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看透了形势,叶由技跟齐永忠根本就不担心杨秀清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们也乐得看杨秀清的热闹。
夜深,黄大雄拿着大量的口供急急忙忙来了杨秀清的眼前,杨秀清也已静下心来了,当见到黄大雄到来时,他松了口气。
“怎么那么久,朝庭对于我的事,你这个死太监应该知道了吧。”
黄大雄听到杨秀清带了些许怒气的气话,他笑了笑,“你可不要以为咱家会为你干些什么,除非。”
黄大雄还没有说完,杨秀清便气急败坏地骂道:“呸,说起我就火大,要不是你这死太监搞鬼,老子会搞得如此之敌人吗?我告诉你,你得给老子渡过这一次难关。”
杨秀清这一次也知道是有些危险了,虽然他有些轻狂,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别看齐永忠黄大雄这些大员跟他称兄道弟,那是他还有可取之处,再加上他一开始就借叶由技抱上了皇帝这条够粗的大腿,要不然他也不敢笑得如此之大,现在不同了,文官系统差不多都怒他,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
“哼,不知好歹,再说了,咱家不欠你的,这一次也是他们做得过分了,那一位看得不顺眼,作为奴才才来这里的。所以啊,你就不要自作聪明,本来咱家不应该跟你说这些的,但是啊,你小子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样的人是活不长久的。”黄大雄优雅地饮了口茶说教了一翻。
杨秀清虽然十分地讨厌黄大雄,但他这一翻却说到了他的心,不过想到这些鬼事十之八九都是他引起得,他就恨得咬牙道:“我只想做我的富二代,干完这一票,我就辞官回家养老。”
黄大雄沉默不言,良久,他打量着杨秀清幽幽地说了一句:“蚂蚁是没有选择权利的。”
杨秀清张口俗言却只得叹声不已,多次顺风之事,也使得有些瓢瓢然了,黄大雄见此,也不愿多说些什么,他把得到的口供推到杨秀清温声道:“想那么多干什么,顾好眼前再说,你小子要的东西。”
杨秀清有些失茖地点了点头,翻看了口供后,对着门口吼道:“大富,大富。”
“来了,来了,少爷什么事。”金大富带着两个熊眼来到杨秀清面前,杨秀清看到金大富,心情瞬间便好了起来。
“限你三天之内,把这些东西编成故事,给老了传编整个天下,特别是京师重地,我再给你五十万经费。”杨秀清深吸了一气,从台面拿过一份资料跟那些口供推到台边。
金大富一听到杨秀清所喂的故事,他内心一紧,他一翻开那些东西时,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之前虽然也造过遥,但那还得上安全,现在这可是算得上玩弄全天下了,这可是要死人的。
“少爷,你可怜可怜老金吧,老金可是十代单专的,现在还没有后啊,连妻都没有娶啊,呜,呜.....。”待一看清自己要去做什么,他一把泪一把鼻涕地哭诉起来,当真是凄惨之极,听之伤心,闻之流泪啊。
“老金啊,如果老子死了,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吗,别的就不说了,这一次,你做得好的话,我成全你跟花蔋真那羞羞之事的。”杨秀清无奈许诺下来。
那知道听闻花蔋真之后,当真如打了鸡血般地盯着杨秀清追问道:“少爷,你说真的吗,老金家可是等着我的消息呢。”
看着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金大富,杨秀清也是哭笑不得了。
“对,只要你做得好,现在可以滚了,记着了,三天,三天就要有消息,诺不然,你就得下辈子才能娶妻了。”杨秀清恨恨地道,金大富心中的热情也消散了不少,他在杨秀清那带着威胁的眼神之下走了,虽然他还有太多太多的事要跟杨秀清交待,起码要回自己的卖身契,但一想到杨秀清奸炸,他内心便凉了大半。
等到金大富退了上去后,杨秀清有些不甘地问道:“黄公公,这一次,我把全幅身家都投了进去,能不能让我收回本钱啊。”
黄大雄却有些奇怪地望着杨秀清:“你小子,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那些身傍之物。”
黄大雄的话,让杨秀清内心凉了大半,内心不由地大骂着黄大雄与那狗皇帝,我的钱庄啊,我的钱袋子啊。
没有错,在杨家钱庄刚开始吸金时,便有人注意到了钱庄的动向,再加上有众金世家大族的眼红病,杨秀清还没有开始发现的钱庄便换主了,再重要的是,这一次蝗灾之事,连本钱都收不回,以黄大雄的话说,不与杨秀清计较斯君之罪就算了,还想着捞钱,此一句,就摘了杨秀清的桃子。
黄大雄跟杨秀清商议完最后的手尾之后,便走了,黄大雄一直无踪无景,杨秀清还想套多一些消息都难。
杨秀清的策略非常之成功,二府之地众多的民众都在粮食的号招之下,修路的修路,修水利的修水利,那怕太平县城都围着众多的百姓,杨秀清想不到的是,那些地方官伸都上表称赞了杨秀清的善举。
杨秀清抱着朱展鹏给的亏空帐本和听到有人上表称赞自己,夜里暗暗流泪痛心不已,白天还要对着那些上门道谢的各地百姓而微笑着,不过有一件事,是杨秀清想不到的,经过杨秀清的开头,各地官伸也加入了这一次借粮与民的活动,全因此举能增加威望,到了一定地位,名声对他们更有吸引力。
随着二府的禁止卖粮,存了大把粮食的粮商在失去那些权势之人的消息后,真真是吃不饱睡不着了,现在他只乘下粮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