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一下：“想要上楼还不容易吗？”
张梁望着三个女孩，一字一顿道：“据说你们这些学生，热衷于玩一个招魂游戏。你们三个，昨天就去了顶楼，你们其中的一个人，也玩了这个游戏。”
章敏秋一脸平静地说：“是的，我们确实有上楼，这是因为昨天在吃饭的时候，有人告诉我们上楼的密道。”
两个警察诧异了，“有人告诉你们密道，你们是通过密道上楼的？”
“是的……”韩晓星说，“昨天在食堂午饭的时候，我们三个正在讨论淤青男孩这个学校怪谈，这时候，班里有个男生告诉我们，走逃生口的楼梯可以绕开外面的门，直接进到图书馆的顶楼。”
“没错。”江紫月说：“但就只有我一个人玩了招魂游戏，韩晓星和章敏秋她们只是替我把风。而且……这件事……”她刚想把昨天做召唤游戏时，被金丹看到的事情说出来，但是又不知道该不该说，一时间，有点踌躇。
“这件事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这件事还被我们同寝室的金丹看到了，她威胁我说要告诉老师，我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一点口角，她11点10分左右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寝室，今天早上也没有上学。”
程颐点了点头，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她知道江紫月没有说谎，因为昨天金丹确实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
张梁蹙了一下眉头，“你是说，你的同学金丹昨天晚上失踪了？”
“是的。”
张梁和他的杨国鑫用一种怪异的眼神交流了一下，最后，杨国鑫问：“哪个告诉你们如何上楼的男孩子，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夏琦。”
张梁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正是夏琦之前拍过的一张近身照。
“是这个人吗？”
江紫月感觉到非常震惊，“对，就是他。他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会有夏琦的照片？”
她目瞪口呆地望着两位警官，不明白现在是怎么样的状况。
班主任解决了她的疑惑。
“他昏迷了。”程颐言简意赅地吐出这四个字。
“昏迷了？”江紫月的脑海里浮现出夏琦平时大大咧咧起哄开玩笑的样子，他是班里的开心果，成绩不算拔尖，但是能说会道，喜欢跟同学们开玩笑，平时人缘非常好。
“他妈妈今天早上有打救护车电话，说他从昨天晚上九点开始，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医院说，他的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查不出病理性的原因。”
“他还能醒过来吗？”
“关于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答案。”程颐说，“包括医生都不确定。”
韩晓星突然在一旁插嘴道：“我……我知道一个人，也许他知道答案……”
“哦？”章敏秋愣住了，突然笑道：“你想的那个人，也许就是我想的那个人。”她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口吻，向好友说道。
杨国鑫问：“你们说的到底是谁？”
两个女孩异口同声地念出了一个名字：“龙邵。”
“龙邵是谁？”
程颐说：“是我们大学新来的一位体育老师。”
“不！他不仅仅是一位体育老师。”章敏秋不甘示弱，望着程颐道：“龙老师他会法术！”
程颐盯着自己最欣赏的尖子生足足有一分钟，扬了一下嘴唇，笑着说：“章敏秋，你作为团委干部，即将入党的先进分子，居然还相信鬼神这样的无稽之谈。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对得起我，对得起自己吗？”
“老师，你是在指责我迷信吗？”章敏秋据理力争，“为什么相信鬼神，相信法术，就是迷信呢？现代科学有两个特点，一个是实践出真知，另一个是凭逻辑推理。如果从实际出发，用逻辑推理，确实存在鬼神，存在法术，那你怎么可以指责我迷信呢？”
“章敏秋，你是我的学生，我并不想跟你争论。”程颐说，“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为了安全起见，我要求你们三个停止玩这个招魂游戏。重新把心用在专业课的学习上，能做到吗？”
三个女孩小鸡啄米式的点点头。
“很好，”程颐满意地笑了，“警察同志，我建议你们还要去调查一个人，我们美院的艺术设计专业老师，李力。昨天，他在提到这个传闻的时候，表现得很异常。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极有可能跟这起案件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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