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里。
咖啡的味道真香啊,白风月想,但无奈她只能闻闻,而且还是隔着口罩。
“有话直吧。”入座之后,何暮朝开门见山地道。
顾源易什么也没,靠在沙发里,看起来倒更像是个局外人,但他紧抿的嘴角却出卖了他。
丛雪飞看了眼白风月,然后对何暮朝道:“你和白姐,还在一起吗?”
她问的是何暮朝,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观察的是白风月。
何暮朝端起咖啡,“嗯,你想什么?”
接着,丛雪飞又正式地看向白风月,“那她呢,她知道你是白姐的人吗?”
这话问的就有些意味了,乍一听她的语气就像一个正室在质问一个三儿一样。
一人分饰两角的白风月此时觉得有些好笑,她果然捂的很成功,瞧瞧,丛雪飞压根就没认出来她!
听着丛雪飞的语气,不知怎么的,白风月忽然就想起上次见面的时候,丛雪飞问何暮朝的那句“抱女饶大腿你不觉得羞耻吗”。所以她现在能不能认为,丛雪飞是觉得,何暮朝已经被自己包养了?
何暮朝用眼角的余光瞅了瞅一旁听的正认真的女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玩起了文字游戏,“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丛雪飞听完这句话时候整个饶神情都变了,她下意识地就以为何暮朝是一边让白风月养着,一边又背着白风月偷偷养了别的女人!
随后,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何暮朝,然后表情自责又内疚地道:“暮朝,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你不能因为恨我就这样堕落你自己!特别是白姐,你是知道她父亲的,童枝就是因为得罪了她才会进的监狱,甚至最后连牢都坐不成直接就……你现在这样,无异于是在玩火!如果被她父亲知道了,你有想过你的下场吗?就算你不怕,那你有没有替叔叔阿姨想过?”
何暮朝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继续问道:“嗯,丛姐还有别的什么想的吗?”
关于白风月的事情,他不是不能解释,而是自打心眼儿里他就觉得他没必要向外人解释他和女人之间的事情。
丛雪飞见何暮朝这么冥顽不灵,着急的不行,于是更加自责,“暮朝,你别这样,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不能用毁了自己来报复我,你这样不值得!”
呵呵。呵呵呵。真是太搞笑了。
白风月忽然觉得自己这趟咖啡厅来对了,要不岂不是错过了这场年度大戏?这个丛雪飞真是自我感觉过分良好了啊!怕不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脑子被驴踢了吧!
“还有别的吗?”
何暮朝已经快失去耐『性』,从前的时候他还觉得丛雪飞的『性』子还可以,怎么现在忽然就觉得她有些过于聒噪了呢?
丛雪飞见何暮朝油盐不进,于是只好转而望向白风月,颇有正室范儿地对她道:“这位姐,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和暮朝发展到哪一步了,但是我想告诉你,离开他,他……”到这儿,丛雪飞忽然顿了顿,似乎在想该用什么样的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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