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查文斌大声喊道。
不知发生何事的哲罗和超子停了下来:“怎么了?”
查文斌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们没看见?”
超子有些糊涂的问道:“看见什么了?”
查文斌指着那两根柱子说道:“那儿有面镜子!”
超子回头一看道:“哪有镜子?”
查文斌再看,哪儿还有倒影,就是这么一条光秃秃的路两边矗立着大石柱子而已,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了!”查文斌坚决的说道。
超子有些关心的说道:“文斌哥,你是不是太累了,眼睛有些吃力了,要不我们歇歇。”
查文斌也不再多言,因为大部分人已经跟看见鬼一样在看着他了,那就当是自己眼花了吧,这时老刀说道:“高原上的雪一般都是冻住的状态,在一些特殊的角度容易发射,往往一闪而逝就不见了,不奇怪,走吧。”
“走吧,可能是我看花眼了。”查文斌不想再多说了,有的事情越说往往越玄乎,索性便不说了。
就在队伍准备走的时候,卓雄悄悄走到查文斌身边说道:“我也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查文斌有些小心的问道。
“对面有个镜子,但是我看见镜子里只有四个人。”
“哪四个?”
“我、你还有超子和那个向导,其它人都没有看到。”
查文斌心里当时就咯噔一下,前后左右看了看,其它人都是一脸正常的样子,他对卓雄说道:“不要声张,就当没看见。”
卓雄点点头,重新回到他自己原本站着的位子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穿过这两个有些奇怪的柱子,前方开始出现了起伏的山峦景象,但是齐雪线以上的部位,基本都弥漫的一层白茫茫的雾里,什么都看不到。
雪线以下的地方,光秃秃的岩石峭壁,很少能看到绿色,这多半也跟这么恶劣的自然环境有关。这一次他们是沿着一条河流而上的,河里流淌着的怕是那雪山之上千年冰雪所融化,喝上一口甘甜无比,顺着河流去追寻历史一件非常简单而且有效的办法,如果某一片区域有人活动过,那么就会离不开水源。正是因为人们逐水而居的习惯才会使得中国拥有了黄河和长江两个为大的文明。
但是这儿,别说是人类活动的痕迹,就连动物都非常少见,只有天空中偶尔飞过几只苍鹰在上空盘旋。
一行人坐在河边的大石滩边歇歇脚,超子这嘴立马又管不住了:“文斌哥,你确定这儿是神仙住的山?我怎么觉得这里连我们那的小山包都不如,神仙住在这儿还不得憋出病来?”
查文斌有些不悦的说道:“不要胡说,昆仑是万山之祖,龙脉之祖,自古多少道教高人都想在此地开山立派,但从没有一人能够登上那昆仑绝顶,有能耐的在昆仑余脉立一道观已经是登天的难度了。当年玄阳胡真人与金丹子张理清道长两人一心向道,不远千里来昆仑寻地立派,觅得莲花一峰历经十五年才修建了昆仑万神宫,而后羽化而登仙。他那已经不过还是一莲花而已,却能有那般成就,若是找到龙头,那还了得。”
“那还不是在十年动乱中给砸了么,神仙在强,也弄不过红卫兵么,哈哈。”超子这一笑,却见查文斌已经黑着脸了,赶紧捂着嘴巴去勾那小哲罗的肩膀去了。
老王灌了口水,想了一会儿说道:“文斌啊,你说这里真的没有其它人来过吗?”
查文斌有些苦笑道:“我哪里知道,只是也听那大祭司说过罢了。”
“可我觉得有人来过,而且我们一直在追寻着他的足迹。”
“谁?”
老王说道:“李白!李白曾经作诗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里说的群玉山头岂不就是昆仑主峰吗?还有那瑶池,那可是传说中西王母的地盘了,这个李白先是到了蕲封山,而后到了这里,我怀疑期间他可能还去过封渊一带,只是他的诗太多了,我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你说这会是巧合吗?如果真要按照我的推断,他就是帮着当时的朝廷来找东西的,不过是打着游山玩水作诗的幌子而已。”
被老王这么一提醒,查文斌还真就想起来了什么:“我想起来一个人,上清派茅山一宗曾经出过一位大师,名叫做司马承祯,号道隐真人,他是茅山第十二代掌门。算起来,他也算是我正天道一门的师祖,都是源自茅山,主张‘神仙之道,五归一门’。这位真人就和李白曾经相识。
他在《大鹏赋》里的开篇叙便是:‘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因著《大鹏遇稀有鸟赋》以自广。’
这说明他结实茅山掌门,并且懂道,‘倚剑天外,挂弓扶桑,浮四海,横八荒,出宇宙之寥廓,登云天之渺茫’,这些都是出自他之口,扶桑神树,四荒八野,与当时的茅山掌门神游八级之表,你说的非常有可能,可能我们一直在走他走过的路线!”
这真是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判断,一位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诗人,居然在千百年前就开始走了这条今天他们才重新走过的路,同样是扶桑神树,同样是巴蜀蜀道,同样是玉山昆仑,更加重要的是同样牵扯到了茅山一派。
众所周知,李白是要朝廷背景的,谁能活得那么潇洒,整日拿着酒罐子游山玩水吟诗作对,那还不得饿死。而且他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