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酗子，你可以叫我老牛，想当年仙尊修为初成的时候，就是骑着我从函谷关离开赵国到大陆闯荡的，当然了，你叫我牛爷爷或者牛前辈那啥的老夫也非常高兴。”
此兽摇动着大大的头颅爬出水面，果然和他说的异样是一头牛，只不过此牛也……太过大了吧。
“小子陈昊见过牛前辈。”虽然已经滴血认主了凌霄殿，可陈昊明白以自己如今的修为想要驾驭这些曾经追随过武尊境强者的妖兽是不可能的，是以态度异常的恭敬。
“唔，你这幸伙不错，比老夫这几百万年来见过那九百九十九个传承者都不错，哈哈，哎呦！”
牛头妖兽似乎很享受陈昊的态度，刚摇头晃动说了几句，冷不丁凄惨一笑，脸盆眼睛瞪着后方说道：“龙象，老夫已经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欺人不欺头，你下次要是再打我的头颅，老牛我撕了你！”
“你是牛，不是人。”虚空中骤然传来陈昊熟悉的龙象之灵略微僵硬，还不算人性化的声音，与此同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从牛头上跳了下来，恭敬的说道：“见过主人。”
“你……是龙象？”陈昊呆呆的望着眼前竖着两个小辫子还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只觉眼前一黑险些跌倒在地，守护一名堂堂武尊强者的凌霄殿器灵，竟然只是一个巴掌大的孝儿？
“嘿，我说小子，你可别看不起龙象，他本就是无形无相朦朦胧胧之物，就在不久前这才开启了意识，虽然强大归强大，甚至拥有仙尊一生中很多重要节点的记忆碎片，可他终究没有实体，如今耗费了巨大代价这才勉强凝结了肉身，不过他的身躯的资质可比你强大几百倍，和寻常修士一般可以不断进阶，就算要修炼到老牛我这般的武帝境最多也就几十年时间而已。”
“牛……牛前辈，您是武帝？”一听到这里，陈昊浑身一颤，瞪大了眼睛说道。
这话刚一出口陈昊就后悔了，暗骂自己土包子，青牛妖兽是人家堂堂一代武尊都看得起的坐骑，纵然是陨落后已经被收入凌霄殿中珍兽，如此远古的存在自己居然如此冒失的询问？
好在青牛似乎并没有和陈昊计较这个问题的意思，闻言鼻孔里面一声，正要说话，却见龙象之灵举起拳头有砸自己额头的趋势，赶紧说道：“那个啥，老牛我忽然想起还有事，你们聊，你们聊。”
哗——
别看青牛身躯巨大，可动作却轻盈无比，飞速的消失在茫茫大海中，龙象之灵无奈的摇了摇头，恭敬的对着陈昊说道：“主人你别太过在意，青牛是凌霄殿的镇殿神兽，已经几百万年没有见过生人了，他心中憋的发慌，这才跑出来，但愿没有冒犯主人。”
“无妨。”陈昊摇了摇头，将刚才的问题又说了一次，听了此话，龙象之灵微微一笑道：“相信刚才主人已经听到了青牛说了，在你之前一共有九百九十九个传承者，主人是刚好是第一万名，也是仙尊设置的弟子数额中最后一人，这其中玄妙很多，且听我一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