不好——
“很抱歉。我承认,是我打搅了你与h胡子的好事。但其实我也是被b无奈的。假如我早就知道,你们用了某种y物来助兴,就算我被人拿枪顶着脑袋,我也不会进来的。”
李南方无奈苦笑着,随手扯过被子,刚要盖在依旧保持着跪伏姿势的nv汉姆身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