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这边走了,宇文霖和荣骅筝这边的比赛正轰烈的进行着。
宇文霖从小爱马,马术堪称一流,他每一个动作都很稳,再加上他对道路很熟悉,即使是走在崎岖的你山坡上他亦是如履平地,遥遥领先荣骅筝几百米。
相对于他的从容,荣骅筝也不差,即使是宇文霖领先自己几百米她也不急不慢的,驾马的动作还是一派的自如,就算她从来未曾骑着马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穿梭过她也能够镇定自如的纵马疾驰,高头大马如一阵风一般穿过街道,引得路人纷纷惊呼,惊呼过后又是一阵阵拍掌叫好的声音。而整个过程中她动作如行云流水,呼啸而过之处,马蹄没有带起过一丝一毫的尘埃,事后更是引得路人啧啧称奇。
话罢,看到宇文霖幡然醒悟的样子,笑了一下,“如果四殿下不赶时间的话,可不可以重述一下当天的事情?”
“……是。”
“二王嫂别说笑了,我这旧疾就连皇宫里素有医手苗春之称,德高望重的高太医都没法子,二王嫂你年纪轻轻的……”宇文霖打起了精神,但说话还是有些有气无力。
宇文璨?!一盏茶时间?!
荣骅筝不知道他在闭目养神还是怎样,想开口又不敢开口,嘴巴几度矛盾的开阖着。
夏侯过苦笑。王爷,这不是您说的么,说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丫鬟,现在才一天呢,您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
宇文璨以为她算是答应了,眉眼间瞬间就轻松起来了,道:“你不是想要金库的钥匙么,要不要现在给你?”
“好马术!”纵马飞驰在前面的宇文霖回头一看,不禁赞叹出声,已经三年了,自从二王兄得了腿疾之后他已经三年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了,就算是云王府的嫡女云青鸾最多也只是让他有兴致驱马出来玩耍一把而已,但是真正激起他赛马斗志的人三年来只有身后这个女子。这女子当真是不简单,难怪性情古怪的二王兄会为她屡屡破戒。
“是啊,这血汗宝马跟了你十多年,舍不得是正常的……”
宇文霖欲哭无泪,不带这样的啊,从前那么多任二王嫂每一个不被他戏弄过的,但他连眼眉都不眨一下,谁知道他会对突然多出了的妻子如此稀罕啊二王兄,不知者不罪啊!
宇文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但是认同她的话就是了。
荣骅筝看他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也不忍出声打算他的叙述,反而配合的问道:“那第一次输是在几年前?”
宇文霖叹了一口气,抚着额头道:“我就猜你可能会是她的姐姐……”虽然她的狂傲比起贵宾楼那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荣骅筝语气一轻,眼睛轻轻的睨他一下。13acv。
宇文霖定定的看着她好半饷,才道:“二王嫂,两个月前的事你该不会不记得了吧?”除了灭口还有什么?
“这……”另一人有点迟疑。
噗的一声,宇文霖心口再度中箭,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无望了,天下之大,他堂堂四王子宇文霖竟然被一女子嫌弃?还说就这点骨气,想他宇文霖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但……他确实是输了……
荣骅筝伸了一个懒腰,“嗯,现在什么时候了?”
“不,去书房!”
宇文璨轻轻看她一眼,点点头,“嗯。”婚期定在半年后。
荣骅筝快被他这一番话给气死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呢,你自己都说了,宇文璨是王子,我只是区区的四品官女,我爹不过是一个四品官,说话不过是像是放屁那么大声一点,你以为我公主郡主,想谁嫁就能嫁的啊?如果不是皇上下旨,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宇文璨这个人呢!”丫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难怪又困了,原来她已经对着这些图纸捣鼓一个时辰了。荣骅筝边打着呵欠走回床边边迷迷糊糊的想到。
“诶!”谁知道宇文霖突然叹了一口气,“这天下若说谁的嘴巴最毒,当属二王兄莫属了。二王兄自从三年前出事之后性情大变收敛了甚多,现在二王嫂你这是要……传承他的衣钵么?”
宇文霖才想开口说当然是留下来却被宇文璨抢先的道:“夏侯过,命人找一匹马给四王弟,他出来够久了,是该回去了。”
“现在正好是戌时三刻。”灵儿答道的同时也点亮了房间中的红烛,房间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然,就是这个时候,距离目的地不到十米,然后踏雪一个飞腾,然后四肢率先稳稳地落在了目的地。
“小翠怎么敢忘!”灵儿急急道,“夫人,小翠真的是去办事了。”
荣骅筝一听,简直是惊呆了,这才那么一丁点的距离啊,竟然就赢了一盏茶的时间?震惊之中看到旁边的踏雪的时候竟然又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垂下眼睫,她想了想忍不住问道:“那么王爷的腿是什么时候开始……”
“二王嫂,你……”宇文霖被她的话一堵,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半饷才记起她好像漏掉自己一个问题没有回答,遂反问道:“二王嫂,先别计较这个,说真的,三年前你做甚去了,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二王兄的事?”
荣骅筝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们,声音很轻,“怎么,不说了?”
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也试着寻找神医,寻找药物医治,但过程中二王兄的腿也不幸的瘸了,二王兄在高太医一言定音说再也不能站立的时候不也是一蹶不振的放弃了么?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