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之这个伪主角的心境如果发生动摇,那么谁是让他动摇的源头,他流露出来的能量就会集中给谁。
她的打算是在郁景之登上皇位的时候,把他拉下来的,可谁知道现在被司白另类监禁了,到时候郁景之造反成功了如果她不在,薄寒也不会阻止他,那她的计划就泡汤了啊!
ai说帮不了她,劫生宝贝儿自从两天前干了一**血就一直在沉睡,在这个低级世界她的能量又被限制了,凭她现在的三脚猫功夫,想打赢从小像个机器人一样没日没夜练武的阿然,做梦吧!
还是装可怜实际些,天知道阿然的少女心有多重,她最喜欢的就是看起来软萌软萌的东西了!
白染墨这边岁月静好的和阿然撒娇卖萌,而皇宫那边可就不这么安宁了。
身着银色铠甲的郁景之率领身后的将士们推开金銮殿的大门,大殿里空荡荡的,除了高高在上倚着龙椅把玩着白瓷彩釉茶杯的那人,再无任何一人。
那人眉眼淡漠,眸色逸然。握着茶杯的修长手指不停的翻转着,以白玉束冠,举手投足间端的是画中仙人,矜贵无双。
“祁冕!我的军队已经包围了整个皇宫,就连曾经效忠于你的兵将们也全部都诚服于我,唯我瞻前马后,你这个皇帝,当的也不过如此!哈哈哈哈哈!”郁景之举起手中的长剑指着他,癫狂的大笑了起来。
与他比肩而立的薄寒默默往旁边移了两步,他不认识这个疯子!
薄寒的视线凝聚在白衣华贵的男子身上,后者依然悠闲的摆弄着手上的茶杯,对于郁景之的话充耳不闻,仿佛那个再普通不过的杯子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蹙眉,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祁冕成为北国的皇帝六年有余,即使性格暴戾、阴晴不定,惹得朝中诸臣多有不服,那也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让他们堂而皇之的闯进了金銮殿。
从南天门到金銮殿,一路行来,看起危机重重,实则不堪一击,即使郁景之和他的队伍里都是精兵,也不可能只折损区区百人。
北国的士兵都是纸糊的?
别闹了,这话说出来薄寒自己都不信!
但眼下这种情形,女皇又迟迟不出现,他只能静观其变再作打算了。
“祁冕!你聋了吗还是哑巴了!为什么不说话!”
祁冕的无视让郁景之有些恼羞成怒,这就好像他费尽心机终于觉得要打败一个人了,却发现他们还差的很远,那个人连鸟都不鸟他。
这种感觉……十分的挫败,和无力。
祁冕淡淡的睥了他一眼,“不装了?”
郁景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回过神去掩饰性的又往前冲了冲,“你什么意思!”
“来北国这五年,你不是装智障装的挺开心的吗?孤还以为你的傻是演出来的,没想到低估你了,原来是本色如此。”
“你!”郁景之拿剑指着他,却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