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梦怡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心急。趣*经历了真多的坎坷和挫折,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绝对不能让发生什么事而且导致我们分开了。
我抱着她的双臂稍微用了些力气,嗅着她的发香说,“梦梦,你这是要急死我吗?到底什么事啊!”
方梦怡从我怀中离开,站直了身体,低着头小声的说,“欧阳,还有几天就放假了,我爸妈让我回阳城过年,我可能得回去了,可是,我又不想和你分开,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方梦怡这么一说,我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了,差点就把我给吓尿了。我微笑着说,“傻丫头,你可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那就回去啊,我不希望因为我,而导致你和父母决裂。”
方梦怡紧紧咬着嘴唇说,“但我现在不想和你分开,我的意思其实是,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回去?”
方梦怡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些愣住了,回阳城么?我当然想回去,每天都在想,但眼下还不是时候。我离开阳城的时候就发誓,我若不能报仇,我绝对不会踏入阳城。
方梦怡见我不说话,便小声的说,“我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真的只是不想和你分开。”我摸了摸方梦怡的脑袋说,“不过分,一点也不过份。我的确是应该去见见你爸妈,但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去了,反而不好,你觉得呢?不如等什么时候,我感觉自己能够通过他们那一关了之后,我再去见他们,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方梦怡想了想说,“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欧阳,谢谢你。”
我轻轻抱着她说,“傻丫头,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这么爱我,我也舍不得和你分开,但短暂的分开,只为了下次的相见。”
方梦怡微微抬起了脑袋看着我,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和水汪汪的眼睛,我有些忍不住了,眼神变得有些火热起来,方梦怡似乎也感觉到我想干嘛,嘴唇微微动了一下。
见此情况,我哪里还忍得住,轻轻吻住了方梦怡的红唇,还是原来的感觉,还是原来的味道啊。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袋,从轻吻变成了湿吻,舌头往里面不断探索着。
方梦怡整个人也都仿佛软了一下,失去了力气,紧紧依偎着我,正当我们两人如胶似漆,热情如火的时候,病房的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
我们俩闪电般分开,我脸皮厚,长得黑,所以看不出脸红来,方梦怡则是害羞的得不行,这突然闯进来的是我那个女徒弟瞿文晓。
瞿文晓尴尬的说,“不好意思,忘了敲门了,你们俩继续,继续。”说着,她又退了出去,把门给关上了。我看着方梦怡说,“那我们继续?”
方梦怡轻轻在我胸膛锤了一下说,“你讨厌啦。赶快走吧,先出院再说。”
我轻轻在方梦怡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这才拿上已经装好的东西,打开病房门出去。瞿文晓就在病房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看到我,瞿文晓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师傅,这么快?”
我翻着白眼说,“什么这么快,下次记得敲门。”瞿文晓笑了笑说,“一定,一定。”
方梦怡跟在我身后出来,对瞿文晓说,“文晓,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欧阳的照顾。”其实瞿文晓年龄比我和方梦怡都要大一点,瞿文晓摆了摆手说,“徒弟照顾师傅,是我应该做的。师傅,我这儿还忙,就不送你出去了,改天有时间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说,“你去忙吧。”瞿文晓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对我说,“师傅,这药粉你收好,只剩下最后一点了,以后你可能会用得着。”
我连忙拒绝说,“这我怎么能收呢,你自己留着防身吧。”这药粉的确倒也神奇,不过在我手里能够发挥的作用很小,我遇到的人,要么都是被我轻而易举打败,要么就是比我厉害的。
比我厉害的人,警觉性都很高,我连暗器都伤不了别人,更何况用这种药粉呢。那天瞿文晓之所以能够一下子就把罗威放倒,是因为罗威根本没有防备,太轻敌了,他没有想到瞿文晓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所以,这玩意儿,在瞿文晓身上的用处,比在我这里用处更大。瞿文晓挺完我的解释后,直接把小瓶儿塞给了方梦怡。
瞿文晓说,“我们苗族有个风俗,送人的东西是不能收回来的。既然师傅不要,那就给师娘。”方梦怡本来也不好意思收,不过我见瞿文晓是一片真心实意,也就劝她收下了。
方梦怡又不会武功,有这个东西护身倒也不错。方梦怡收下后,瞿文晓才说,“这个药粉的作用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你用的时候一定要捂住自己的鼻子,否则自己也会晕倒。”
方梦怡说,“那你怎么没事?”瞿文晓说,“我们苗族人从小就吃很多药材,我对这个免疫。”
和瞿文晓告别后,我才和方梦怡一起走出医院,陈伯已经开车在这里接我了。车子走到一半的时候,方梦怡说,“欧阳,我在前面路口下车,就不送你了。”
我把和赵思雪之间的是已经给方梦怡解释清楚了,我出院肯定的会南湾别墅去,而李雅薰对方梦怡有明显的敌意,她肯定是不能够去的。
我让陈伯直接把方梦怡送到了小区,我下车去把她送上了楼,临走的时候,我特意叮嘱道,“梦梦,上次的事还不算完,你千万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