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提步向殿阁外走去,贾夫人看见她出来,待她走至面前,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腿,正欲开口求王娡,王娡先出了声:“你若想救你儿子,赶快放开我!”
贾夫人立马松开手。
王娡提步向隔壁一间殿阁走去,刚好听见太后正怒气冲冲地道:“刚刚那个内侍说话有没有动过脑子?不知道皇上正在病中吗?两个皇子闯皇宫虽非小事,就不能换种方式说吗?一开口便是出事了!这还不把皇上给吓来?皇上刚有些好转的身子又被他气得吐血!连话都不会说的下人要着还有何用?拖到暴室杖责五十大板!”
“诺。”一侍者领命走了出来。
窦太后又继续怒气冲冲地道:“七皇子和九皇子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平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这倒也算了,这回居然敢闯皇宫!皇宫是随便可以闯的吗?这不是n是什么?看不出来啊,这两个家伙居然也存了夺君的心!哀家这就治他们死罪,看他们还怎么夺君?”
长公主听着倒吸了口凉气,虽觉得有些不妥,可她上段日子刚得罪过窦太后,此时窦太后又在盛怒中,她努了努嘴,最终选择沉默,此时与她无任何关系,她吱那个声作甚?
王娡此时已经走进殿阁,听到这话,立马跪了下来:“母后此事万万不可!”
太后听见是王娡的声音,气不打一出来,怒声道:“你不在承明殿侍候皇上,跑到这里来作甚?”
“御医正在轮流给皇上请脉,妾不便打扰,听闻母后在此处处理两位皇子闯皇宫一事这才走过来。”王娡温声道。
“你走吧,哀家不想听你说话。”窦太后别过脑袋,厌恶地道。
刘嫖忙在一旁好声劝道:“母后,皇后既然已经来了,不如听听她到底什么意思,听听又无妨。”
窦太后心底里也清楚王娡说话做事比较理智,再者这件事情说到底是因她而起,她不想再因自己另一个错误而造成另一个不良后果,不得不道:“既然长公主这么说了,那你就说说看吧!”
王娡缓声道:“一来,七皇子与九皇子再不争气也是皇上的儿子,母后的孙子,母后心底深处仍是爱着他们的,因在盛怒中才会治他们如此重的罪,日后必会后悔二来,七皇子与只知道吃喝玩乐,他们不大可能真有谋反的心,很有可能是受了别人的挑唆,若真是如此,他们岂不是死得很冤?”
王娡这一语落下,太后的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个人影,二皇子刘德!
七皇子与他们想n没几个人会信,二皇子就难说了!
上些日子她本允了二皇子与五皇子都可以入宫,后因二皇子涉嫌害五皇子被罚不得入宫,这还没过多少日子就出了这件事情,想来十有是二皇子见五皇子住在宫里心急如焚,生怕真被五皇子夺了储君位或皇位,这便挑唆七皇子与九皇子,而那两个人根本没多少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