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墨:皇桑你笑什么笑呀!你笑得虽然很好看,但本宝宝莫名心方方啊!
尤其是她打算干坏事的时候,突然给她来这么一下诡异的笑容,让她的心更虚了,甚至都怀疑祁冕是不是会读心术,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乖巧的圈住他的腰,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常,“怎么了?”
祁冕抱着她的头,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缓缓闭上眼,话语沉重而执着,“白白,千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白染墨心道朕马上就会让你失望了,面上却不显分毫,拍了拍他的后背作回应,趁他不注意,果断的放出劫生。
不到两秒,白染墨就听见劫生的“小主淫~毫,毫,好啦!”
身上男人越来越沉,几乎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白染墨把耳朵贴紧他的胸膛,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传入耳蜗,平稳的不像话。
确定睡着了!
白染墨悄悄探出半个小脑袋,小肉手在男人精壮的腰上摸啊摸啊,却摸到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
白染墨:e
她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吓得赶紧松开手,已经差不多完全泯灭的羞耻心又燃了起来,映照着女孩充满胶原蛋白的小脸通红通红的。
好在她的运气比较好,下一秒就碰到了那一个梦寐以求的钥匙。
她一喜,把钥匙从他的腰带上摘下藏在了衣袖里,放缓呼吸,战战兢兢的看了身旁男人一眼。
以她这个角度,看祁冕刚好是仰视,传说中的颜值死角。
可是祁冕的这张脸,似乎没有死角可言。
男人的五官棱角清晰,轮廓分明。樱色的薄唇即使睡觉也紧紧的抿着,白皙莹润的鼻尖似乎泛着一层光圈,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落在并不明显的卧蚕上,墨眉飞入鬓角,当真是那画中公子,温文尔雅,举世无双。
祁冕也有浅浅的卧蚕。
又或许说,祁冕一直都有卧蚕,只是她没发现而已。
她动作轻柔的拂了拂他的睫毛,暗自嘀咕不满:“这么现在男生一个个睫毛都长这么长,吃什么养的啊!男生要这么长的睫毛有什么用呢?招蜂引蝶吗!这睫毛要是安到我身上就好了……”
祁冕并没有回复。
哦对,他现在昏迷了。
她得趁他昏迷赶紧溜!
她小心翼翼的把他拥着她的铁臂慢慢移开,爬到床的另一边,用手中的钥匙解开脚上的铐链。
这大金链子可重了,就算她再贪财也不会带着这么个累赘逃跑。
也是这时候,白染墨才看清自己所在这个房间的全貌,但是当她看清以后,就不得不感慨,祁冕这厮真是个衣冠qín_shòu。
这个房间挺大的,按现代的计算方式,起码有一百多平了,房间里除了这一张床,还有一张小床,小床上安静的放着几条粗壮的铁链,带着斑驳的血迹。
其他地方分别摆放了许多桌子,桌子上则是各种瓷**或药草,还有一张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