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抓了她到床边,抢过她的毛巾便被她擦头发,他动作幅度大而有力,弄得她只喊疼,他却不管一通擦,她嚷道:“干了干了,吹吹吹吹!”
她无意识的娇柔痛呼,莫名就痒了南门尊的心,这句话也连带了些暧昧的歧义,他坏坏一笑,搂住她的腰贴上她耳垂吹了口气,“吹了,该干了吧?”
邪恶的多音字,被他痞子般的暧昧坏笑说出来,羞红了她全身。
安沁唰的一下站起来。
南门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她忽的抢过他手中的毛巾进了浴室,好久都没见她出来。
玩心大起,南门尊在门口不住地敲门,“喂,快出来!时候不早了,我还等着你相拥而眠呢!”
他声音越来越大,有几分要叫得整栋楼都听见的架势,安沁吓了一跳赶紧出来,他斜靠在门外,抱着胸手里夹着根烟,在她出来的一瞬间,轻吐出一口烟圈喷在她脸上。
她被香烟的味道呛了一下开始咳嗽,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也因他适才的动作很是暧昧,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他。
南门尊却开怀大笑,弯腰就将她抱起,大步朝床上走去,唇贴在她耳根边上说道:“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害羞,不会新婚之夜你也这个样子吧?”
她囧红了脸。
可他身体一压下,她本能地绷紧了身体,羞涩全无只剩下警惕。
无论他怎么撩拨她都僵持着,他无奈地看着她,“你就对我那么没感觉吗?”若是,传出去被人知道,他堂堂南门三少居然撩拨不了一个女人,那可是天大的笑话!
“不早了!”她冷淡提醒,趁他松手之际,逃脱了他的怀抱。
南门尊翻身躺下,在被窝里抓紧了她的手,“几天了?”
“什么?”
“我们几天没做了?”
“……”
“你不想?”他撑起脑袋,凝视着她眼睛深处,那里面确实是冷淡一片,他叹了口气,“要不要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你说什么?”她蓦然紧张起来。
他神色认真,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我说,看心理医生!”
他没有戳破,安沁却懂了他的意思,当即摇头,“我不要!我心理没问题,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可以选择……”
“你都是我老婆了,我选择什么?”他一只手指压在她唇上,“这种话,不许说了!”他眸色温和,尤其在昏黄的壁灯下显得格外温柔。
她看得心绪一乱,赶紧收回眼神。
她的细微变化惹得南门尊欢喜大笑,原来她跟所有女人一样,受不了柔情蜜意。
两人沉默许久,在他以为她睡着时,她忽然冰冷出声,“南门尊,你们家的态度,我能承受,可我不希望我的家人跟着承受,我并非自愿来高攀你家的,我家人也绝对不是,所以……”
她声音一阵哽咽,没再说下去了。
南门尊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没说任何话。
一整个晚上她都背对着他,连梦里都没转过来一次,记得昨晚有几次她窝入了他怀中,抓紧了他的手。
早上,她醒来得很晚,感觉全身都很累。
翻了个身才发现,南门尊还在身边,不知是睡着的还是醒的。
半晌,才听见他低沉的嗓音,“怎么不起床?”
“起床去干嘛呢?楼下也没有我立足的地方。”她苦涩一笑,对于这一年婚姻的恐惧和担心更为厉害了。
“尊儿,你们起床了吗?”古云温柔慈爱的敲门声响起在门口,“赶快下楼来吃早餐吧!”
“好!”他坐起身,仔细看了她几眼,“没哭吧?”
“哈?”她好笑,她似乎很少在他面前哭吧,那么多次无法承受的折磨,一想到那些她心情全无,机械化的穿衣刷牙,也没等他直接下楼,反正他在不在都是一样。
“昨晚睡得好吗?”餐桌上,一家人已经全部在等他们了,古云给她倒了杯牛奶,“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果汁,所以准备了牛奶!”
“谢谢,我不挑食的!”她接过,偷偷瞄了南门雄一眼。
他似也在打量她,但神情没有昨天严肃,微微还透了点笑意,有些不安地看向南门睿,南门睿笑得温和,“他怎么还没下来?”
“他在打扮!”她冲口而出,又觉得不太礼貌。
古云一下子笑开了,朝南门雄道:“尊儿这小子,可是这三个孩子里最臭美的!”
“可不是吗?”南门雄也难得笑了,“成天占着张迷死人的脸到处乱混!”
“现在好了,能有个人收收他的心!”南门睿朝安沁飞了个眼神,安沁脸一红,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一家人不厚道,在背后说我坏话是吗?”楼上,南门尊笑着走下来,他只穿着一套简易的家居服。
“怎么穿成这样,不去上班了?”古云问。
“我上什么班?得开始筹备婚礼了!”他笑着搂了搂安沁,紧挨着坐在她旁边,将她面前的煎蛋挪开,“吃多了上火,喝点汤吧!”
安沁顺从着没说话,只是好笑这一家人一个晚上起来都态度大变,这玩得是哪一出啊?
“婚礼暂时不急,两家的家长都还没见面呢!”南门雄放下牛奶杯严肃道。
“见面这事我来安排吧,今天我就去拜访一下安沁的爸爸妈妈,如果她们同意,我立刻安排好一切,到时候通知你们就好!”他随便吃了几口,“嗯,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被他不容分说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