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特,连手机也和朕过不去,写好的稿子老是没掉,又得重新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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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朕明明看到那个死士从郁景之的府上很正常的走出来,还熟稔的和门口的小厮打了个招呼。既然欢晏和郁景之不是一伙的,那薄寒和郁景之是什么关系?薄寒,他要帮助郁景之登上皇位吗?”

司白凤眸微眯,饶有兴味的说:“女皇不妨猜猜看?”

白染墨冷漠脸,“哦。朕不想猜,你直接嗦。”

美人轻轻皱了皱黛眉,一身白衣极尽魅惑气质。指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修剪圆润光滑指甲泛着淡淡的粉色,恍若极春之时盛开的夭夭桃花,灼灼其华。

“薄寒啊,这个还是女皇自己问他吧。毕竟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嘛。”

白染墨咽下小青菜,“那劫生是怎么回事?他喝了一大**血液了。”

“唔……你真的想知道吗?”尾音上挑,媚眼如丝。

白染墨觉得司白不去小倌馆镇场子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哦不,估计他去了小倌馆也会浪费的,因为没有人会忍心亵渎这样的美人儿。

但是,就算是美人,吊人胃口也是一件很缺德的事情好吗?!

不可饶恕!

“说吧,你放心,朕的心里承受能力可强了!朕要是喷饭朕以后就再也不吃胡萝卜了!”白染墨拍了拍胸脯,一脸荡然。

司白的笑容突然奸诈了起来,薄唇轻启:“那是阿楠的血啊。”

“阿阿阿阿楠??”白染墨觉得自己前面好像立了什么flag……

没有!

不存在的!

淡定的收起下巴,“阿楠不是在南疆么?这是他的血?他不是身体不好没有跟来北国吗?如果这么两大**血都是他的,他不会失血过多而亡吗?!劫生为什么要和阿楠的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拍了拍脑袋,“哦对,还有,薄寒为什么说朕必须待在你身边,甚至于欢晏,他也说不出三日你一定会回来的,然后薄寒就真的找到了你,你去哪了?”

白染了出来,长吁一口气,胸口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都清爽多了。

但是司白无奈的苦笑了下,捏捏她的脸:“这么多问题,女皇,你让我先回答哪个啊?”

“唔……”白染墨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还是在袖子里呼呼大睡的劫生大爷比较重要,她说:“你先讲讲劫生的事吧,我劫生宝贝儿怎么了?”

“其实,阿楠,准确的说,他是劫生的上一任主人。”

are you 弄啥嘞?

白染墨冷了脸,“司白,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劫生一生只有一个主人,而它的主人就是南疆的统治者,司白,这种整个南疆都人尽皆知的事情,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还是说……这也是假的?”

司白轻轻弹了弹她的脑袋,“女皇莫不是傻了,这可是南疆从几千年前就流传下来的规矩,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阿楠和你,都是劫生的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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