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紧紧地抱着他,“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叫你哥,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臣妾今生跟定你了!”说完
,她首先发起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冲锋。
他也来了个针尖对麦芒,全力地来了个反冲锋!
整个屋里充盈着一种力的角逐,爱的交融,那无规则叫喊声,那种肉与皮的撞击声,早已飘出了这间小
小的客厅,飘进了两间小小的卧室,甚至飘出了这套小小的公寓,向四周扩散着。
随着这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涵星加大了动作的力度,而金郁馨也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实际上他的变化
还是由于她的变化激起的,她的动作力度也更是夸张,但每一下都用上了自己的全力,她的指甲深深地
扎入涵星厚厚的皮肤里,仿佛真得要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啊——”她开始肆无忌惮地长嘶,全身向上挺起!“馨儿,我爱你——”
真正的琴瑟和鸣,完美无缺!
他使尽全力的把自己的利刃狠狠地插到了她的最深处,直抵一片儿软软的,热情跳动的海滩。他全部的
精力,也伴着最后一下的刺出而奋力前冲,在海滩上激起层层浪花儿。
他无力地爬到了她的身上,她承接了他全部的体重,以及全部的爱,甚至他的后半生。
“你的后半生只属于我!”她说!
他点点头,也许全身上下能做的动作也只有点点头了。
真累,比打十遍拳都累!但我却情愿就这样的累着!他想。
她用尽全力向上挺起自己有点酸楚的腰部,把涵星的枕头悄悄地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
两人就这样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良久,涵星小屋的门缝后两个老人一上一下两个头还在那边悄肖地盯着,直到客厅里鼾声响起,才轻轻
地把门关上,悄悄地上了锁。
老金伸手插进老婆的睡衣里,直到水草丰盛的湖区,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四处横流。
“没想到你这么大了,还有那么多水!”老金说道,顺手把自己的中指插了进去。
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在他耳边轻轻地道:“看着自己的女儿,是不是特冲动、特爽?”
他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赶快改成摇头,但是已经晚了,她已经用她的九阴白骨抓紧紧的握住他硬
硬的中流砥柱,使劲的拧了一把。
直疼得他啮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声来。
他指指两步之距的床,在她耳边嘶磨:“好久没有这么激动了,不要负了女儿的好意!咱们也开始吧!
这么好的夜晚,咱也做咱的一份事儿去!”
她瞪了他一眼,悄悄地挪动了自己的脚,只留下地上一层厚厚的粘粘地陈酿。
两人好不容易挪到了床上,就像作贼一样,只怕别人听见。一到床上,老金老婆就拖过被子把两人盖了
个严实,那张半旧的床也开始知趣地开始唱歌,伴着两条不同声道的沉重的呻-吟声。
金郁馨的脸已然涨得通红,她轻轻地吻了涵星的脸颊一下,“乖,别装了,该下来了!”
涵星微笑着睁开了眼,伸手在她的脸上拧了一把,翻身躺在她的身侧,她抬起头,枕在他的臂弯里。
初春的北京虽然有点冷,但却能让人感受到春的气息,大街上爱美的女士们早已脱去那笨重的羽绒服,
换上了各式各样颜色各异的毛衣和披风,秀着自己柔美的身材和胸前的那两大陀骄傲。
甚至都换上了风情万种的高筒的甲皮靴。
然而何洁的心花却并没有因为春天的到来而怒放,相反的倒是一天比一天冰冷。
她匆匆地回来就接手了一件大的毒品走私案,跟据犯罪嫌疑人提供的消息他的上线要在今天下午五点十
八分在五一八快捷旅馆和他接头。她和她的搭档到接头地点去埋伏,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因一个人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
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她不由地再次把周围的环境环视一遍。
她发现一辆熟悉的车奔驰而来,从车上下来的人她再熟不过。这倒不要紧,要紧的是他居然从车的后半
部绕过来,打开副驾驶的门,从车缓缓下来一位窈窕淑女,浅黄的绒毛衣恰到好处的春裙,高高的长筒
靴,脖子上还系着一条浅红的真丝丝巾,着意挽起的发髻以及随意的流海,到处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魅力
。
何洁看见他温柔地挽起的胳膊,从容地走进了五一八快捷旅馆隔壁的“真心恋人”咖啡厅,两人就走过
去坐在紧挨橱窗的音乐对座两边。
两人有说有笑的点了什么,服务生离开了,两人还隔着桌子来了一次深情的吻。
她再也坐不住了,快步从埋伏地点走出来,直奔那落地的橱窗而去。只留下她的搭档伸着没拉到她的手
在空中摇了摇。
正在这时,一辆缓缓驶来的小轿车蓦然停了下来,车上两人警惕的迅速向四周看了一下,最后定睛在何
洁曾隐藏过的地方,再转过身来看了何洁一眼,立马加速离开了。
它急速离开的声音刺醒了何洁,她转身看到了一张让她印象深刻的脸——一张和模拟画图一样的脸!
她快速地招一招手,她的搭档就赶快跑向她们的车,两人启动车向前追去,然而那辆车却已然没了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