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墨一阵欣慰,他终于听懂了啊!
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她望着薄寒离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小主淫!小主淫!
劫生突然鬼叫了起来,白染墨摸了摸袖子,把接着放到了身旁的原木桌子上。
“怎么了?”她撑着脑袋戳了戳劫生的小身子。
劫生被她戳的往后退了两步,却难得的没有计较,而是站在圆桌上沿着各方向把房间都嗅了一圈才又回到圆桌的中心。
“嗯?”白染墨蛮有耐心的问。
小主淫!小主淫!
劫生亢奋的跳起来,但是白染墨始终不知道它想干嘛。劫生大爷虽然会说话,但只会说“小主淫”这三个字,让白染墨曾经深刻的怀疑了它的语言系统。
劫生往床的方向不停的蹦跶,白染墨看过去,只是一张普通的木床而已啊。
劫生又跳了两下,白染墨索性抱起它,来到床边,把它放在枕头上,“这下开心了吧!”
劫生没鸟她,一溜烟儿钻进被子底下,不一会儿,松软的被子被拱开,露出了两**装着暗红色液体的玻璃**。
“哦?”白染墨讶异。
她拿起其中一**,打开木塞,放鼻尖闻了闻。这确实是血。
那么,这是薄寒的血吗?
还是这只是他收起来的别人的血?
这两**血液分量不少,薄寒他要这么多血做什么?
白染墨蹙眉,然而不等她多想,劫生已经一下跳到她手边,然后一头栽进了这暗红色的血液里。
“喂喂喂!劫生!别闹了!这可都是血,你会被淹死的!快出来!”白染墨被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指去捞劫生,奈何**口太窄,劫生太小,她根本挖不到劫生。
玻璃**内的血液在逐渐减少,白染墨有点懵。她试着推了推门口的门想要出去寻求帮助,但不出意料的发现,门被锁起来了。
再回头一看,原先满满的一**血液,只剩下半**了。
怎么回事?!
是劫生在吸血吗?
可是,劫生从小到大就没吸过血啊!
她稳住心神,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来,决定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子里的血液清晰可见,已经见底,白染墨暗暗心惊,却不作言。直至整**血液全部消失,劫生圆滚滚的赤红身子才显露出来。
劫生一副酒足饭饱后的餍足模样,慢悠悠的从玻璃**口爬出来,闲庭散步一般的爬回她的手心,趴下,睡觉。
白染墨有些哭笑不得。
劫生大爷这吃饱喝足睡觉觉的模样,怎么那么像呢?
不过劫生大爷可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几乎瞬间就已经睡熟了,白染墨只好无奈的把它收进袖子里,然后注视着桌子上两**并不等量的玻璃**发愁。
人家薄寒好歹也是她的臣子呢,还在尽心尽力的给她弄吃的,结果人好好的两**血被她的劫生给喝了一**,只剩下一半的量儿了,这让她该怎么和薄寒交待呢?
“唉……”白染墨长叹一口气,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动静,她抬头,出尘禁欲的白衣印入眼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