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跖会派自己的几个孩子过来,应该是想来寻求同盟吧。
毕竟,在那样的争斗之中,若是有他国兵力相助,那他可就是如虎添翼了。
先不去想他们几人来凌国是找何人结盟,光从大局上看来,耶律跖得势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毕竟西凉朝中大多官员都是向着他的。
到时候,他的几个孩子,身份自然更是尊贵了。
如今卫长轻与他们结了怨,日后他们若是得势,又岂会轻易放过卫长轻?
更何况,这事本就是卫长轻理亏在先。
不过,此时的卫长轻,哪里还记得西凉人的事情啊?她一心只担忧着她与流苏之间的事情,又怎会去多想那还未到来的麻烦?
把流年赶走之后,她换上了自己的衣衫。
坐在床边抱着那套红衫了许久的呆,直到脖子都僵了,她才微微转了转头。
将鼻尖凑在那红衫之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就好像嗅到了流苏身上的味道。
她有些后悔了,生这样的事情之后,自己就这样走了,会不会太过分了?
流苏房里还是一片狼藉呢,怎么着她也该去替她收拾一下吧?
对了,就是这样!
她要去给流苏收拾房间!
反正流苏也说了不会杀她的!
这么一想,卫长轻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将那套红衫整整齐齐地放入自己的衣柜后,她就出了房门,叫人备水去了。
准备好一切之后,她才去敲了敲流苏的房门。
没有人应。
把帮忙的丫鬟小厮打走之后,卫长轻直接就扛着浴桶进了流苏的房间。
走到床边,才现流苏又睡过去了。
看来,昨夜真的是累坏她了。
一想到这,卫长轻又是羞愧难当。明明只是想安慰一下她的,这么就安慰到那里去了呢?
她蹲下身子,轻轻刮了刮流苏的唇瓣。
有些肿了。
这样看起来,居然有种格外诱人的感觉。
在她差点就要亲下去的时候,流苏突然就睁开了眼。
卫长轻讪讪地缩回了手,尴尬地说:“我给你备了水,先起来沐浴吧。”
流苏冷淡地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虽然,流苏看起来还是与往常无异。可是,卫长轻却是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她与流苏的距离,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很远了。
明明,昨夜还是那么近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远了呢?
“我留下伺候你吧!”
“不敢麻烦卫姑娘做这种丫鬟做的事情。”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这比流苏对她脾气更让她不好受。
幸好,卫长轻的脸皮够厚,就算听出了人家不想看到她,她还是能不要脸地笑着说出:“不麻烦不麻烦,我乐意伺候你!快起来吧,水都快凉了。”
流苏偏过了头,别扭地说:“你不出去,我怎么起来……”
毕竟,棉被底下的流苏还是什么都没穿呢。
她原以为,她都这么说了,卫长轻定会识趣地退出去。
谁料,卫长轻居然一把就掀开了她的被子。
“卫长轻!你干嘛呢!”
卫长轻抱起了浑身赤.裸的流苏,走到了浴桶旁边,试了试水温之后才将流苏放了进去。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浑身酸痛才起不来的,这事都怪我,才会害得你……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总之,都是我的不对,反正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再伺候你沐浴也不会怎么样的……”
流苏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吼了句:“闭嘴!”
卫长轻笑着挽起了袖子,“好啦好啦,别生气嘛,你把我当成往日里伺候你的那些宫女就是了!”
那坦坦荡荡的面容,都让流苏觉得再多想就是自己太小肚鸡肠了。
于是,她便缓缓地闭上了眼,任由卫长轻去了。
她的身上真的是酸痛得很,昨夜所经历的那些,就像是骨头都被卫长轻拆过一次似的。
加上浴桶里应该是放了一些宁神的药物,泡着泡着,她竟有些困了。
原本,她是真的打算将卫长轻当成往日里那些伺候她的宫女的。
可是,迷迷糊糊间,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有哪个宫女胆敢在她沐浴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的?
流苏睁开了眼,望着卫长轻覆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怒吼一声:“卫长轻!你的手往哪摸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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