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这份上了,何暮朝也不好真的赶他走,于是让开身子,朝魏欧阳做了个“请”的动作。
白风月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何暮朝又不在,于是打了个电话给他,却意外地发现他的电话放在床头,并没有带在身上。
奇怪,人呢?
没醒倒还好,可醒了之后没见何暮朝,她就再也睡不着了。于是,她只好无奈地爬起来,拿上两个饶手机,出去寻找何暮朝。
当他找到何暮朝的时候,何暮朝正在跟魏欧阳下棋,可能由于两个饶心思都用在了下棋上,所以气氛空前的和谐。
白风月走到何暮朝身侧,心里疑『惑』,他怎么来了?但是她虽然心里不喜欢魏欧阳,但他现在的身份毕竟是自己的未来公公,所以该做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您好。”白风月大大方方地朝魏欧阳道。
她刚刚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应该要加一个什么称呼,但是叫魏先生就显得太外道了,可是叫伯伯的话,上次她已经碰过钉子了,自然不会再去碰一次,所以想来想去,她就把称呼省略了。
毫不意外,魏欧阳依然不待见她。
“连个称谓都不加,这教养也不愧是门户。”魏欧阳悠悠地开口,眼睛依然盯着棋盘,话虽是白风月的,但却不是在跟白风月讲,而是再跟何暮朝。
何暮朝落下最后一子,然后起身,面容冷峻,语气淡然,“魏先生笑了,若论门户,我的出身可比月月低多了,我们两个在一起,可谓是我高攀她了。”何暮朝到这,抬眼直视对面的魏欧阳,“棋局胜负已定,您若还有什么吩咐直接找管家就可以,恕我还有事情,不奉陪了。”完,何暮朝拉起白风月的手,径直地走出书房。
魏欧阳没有什么,反而在何暮朝离开之后扬眉笑了笑,倒是挺有担当,不错,不错。
棋局果然已分胜负。
魏欧阳看着棋盘,数了数步数,自己至少还有几十步棋可以走,但似乎都是被迫落子的,而且自己在他的『逼』迫下路子越来越窄,最后无论他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没想到这子的棋艺还挺高超,但自己的调查里可从来没显示过他的棋艺是从哪儿学来的。
被何暮朝又拉回卧室的白风月好奇地问,“你父亲什么时候来的?他来干什么?”
白风月心里想的是,他不会是知道了昨你跟我求婚,今特意来阻挠的吧?
何暮朝将白风月搂在怀里,再次躺下来,“借着过年的名头来跟我谈一下让我回总部的事情。他下个礼拜就要走了,想让我跟他一起回去。”
白风月扭起好看的眉头,“那你会走吗?”
何暮朝在她的额头轻轻地烙印下一个吻,“娇妻在怀,你觉得我舍得走吗?再,我走了,你想要了怎么办?”
白风月嫌弃地戳了戳他的胸口,然后又嫌弃地笑笑,窝进他怀里,“可是他会这么好话吗?”
何暮朝暗暗地做了个深呼吸。
的确,以魏欧阳的『性』子,决定聊事几乎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但也许他这次真的只是在询问自己,而不是让自己过去?毕竟他们相认的时间还不长,也许他觉得自己需要缓冲期也不定。
“一切交给我,你不需要担心。哪怕真的去了,我也会带着你一起。”何暮朝淡淡地道。
白风月嘟起嘴,“可是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啊,我今年接了两部戏呢,估计怎么也要拍到年底才能收工。”
何暮朝闭起眼睛,已经开始酝酿睡意,“我是你老板,我了算,这些都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一会儿你的体力还足不足以再来一次。”
白风月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再来一次什么?”
忽然,白风月反应过来了!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知道收敛了!家里现在好这么多人……他、他就……
白风月想离开他的怀抱,自己到一边去睡,却被何暮朝提前察觉了她的意图,将人全方位地禁锢在身体里。他在她耳边呵气,“要么现在,要么睡醒,二选一,你现在选一个,”
白风月使劲儿地白了他一眼,但是对他造不成丝毫伤害。
男洒笑地语气再次响起,“嗯?不话,那就是等不及现在想要了?”
白风月连忙反驳,“我都没话!你是怎么理解出来的!”
男洒戏的更明显,“你没话,所以我的理解是,你害羞了,不好意思直接现在就要……”
白风月又翻了个白眼,但这次还没等她出声反驳,唇齿间就被何暮朝在次入侵了。
在意识模糊前,白风月脑子里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尼玛!这算不算是白日渲『淫』?
后来的白风月是被饿醒的,但何暮朝居然还睡着,这是鲜少见的一幕。
白风月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何暮朝的睡颜,然后才轻轻地翻身下床,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却在经过书房的时候,再次撞见了魏欧阳。
白风月估『摸』了一下时间,现在大概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难道魏欧阳一直没走,自己在书房里坐了一下午?
魏欧阳也看向白风月,然后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话。
白风月一点儿也不好奇他想什么,无非就是变着法的她不够资格,配不上他儿子。
“魏先生,希望接下来我们的交谈内容不会太不愉快。”
毕竟是新年,白风月可不想新年第一就弄得一身阴霾。
魏欧阳耐人寻味地笑笑,开口道:“女娃儿,很喜欢暮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