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思索,答案昭然若揭。如果一个被调包了还得过去,但一半都被调包了?显然,原因只有一个,秦尤手底下的负责人有问题。
不过好在,功夫厉害的那个早已经在第一时间被他搞定了,其余的几个身手也就算一般。
打斗声惊动了警察,当然,像是约好了般,两个警察都赶在尘埃落定后才赶来。
何暮朝由于赡比较重,被送往了医院治疗,由于事发突然,竟还没来得及通知白风月,以至于第二一早,去警察局看他的白风月白跑了一趟。
“你什么?暮朝受伤了?那他现在在哪!”白风月原本就一夜没怎么合眼,现在她披散着头发,一双眼睛通红地死死地看着时文,活像是个死不瞑目的女鬼!
时文试着安抚已经要快发疯的白风月,她才刚经历了丧亲之痛,现在连她唯一的依靠也被人指控谋杀,还受伤了,换做是常人恐怕早就已经六神无主了,也难为白风月此刻还能直挺挺的站在这儿。
然而,时文还没开口,另一道声音就由远及近地响起,嗓音里带着些不羁,却有明显上火后嘶哑的迹象,“他没什么大事,没山要害,只是弄伤了肩膀而已,对于他这种常年在伤里『摸』爬滚打的人来,这种伤简直就像切菜时不心割破了手皮一样。倒是你,刚才暮朝打电话来跟我交代,让我一会儿送你回家,他不希望你来回折腾。”
白风月猛地一回头,通红的眼睛瞬间睁的更大!陶行!陶行是陶行!陶行回来了!
陶行双手都『插』在裤袋里,皮箱什么的显然都没有带,在他的字典里,回国什么的,带着钱就够了,反正有钱就什么都不缺,都能买到。
“陶行!陶行!”白风月几步上前,双手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暮朝受伤了,我想去看看他!我们原本好昨晚去看他的,但是他昨晚不肯见我,现在他又不想见我,我担心……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他是不是赡很重?他是不是怕我担心所以才故意让你来这么轻描淡写的的?你带我去吧,我真的想看看他,至少,我想亲眼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不然我一直胡思『乱』想……我……”
陶行像是受不了她的唠叨一样,立马双手高举、缴械投降,“好好好,去去去,走走走!”
白风月没想到陶行居然这么好话,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有两秒钟的时间呆愣在原地。
陶行无奈地转过身,走到一辆法拉利旁,然而话却是对着时文的“不好意思,我的车只能坐两个人,时先生?”
时文大大方方地笑,“我的任务看起来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月月就交给你了。“完,他又看向白风月,“保重身体,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先走了,回见。”
时文走的大大方方,干净利落,既没有做戏的矫情,也没有分别时的不舍,看的连久经世故的陶行都不禁咂舌,他完全没看出来时文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何暮朝那子还口口声声怀疑他对白风月又企图?真的奇了怪了。
白风月上了车之后,陶行刚刚好发完一条简讯。他收起手机,然后提醒白风月系好安全带。
“我算是看出来了,暮朝对你是真上心啊。”像是自言自语般,陶行悠悠地来了一句。
“嗯?”白风月有些不解。
陶行发动了车子,然后端正了一下后视镜,“你注意看一下我们周围,除了我们前后那两辆保镖车以外,还会有多少车跟着我们。
接着,是法拉利独有的引擎轰鸣。
车子缓缓启动,白风月数着,一,二,三,四。居然真的还有另外四辆车!
陶行无奈地耸耸肩,“没看出来这子还是个情种,自己都身陷囹圄了,还不忘给你明里暗里安排这么多人保护。啧啧,现代版情圣啊。”
白风月应付『性』的笑笑,虽然陶行一直风轻云淡的,但她此刻内心真的很煎熬,她很担心何暮朝的情况,一秒钟没见到他人她就担心一秒钟,直到见到他为止!
镜头切换到医院。
不知道陶行跟门口的两个警察怎么的,反正白风月顺顺利利的进了去病房。
“暮朝!”
见到何暮朝,白风月几乎是箭步一般地飞了上去,只因记着何暮朝身上有伤才没有平他怀里,而是刹在他的病床前,眼睛飞速地盯着他的肩膀左瞧瞧又瞧瞧。
“月月,我没事,别担心,不是不让你折腾来了吗?”何暮朝扬起温柔的笑,一脸柔和,即便两都没有刮胡子,也丝毫没有消退他的一丝魅力。
白风月瞧了半,发现他的病号服下面的肩膀处确实只贴着两根指节那么大的胶布、并且纱布上没有什么血迹的时候,一颗心才总算慢慢安下来。
“我担心嘛,对了,我……我父亲……”白风月的声音越来越,不知为何,到父亲两个字的时候,她忽然喉咙又是一疼,双眼一酸,眼泪不由地又滚了出来。她清楚的意识到,此刻的伤心不光是她的灵魂的,还有这具身体、与身俱来的本能。
何暮朝轻皱着眉头,心翼翼地将她搂紧怀里,“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凶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月月,相信我。”
嗅着何暮朝身上独有的体香,白风月的情绪逐渐被安抚下来,她也心翼翼地窝在他的怀里,“可是暮朝,现在嫌疑都指向你,真的没有关系吗?”
“嗯。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坐牢的。还有,你一定要注意身体知道吗,要按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