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狐疑地看了一眼小安子,见他眼中除了惶恐就只有惊恐了,但却没有半分其他的!
“听天由命了,谁让郡主出事的时候正好只有我们两个人看到呢!”
“不,不会的,皇上英明神武,定能查出到底谁是真凶!”
“皇上英不英明神不神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皇上很孝顺,若是太后有指,皇上肯定会照办!”靠着墙根,黎雪晴似跟看破一般,脸上毫无表情。
相较黎雪晴,小安子的脸上,神情可以慌乱得紧,“晴儿姑娘,你想想法子,他们说你能救醒郡主,你去救,救好郡主了,郡主就能给我们说话了!”
见小安子这般,黎雪晴有些怀疑之前的猜想。
这遭人陷害却是事实,但这小安子,莫不是不是其中的人,反而也是受害者?
将脑中的疑问压下,黎雪晴这才慢条斯理问了起来,“我一个浣衣局的小小宫女,就算之前在宫外学了点医术,只怕针对郡主的陈年旧疾也是无能为力!”
之前只眼观过,虽今天把了把脉,但其中还有很多地方是想不明白的!
“不会的,晴儿姑娘今天只不过轻微把了把脉,便能将解药给郡主服下,想必定有办法救醒郡主!”
“只救醒郡主?”一眼望了过去,却见小安子颓废地坐在门前,道:“若是能治好郡主那是最好不过的,只是晴儿姑娘,你兴许不知,这宫中除了太后娘娘都知道郡主旧疾未愈,只是因为太后之前处理过几个说这话的太医后,再也无人敢言。”
听了这话,黎雪晴突然觉得,这个太后有点难搞。
想到这皇后都那么难搞了,若是太后再横插一脚,她还要不要去找机缘了!
黎雪晴不知的是,之后妨碍她寻找机缘的何止只有这两人,当然,现在的黎雪晴可不知道这些,满心都在苦恼到底要怎么才能离开这天牢。
“这我倒还真没听说过,只是,你即知道我拿那药丸是救郡主,为何不要打掉?”
“我那时哪里知道是解药,还以为晴儿姑娘是要害郡主?”说完后,小安子又偷偷看了看四周,见深更半夜,无人来巡视,这才小声说道:“晴儿姑娘,若是这次得救了,你一定要小心!”
“小心?”看着小安子这般,黎雪晴确定下来了,这确定小安子也是受害人之后,黎雪晴不得不佩服起那个叫齐欣的大宫女。
看来,能爬到大宫女的位置上的人,手段和心性果然不一般!
“小心什么?”
“我听说,”又看了下四周,见只有他们两个醒着的,便小声说道:“我听宫里有人说,你不喜欢郡主,所以才……”
后面的话,小安子不有说完,却露出了你懂的的眼神。
不喜欢郡主!
黎雪晴细想了一下,今天只是第二次见到淮阳郡主,根本谈不上喜欢与否,而第一次见。
难道是吉然?
不,这怎么可能!
想到自第一天进浣衣局,吉然就很照顾她,怎么可能生出那样的心思。
只是,若不是吉然,那日遇见淮阳郡主一事,也没有其他人见到过。
会不会是那个人?
想到那边淮阳郡主路过时,自己不过是多看了一眼,就有一位大宫女打扮的人恨不得教训她一顿的样子,黎雪晴有了点思绪。
若真是她,这事倒也说得过去!
只不过,拿自己主子来算计一个人,她未必不会想到有事情败露的那一天!
想了半天,小安子见黎雪晴没再理他,便退了回去。
而黎雪晴,还沉浸在思绪里,半天也没有理清楚。
……
次日,天刚大亮,牢中便来人了,看见眼前的琉月,黎雪晴有些不解。
昨天最后的结果是怎样,被匆匆押到大牢的黎雪晴根本不知道,所以,对皇上下达的不准任何人探视的旨意,也是不知。
但见这司空皓天府上的府医过来,黎雪晴还真不明白。
牢房门刚被打开,便见牢头直冲琉月点头哈腰,虽对琉月的让他离开的指令有所迟疑,但最后还是就这样走了。
见琉月只是盯着她,黎雪晴终是忍不住了,“你来找我何事?”
“解药的制法!”
“什么?”黎雪晴更加疑惑了。
这解药司空皓天是去寻了,但不是给那个神医了吗,难道这证物还能随便给其他无关的人?
黎雪晴不知道的是,眼前的琉月,正是他们口中的神医!
“什么解药?”
“昨天你给淮阳郡主吃的那颗解药。”想着司空皓天的嘱托,琉月还是耐着性子讲道:“我虽知其中药材,也尝得出配比,但对制做手法却想不出来。”
“你竟然把它吃啦?”黎雪晴很是吃惊,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扫了琉月一眼,见其没有其他话语,便想着,这或许是司空皓天想出来的法子。
“制作手法复杂了些,光说,我怕你会记不下来!”
“无碍,晴儿姑娘请说!”
见琉月这般,黎雪晴却有些怀疑她自己的猜测的正确性。
“好吧。”说着,黎雪晴便将制作手法讲了起来,细到先放什么,后放什么,包括除药材之外,还需要加些什么。
拉拉杂杂讲了一大堆,讲得琉月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讲得对面的小安子都不由得打起了呵欠,虽然刚刚睡醒。
“你记住了吗?”终是讲完了,其中最然大部分都是真的,但黎雪晴还加了一些不必要但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