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后的话,则说明了夫人一直是被蒙在鼓里的,至于为何没有回来兴许因为受不了欺骗,想一个人离开静一静。不过,这一静变成了久不归来,变成了和他人有了野种,就不可原谅了。
而之前和之后,无论是哪一种,他相信王爷都不能接受。
如果是前者的话,夏侯过几乎不敢想象主子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但是如果是之后呢,夏侯过想不出应该是什么。
是遗憾?是愤恨?
荣骅筝没有回话,宇文璨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只道:“筝儿,你确定不解释?”
荣骅筝看着他,沉默了一下,道:“恭谨王,你觉得有必要么?”
宇文璨黑眸闪过一丝什么,问了一句:“你觉得没必要?”如今连一个解释都没必要了?
荣骅筝点点头,咬唇,“一切……不都过去了么?”
“过去了?”他轻声重复。
荣骅筝脸色白了一下,伸手捂住不停发疼的胸口,嗯了一声,“都过去了……”
“什么叫做过去了?”他淡淡皱眉,“我自认还算博学广闻,对这个词的认知好像有点薄弱,筝儿你解释一下吧。”
……他,这是什么意思?荣骅筝愣了一下,好半响之后才有些困难的道:“我对过去这个词也不甚理解,不过怎样才算过去我却能够明白。”
宇文璨点点头,竟然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温和出言道:“筝儿,要不要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