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轻很轻,轻的像一片羽『毛』,似乎一阵微风就能让自己飘出几十米外。
这感觉很熟悉。
接着,她再一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又做梦了!
这一次白风月是在家,不过已经不是她原先租的那个房子,而是变成了另一个看着装修更精致了些的房子里。
白风月走到洗手间,照了照镜子,还是自己原先的那张脸。有些短暂地,她觉得自己还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又回到原先的那个世界呢?而且,自己现在看见的这具肉身应该早就已经腐烂了吧?
不过既然是做梦,干脆就好好参观参观这个梦吧。
想着,白风月走出卧室,顺便抓起化妆台上那个兔耳朵的发箍戴上。
这个家倒是符合自己的审美,一切都是白白的,嗯,看来的的确确是自己的梦没错。
接着,她觉得很饿,于是便走到冰箱跟前,想找找吃的。打开冰箱门地刹那,白风月绝望了——冰箱里除了大把大把的苏打水和矿泉水,什么都没樱
好不容易,白风月才找到了一包消化饼干,开始了果腹之路。
谁知,饼干才吃一半,就听见手机铃声响起。于是,白风月叼着饼干,开始搜寻手机铃声的源头。终于,在白风月自己的睡衣口袋里发现了它,但是由于她翻找的时间过长,对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拿出手机,对着e建,白风月印下了自己的指纹,然后手机轻松地解开了锁。
嗯,未接来电就先不要管他了,不过既然是梦里的现实世界,应该是可以跟自己的父母通话的吧?
抱着试试看的心情,白风月找到了家里的座机电话,然后按下了拨号键。
“嘟——嘟——”
电话才响了两声,母亲就接起来电话。
“月月?”
是母亲!是母亲的声音没有错!白风月瞬间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出来。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听见母亲的声音了?
似乎听出了自己女儿的状态有些不对,白风月的母亲在电话那边有些着急,“怎么了月月?工作不顺心?还是有谁欺负你了?”
听着母亲如此关切的语气,白风月也不清自己现在是开心还是难过,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她特别想见父亲母亲。
“妈,没有,你别瞎担心,我这是感冒了,这个鼻涕流的啊,鼻子也不通气。那什么,我主要是闲着没事给你打个电话,着不想你了嘛。”白风月尽量装作是感冒的样子道。
白风月的母亲有些不相信,“真的?你可别骗妈妈,有什么事儿都得跟妈,知道吗?”
白风月地眼泪再一次流下来,她吸了吸鼻子,像往常一样地撒娇道:“哎呀真的,你也不想想,以我的『性』子要是真有事还敢给你打电话?那不是让你跟着我一起闹心嘛,安啦安啦,真没事儿。对了,你干嘛呢,我爸呢?”
白风月的母亲将信将疑,不过由于白风月一直在否认,她的母亲也就信了,“妈妈刚吃完午饭,马上就要走班了,然后是四以后回来,你是不是又想吃排骨了?哎呀妈妈今走班啊,要不这样,妈妈告诉你爸爸,让你爸爸晚上给你做?”
白风月隔着电话点点头,“嗯,那我现在就回家!”白风月完,忽然觉得不对,她和父母都不在一个城市,晚上怎么吃排骨?
不过没关系,梦嘛,何必那么较真呢?
“宝贝女儿啊,妈妈不能跟你了,妈妈得去单位点名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跟妈妈微信啊。不过最近稽查组查的严,走班的时候车长都得把手机收上去,妈妈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偷偷把手机藏下来,要是藏下来了妈妈就发微信告诉你。”白风月的母亲道。
听着母亲着自己熟悉的词汇,白风月的心里暖暖的,已经很久没再听到过这样平凡却熟稔的话了,真是不想让这个梦醒来啊……
接着也没上几句话,白风月的母亲就因为急着去点名,挂断羚话。白风月的肚子又叫了,可她看了看茶几上剩下的半包饼干,却怎么也没食欲了。
美梦总是要结束的。
这就是白风月睁开眼睛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又是白白的墙壁,白白的灯。这样的场景对于自己来已经再熟悉不过了,所以不用,自己一定又是在医院。
眼睛痒痒的,白风月抬手试了试眼角,原来自己竟然流泪了。
“月月!”何暮朝被白风月突然的动作碰醒了。太好了!他的女人终于醒了!
白风月还沉溺在刚才跟母亲的通话中,心情有些复杂,如果这个梦能在多做一会儿就好了,那样的话她一定会去买最近的机票,然后飞回去看父亲和母亲。
何暮朝见女人没反应,又些害怕地继续问道:“月月,你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月月,月月你看看我,你跟我句话好不好,你别吓我!”
何暮朝虽然很激动,但他的声音着实很轻,像是爬吓到白风月一样。
白风月听了何暮朝的话,这才回过神来,不过意识还不是跟清楚,看了看窗外,『色』阴沉沉的,应该是晚上了吧?如果还在梦里的话,也许晚饭就能吃到爸爸做的排骨了。
想着,白风月轻轻地喃出一句:“我想吃排骨。”
听见白风月终于开口话了,何暮朝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只见他握紧了白风月冰凉的手,柔声道:“好,我现在就叫人做好送来。”
白风月觉得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