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镜司,“嗯。”
回了村内,闻昭很快命人打扫出一间屋子。
村内被大漠士兵洗劫过,乱的厉害,虽无米面等留下,好在村子内家家都有菜园。
园内尚余些青菜等。
闻昭等暗卫猎了些野味,采了些野果子与菜。
百里镜司向往常一样,原是要亲自动手给镜司怜做,却是被镜司怜拦住。
拉着他在房内桌边袖子,挥手让闻昭等人前去做。
百里镜司看她,“不想吃我做的了?”
镜司怜,“怎么可能!只是今天不想让你去!你也累了几乎一夜,和我一起休息!”
百里镜司看她会儿,唇角弯起。
拉她进怀,紧紧抱着。
“宝贝。”
镜司怜,“嗯。”
百里镜司抱着她的手臂微微变紧,半晌未在言语。
镜司怜抬眼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百里镜司垂眸看她,好一会儿,吻她唇。
“……午膳后,陪我睡一会儿。”
镜司怜,“可是……”
百里镜司,“陪我。”
镜司怜,“……好。”
午后,躺在铺了百里镜司披风的简易木床上,腰被紧紧的抱着,镜司怜睁着眼,看着微闭着眼,似是熟睡下去的百里镜司。
抬手,轻抚他眼角。
缓缓细致的轻轻描绘那眼角一阵,看着遮着他脸的银白面具。
眸色微动,手指轻轻转移,直到停在那面具边缘。
停顿了好一会儿,缓缓收回手。
再是紧盯他好一阵子,镜司怜将脸埋紧在他胸膛。
听着熟悉的心跳声,双手抱紧他结实的腰。
良久,入睡了下去。
在她睡下手,百里镜司原本微闭的眼,缓缓睁开。
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大手轻轻抚上自已面具,在之前镜司怜指腹停留的位置轻抚几下。
视线紧盯镜司怜睡颜,好一会儿,唇吻上她粉唇……
镜司怜醒来时,已是快入夜。
起来后,简单的梳洗,稍稍用些食物后,前去查询的暗卫也是来报。
黑衣人果然未向大漠而去,而是翻过了山峰,想着南浔方位而去。
镜司怜眯眼看想暗卫,“传令下去,再去查。查到后,盯紧了。”
暗卫领命,飞身退下。
夜,镜司怜睡得极不安稳。
尽是些醒来便是忘了内容的梦。
睡着又被惊醒,如此反复,好几次。
百里竟是紧紧抱着她,轻拍她后背,一下下的轻哄。
镜司怜抬着有些湿润的双眼看他,“……抱歉,总吵到你!”
百里镜司紫眸一动,“宝贝,不许这样说!更不许再胡思乱想!”
镜司怜,“……嗯。”
好一会儿,百里竟是轻问,“记得梦的内容吗?”
镜司怜摇头,“不记得了。”
百里镜司吻她眉心,“不要再多想。乖!”
镜司怜,“嗯。”
直到天色泛白,镜司怜方缓缓再次入睡。
这一觉睡得稍长些,道晌午时,方缓缓转醒。
抚着微疼的头,起身,却是未见百里镜司身影。
正想起身,暗处暗一身影闪下。
“陛下。查到了!”
镜司怜眸色一动,“说!”
暗一道,“这是传言中的炔亦城的进城令牌。”
镜司怜,“为什么都是传言,炔亦城属于哪国?”
暗一道,“炔亦城位于南浔与已灭夏国相邻的一片海域上,原是海上一个岛屿,整座岛,便是一座城。”
“它不属于任何一国,在七国统制之外。说是一个自成天地的小国也不为过!岛屿相当隐秘,没有岛上人的同意,很难进城。”
“传言,岛上人手一块这种玉佩,上面的花纹,是炔亦城标志。中间所刻的字迹,代表个人的身份。城内人无论进城出城,皆是要出示令牌。”
镜司怜微挑下眉,“为何是原?”
暗一道,“据一些消息所称,炔亦城在几年前,惨遭屠城。现已是一座死城,城内无一人生还!”
镜司怜一楞。
“死城?”
暗一道,“是。”
镜司怜眯眼,那黑衣人回事炔亦城的人?
不!直觉告诉她不是!
但是黑衣人前往的方向是南浔……
“传令给顾与白,姑苏晨宇和玖夜,朕要去一趟南浔。边关与京城一切事宜,暂交给他们。令派人道南浔,继续彻查。”
暗一领命,“是。”
暗一退下后,镜司怜坐在床上微眯着眼。
直到一道开门声传来,看着百里镜司缓缓进入的身影。
见他幽暗的紫眸与周身隐隐的阴冷气息,镜司怜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