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明天,或许是后天就要全城大搜查,也许到时有相当多的网上逃犯要落网了。听说俄罗斯那边风景不错,虽然总体有点乱,但是有点真本事的人还是很容易存活的。”沈意庄放下杯子,点了一支烟继续说道
。
涵星抬头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咧嘴一笑,不再说话。
“行,有时间咱再打一架,上次真得不过瘾。”沈意庄和涵星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天高水长,不在乎这点时间。有你号码,等你有时间了我约你。”涵星点点头,算是给今天的谈话作了总结。沈意庄结了帐,两人勾肩搭背地出了小店,挥手告别。
今天喝得太多,微微有点醉意。
看看时间,已是十二点半,涵星一路小跑跑出一公里以外,看看周围没人,跳入一街边的绿化带,掏出家伙痛快地放了水。再打了一遍拳,练了练气,周身出了一身的汗,感觉好多了。
他把沈意庄的话认真地想了想,这是在暗示自己得赶快离开啊!同时也透露出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先回去 睡一觉,明天再作理会吧。
二楼的河姐看着一道黑影打开了自家的巻闸门,再听着把门锁好的声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
一个多月来,她已经养成了看着他回来锁好门才能去睡的习惯。只要不见他回来,她就睡不踏实。这种感觉,多么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在苦苦待候自己晚归的丈夫啊。
每天看着他在店里忙活,心里就会有一种满满地充实感。但最她有一种隐隐地忧虑感,总是感觉到这家伙身上有太多的故事,极有可能很快就要消失。也许今天晚上,也许是明天,反正是有一种离别的感觉。
唉,人啊,这一生也真是的。
第二天,涵星早早地起来,做好了饭,到楼上敲了敲老板娘的门,算是喊老板娘过来吃饭。
两人静静地吃过,涵星再把饭馆里外收拾干净,把桌子摆放整齐,这时送菜的正好送过来,涵星把菜放到厨房。然后像往常一样把今天要用的东西整理了,该洗得洗过了,该切的切了,该调的调了,还把调料整理好。
老板娘河姐静静地看着他做好了这一节,眼里时而柔情,时而又是一种依恋,甚至,还有一丝地愤怒。最后变得没有了感情。
天要下雨娘要嫁,没办法的事。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想月信过了一周了还没有动静,好像这回是真的成功了。人家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果然有一定的道理。
想到这儿,不由地会心地一笑。自己很快就要当妈妈了,这一下即便随后的日子再有不如意的地方,作为一个女人,算是完整了。
没在一件事儿比这更使人高兴的了。
她悄悄地走到涵星背后,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那男人的气息伴着淡淡地洒气就钻时了自己的鼻中,那是一种能让人迷失自我的味道。
她慢慢地伸手,把手轻轻地由他的腰半伸过去,猛地一下抱紧涵星,这个生命中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人。
虽然他不是他的正牌老公,却给了她老公无法给予的东西。
涵星一震,把手中的菜刀掉在了菜板上。
“我知道你会说话,我也知道你有不得已人苦衷。我不问你从哪里来,也不管你到哪里去,但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这里有过你的家,你看,小家伙已经在这里扎了根了。”
他伸手要解开她的手,她却握得更紧了。“别动,让孩子感觉一下和父亲在一起的感觉。”
她把脸敷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的体温,甚至心跳。同时,他似乎也感觉到来自他腹部的那种浓浓地亲情。
涵星的心在滴血,身子也微微地有些颤抖。
天啊,看来那次“春梦”是真得啊,而且还留下了自己的根!
“放心吧,我会让孩子幸福健康的生活。也不会给你找麻烦的。只是最少你应该给孩子起个名字吧!这要有名字,将来就能条到你,寻到他的根。”她说得声音很低,眼泪在不经意间已浸湿了他的后背。
这一刻,涵星的眼里突然有种涩涩的东西,让他感觉特别地难受。他轻轻地扬起头,张大嘴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扣开她地手,在他的手心里轻轻地写了两个字, “天耀”!他哥哥天辉,姐姐天悦,所以他也只能向后排了。至于姓什么,只能看他(她)母亲和家庭的意思了。
“今天是过集的日子,我正好有事要过界,你跟我一起去吧。”她柔声道。明知道她也拴不住他,不如顺其自然,让他平安地去他想要去的地方。
他点点头。这一走,不知何时还能再回来。
涵星还是和以前一样,有条不紊地配着菜,甚至到厨房和胖厨师一起做面。这段时间,胖哥有意无意地教给他很多做面的窍门,以及一些特色菜肴的烹饪方法。虽然没有大范围地进行试验,但已然是有模有样,八九不离十了。胖哥对他很满意。
中午过得特别地慢,今天的客人似乎也特别地多。
下午过了一点,河姐开着自家的三轮车,载着涵星赶集去了,留下胖哥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