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花蔋真捂着嘴说了一句便想绕过金大富时,金大富却鬼使神差地抻手拉过花蔋真。
“小姐,不必多礼,不知小姐来此何事。”金大富彬彬有礼起来了,花蔋真丫环秋水一脸防备之色地隔着金大富问道:“这位公子,我家小姐还有事,请自重。”
“小秋。”花蔋真略有责备地道,金大富脸色不自然地笑了笑,就在此时,马荃却追了上来。
“哎啊,金老弟,你怎么走得如此之快啊,我脚不是很利索,你等等我啊。”人没有致,声却传了过来。
金大富略有不喜地回望着马荃:“少爷看得起你,你怎么还不快点,要知道,少爷还等着消息呢。”
此时,秋水已经拉着花蔋真绕过一边走了,金大富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心想,待会要去支持支持青楼的发展了。
“金老弟,你怎么说话的,老马我走偏大江南北才有如今的家业,说来,有大树底下也好的,今蒙杨少爷看得起,老马自当拼命相报,那钱家有大背影,他也刚刚回到家,我还要想想思路才好,要不然可起不到好作用的。”
金大富一脸不哨之色地呸了一声,他可是看到这些人如何在杨秀清这个阴货下求绕的,如果你们敢反抗,必被杨秀清这个笑脸虎整死,想到此,他不由得想到那些戏班下乡宣传鸡头山之时,那鸡头山的人听讲已经不敢下山了,一个头可是很值钱的。
“开门,杨县丞亲任太平集团总管马荃求见。”马荃刚到,金大富便非常之缺德地叫门了。
马荃脸色有丝丝不善地望着金大富,想到金大富是杨秀清家奴,他吞了这口气不语,而刚走开的花菠真却眼前内过一丝丝精光,他又退了回去,秋水想说什么时,花蔋真却遥了遥头。
一家丁出来一见到花蔋真时便想骂人,但金大富却不管不顾地闯了进去,:“喂,这位公子,请留步。”
金大富眼高过鼻地道:“有什么事,钱老头怎么做人的,怎么还不出来。”
“哟,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钱府,连县令都要有礼三分的地方,那来的野狗敢如此之狂言啊,给小爷我滚出去,要不然,哼,不要怪小爷不客气。”
家丁也狂起来了,不过此时却有一个声音自府内传了出来。
“失礼了,马老弟,不知你杨公子还有何事啊。”
话刚落地,钱多多却摸着如同十月怀胎的肚子走了出来,马荃迎了上去:“钱老哥啊,这事有关各位的利益,老弟我不得不连夜来商量商量。”
此时家丁却非常之后怕地慢慢地退了出去,花蔋真小心冀冀地靠近金大富,金大富以为是刚才英俊潇洒的模样打动了花蔋真。
“请,各位有请府内相聚。”钱多多一听利益二字,他内心却不定起来了,所以他也没有注意到花蔋真,他还以为是金大富带来的,他内心虽然非常之想拿刀砍了金大富,但想到杨秀清的淫威,他强忍了下来。
在鸡头山之下,南霸天如同打了鸡血似地望着数名民夫似打扮的壮汉:“各位,可不要掉了鸡头山的威名,一定要让杨秀清死得不明不白。”
“是,放心,大当家,我们一定会让杨秀清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七人异口同声地回应道。
南霸天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杨秀清不单单是李有明的敌人,还是他必杀之敌,他可是记得杨秀清带给他的失败,他已经整合了独眼龙的人手了,李有明不来求他,他都要下山干掉杨秀清的。
七名鸡头山山贼捧命下山了,他们都是下黑手的行家,不过他们不知道是,自从杨秀清宣场了鸡头山的恶名再加上丰富得让人犯罪的金钱,使得穷了十八代的乡民一大堆地聚集在鸡头山下山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七人刚下山便看到了一处茶棚。
“咦,大哥,这里有一个茶棚啊,这不就几个月没有下山就有一处茶棚了,这方圆数百里就只有鸡头山有人啊。”
“哼,老弟啊,我们是仁义无双的鸡头山的好汉,你不要如此之小心眼了,他们也不容易啊。”一方脸大汉深有感受的说了一句。
不过一尖脸瘦高汉子却反感无比,原因无他,因为眼前此汉子在前天夜上还变态得整死了从山下捉上山的小女孩。
七人走了那么久的路也累了,他们进入了茶棚,一拍台喝道:“小二,给大爷上一些好吃好喝的上来。”
数名晒得黑黑的壮汉时刻打量着七人,但还是上了一只烧鸡,一瓶酒,七人爽快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吃足喝饱之后,七人摸了摸肚子站起来有些不爽地道:“这酒真不如那意春楼的好喝,做完了这一票,哥哥,带你们去爽爽。”
七人边说话边走了出去,一黑脸壮汉跑了过来拦着道:“诸位好汉,小家生意啊。”
“嗯,你不绕得我们是鸡头山的好汉吗?我鸡头山好汉吃你们点东西都给钱,走走,老子还要替你们除贪官呢。”那方脸大汉一把推开了黑脸壮汉。
方脸大汉此言一出,周围数人双眼放光地盯着七人,他们相互看了看便就近拿过家伙围了过来。
“咦,老子那么多年了,还没有那个狗眼不开的东西敢围我。”说着方脸壮汉便抽出刀来时,但周围的人却如狼见羊般地冲了过去。
片刻之间,七人倒下了六人,方脸汉子一脸后怕地捂着肚子走了,他从没有见过如此生猛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