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
“那你说怎么回事嘛!这也未免太玄幻了!”林念懒得去和易知行拌嘴了,苦恼不已。“首先,我肯定是从现代来的!这个绝对是不会有任何偏差的!”
“难道你们是什么前世今生的关系?”易知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哎?”林念有点懵。
“不是啊,那些小说啊,电视剧里面不是经常有的么,什么前世和现世长得一模一样的啊!”易知行说道。
“嗷……我就这么凑巧穿越回我前世这里了?”林念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都能穿越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易知行白了一眼林念道。
“额……”林念摸摸下巴,“好像也是哈……”
随即,林念又道:“那我是不是应该和那个离渊说清楚啊!”
“当然啊!”易知行说道,“你不是说他一直再找你么!你不说清楚!万一他把你当成真的公主给带回汶颜了怎么办!”
“然后武桐肯定不会放你走的!但是你又是那边的公主是一定要回到汶颜的!然后两边都不肯放人!这时候两边就打起来了!说不定还是上升到国家的高度!两国反正向来关系都不好!趁机打个仗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一打仗就民不聊生!到那时候,你就成了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成了千古罪人!”易知行脑海里面已经写了一万多字的小说了!
林念顿时觉得自己头顶有乌鸦飞过,她扶额,无语地看着易知行,“你还能编得再厉害一点么?战争是这么容易打起来的吗?”
“吼哟!很容易的好不好!”易知行翻了个白眼,“你没听过么!1925年,一个希腊军人豢养的狗因迷路进入了保加利亚境内,希腊军人在后面追赶,保加利亚哨兵开枪打死了他。于是,一场战争爆发了。1704年英国一妇女马肖尔夫人把一杯水洒到了法国侯爵德雷伊的身上。侯爵认为这是有意侮辱。由于这件小事,加深了英法对立情绪,最后导致战争。春秋时期,吴国的边境城邑卑梁和楚国的城邑钟离一界之隔,鸡犬相闻。一天,卑梁与钟离的两个女孩一起采桑叶时,因争抢桑叶发生了口角。楚平王接到钟离遭到攻击的报告后,不问曲直是非,当即调拨军队攻占了卑梁。而吴王僚对楚国领土早有觊觎之心,正愁没有进攻的借口,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出兵机会,于是派公子光率领大军进攻楚国……”
林念脸一黑,连忙举手做了个“停”的手势,道:“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信我信!”
易知行挑挑眉,“念念啊!你要对自己有自信啊!你绝对有挑起两国战事的资本啊!”
林念翻了个白眼,“去你的!武桐不是那样置百姓不顾的人!”
易知行连忙狗腿的点点头,“对对对!武桐这么英明神武!绝对不是那种弃百姓不顾的人!”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易知行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那卖银的最近在忙什么啊,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林念拧了拧眉,想了想,道:“也没有忙什么啊……该忙的事情都忙完了,我最近在王府里面遛狗的时候,老能见到他啊!没什么事,就在那闲逛……不是吧,银从不是住在你隔壁么,你这都见不到?”
易知行拧着眉,摇了摇头,“见不到……”
转念一想,易知行又挥了挥手,道:“算了算了,他怎么了关我屁事啊!见不到他还乐得清静呢!”
易知行一边吐槽着银从以前是怎么“虐待”他的,丝毫没有注意到林念越来越不对劲的脸色。
易知行说的起劲,忽然间见到了林念朝自己挤眉弄眼的,一张脸都快抽搐了,易知行一拧眉,道:“你干嘛?干嘛这幅表情,抽风了?”
“咳!”林念轻咳一声,用手指了指易知行的身后,示意易知行往后面看。
易知行这才觉得不对劲,明明是大热天的,怎么背后一股阴风阵阵凉飕飕的感觉,僵硬地回过头,易知行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
啊!眼前站着的,脸黑得像黑炭一样的人,不是银从又是谁?!
银从那目光,都快把易知行给解剖了!
林念站起来,同情地拍了拍易知行的肩膀,顺势低下身子来,贴着易知行的耳朵道:“兄die,夜路走多了,总是会见鬼的!保重!”
说着,林念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易知行的肩膀,朝银从笑了笑,“你们慢慢聊,我还要忙新品发布会的事情,我就先回去啦!”
林念边说着,便抬脚往亭子外面走去,路过银从身边的时候,还朝银从使了个眼色,轻声道:“轻点虐!”
语罢,林念脚底抹油,一溜烟就消失不见了。
身后留下易知行仓皇惊恐的叫骂声,“林念,你个臭没良心的啊——!”
林念一路偷笑地回到了林苑,发现武桐回来了,正坐在亭子边上。林念一笑,连忙朝武桐跑了过去。
武桐连忙站起来,见林念跑的气喘吁吁却高兴不已,一边掏出手帕给林念擦拭着额间的薄汗,一边笑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林念嘿嘿一笑,仰着脸享受着武桐的服务,道:“还不是易知行咯!他在背后说银从的坏话,被银从给抓包了!”
想到易知行那脸色,林念是笑得更欢乐了!
似乎是受到了林念的感染,武桐也低笑了起来,“那易知行完蛋了,银从折磨起人来,可是很有一套的。”
林念一听,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