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开来,秦将军连着军师一起骂了起来,“军师,你这是做什么,这龟孙子想把脏水往老子身上泼,老子……”
瞧这急起来连“老子”都冒出来了,军师又一把捂上了秦将军的嘴!
努了努嘴,强行掰着秦将军的脑袋,朝太子看去。
看到温软如玉的太子,秦将军这才反应过来,只是,这一反应过来,嘴上又没个把门的,“操,老子……”话没说完,秦将军自己捂上了嘴。
心中不由得哀怨起来。
得了,前两日装的功夫全白费了!
看了军师一眼,司空皓天薄嘴微启,扯出一个幅度,笑意连连看着秦将军,“军师不必紧张,秦将军是性情流露,毕竟被人构陷,情绪激动一时难以克已也是正常。”
得益地朝军师飞了一个眼过去,秦将军正想说他也是这么觉得的时候,便听见太子又说道:“只是秦将军,你身为诏安城的守城驻将,便是诏安城百姓表率,若是再那般下去,这诺大的诏安城,只怕无人敢再来!”
红了张脸,但得亏有那一脸的大胡子,便没有让人瞧出来。
只是,坐在案堂后面的司空皓天,暗自腹议,“原以为这个秦洋只是个蠢的,却没想到,还是个脾气暴躁的!”
秦将军规规矩矩坐在一旁,再也不敢出来说些什么了,案子在司空皓天审理下,自然很快就真相大白了。
牛大柱,心怀不满,蓄意挑拨,使得黎雪晴与陆莹一伤一死,罪不容赦,诛连九族,即刻行刑!
至于九族有哪些人,那之前说是牛大柱邻居的人自然出来指认了。
而昨夜参与殴打黎雪晴的,一并以从犯论处!
至于那些个证人,虽没直接参与,但却视而不见,未曾出手帮助,也未曾前来官府禀报,是以,也有纵容之责,但念其本就是老弱病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参与城中恢复建设!
至于死去的陆莹,原本司空皓天还想着让黎雪晴做处理,但两天时间,尸体怕是早已溃烂不堪。
便以死者为大,厚葬之,而名唤挑花的婶子,虽功过相抵,但负了重拖,罚其替陆莹守陵七七四十九日!
一连串的判决下来,那些原本自己会死的难民满心欢喜,连连应下,而桃花婶子,虽然有些不满,但太子的话说得在情在理,当着众人的面,自也不敢反抗。
处罚下来了,那些被处于死刑的便拉到了菜市口。
没有刽子手?
无事,秦将军大刀一扛,承了下来。
手起刀落,将那些人砍完之后,最后才走到牛大拄面前,想着太子那最后一眼,秦将军忙说自己累了,让军师来行刑。
虽身为军师,但那人却无二两人,拿把刀都摇摇晃晃的,还没有准头。
一刀下去,脖子没砍到,直接砍在了肩膀上,顿时,牛大拄右臂便掉了下去。
再是一刀,又失了准头,砍在了左臂上。
左小胳膊又掉了下去。
再扬起刀来,被连吓两次的牛大柱不光是屎尿横流了,看着那太阳底还还泛着白光的大刀,人直接晕了过去。
奉命站在行刑台下的老二,看到那军师丢着那人跑去问坐在行刑官椅上都睡着的秦将军,右手一翻转,一枚叶子便飞入牛大柱脖劲间,一丝温热的血便流了出来,随着尿渍在行刑台蔓延开来。
处理完后,老二这才离开人群,回到了城主府,欲将此事回禀了司空皓天。
正在盯着下人喂黎雪晴吃药的司空皓天听闻坳二回来,起身便出了内室。
听着老二的声音,司空皓天思绪飘了。
“公子,琉月公子说得没错,如今贵妃娘娘时刻都想抓住公子的软肋,若是与黎姑娘靠得太近,尽早会引起贵妃娘娘的注意。”
看了一眼老二,将手中已经凉了的茶放下,司空皓天不禁问道:“在你们看来,我这般对她,就是喜欢她?”
老二神情未改,张口便道:“除此之外,属下确也想不出其他理由。”
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司空皓天不由得说道:“你说,这持有琉玙龙纹佩的女子会是何人?”
提起这个,老二还是面无神色,一板一眼道:“属下不知。”
知晓老二脾气,司空皓天更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让老二退下后,又拿起那枚玉佩,对着阳光看了起来。
“琉玙凤形佩,你可否告诉我,你的另一半在何人哪里?”轻声低喃,眉宇间,夹杂着微许期盼。
心中暗自期许,不由得想到,“若是是在她身上就好了!”
司空皓天丝毫不知,他已经接近直相了,只是,现在的他,却惊得坐了起来。
“当啷”一声,将那玉佩丢到矮几上,“莫不然,我真的喜欢上那个野丫头了?”
心中暗自想着,回想起这与黎雪晴遇到的一幕,再想到这半个多月来,虽未见到黎雪晴,但一入夜,映入脑海中的便是黎雪晴的身影。
空闲时,也不由自主在想她在做些什么。
而且,为了怕她再遇到上次的危险,还特意将小四派了过去。
如今,她身受重伤,连夜便让老二将琉月带到诏安城。
鹿城距离诏安城可不处近,若是快马加鞭,也怕是要一日。
而自己,看黎雪晴昏睡不醒,虽知晓没有什么事,但依然让老二出马,三个时辰便将琉月带了过来。
难道,这便是喜欢?
若真是这样,那便是喜欢吧!
思定之后,司空皓天顿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