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莜莜头也不回,冷冰冰地将手抽出,“你问娘娘吧!”她说完便不管古明是否真的听得明白而离开了贞妃的宫殿。
她走在去往太上皇的宫殿时,脑海里不断飘荡着贞妃崩溃的模样。她禁不住深吸一口气,对贞妃最大的惩罚不是古明死或者她死,而是诛心而杀。
像她这般美貌与身世,能因爱情而的放弃一切。那么,最好的报复就是借力大力,借这次小淑妃流产的事情而诱导,心理暗示贞妃恩宠已断,自身利用价值已无,就连她最为紧张的古明,也即将沦为这场夺位风波亡魂。
更甚,被贞妃特意埋藏的真相,也将由贞妃亲自帮她撕开,让所有人回到最初的位置之上得以最终的惩罚。
半个时辰后,
乐莜莜从淑妃的宫殿出来,为了避免自己露馅她特意绕了一圈御花园,才慢吞吞以龟走向太上皇的行宫。
可她刚到太上皇的行宫,她还未进到行宫的主殿内叩见太上皇就看见一堆人将宫宇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她看着行宫外人声鼎沸,议论纷纷, 她好奇地刚往前走了一步,她还未碰到身边之人,便被身边之人推了一把,整个人往后摔去。
但所幸她刚稳住身形,正想打探的时候,恰好她身边的人无意中发现了她,“啊——是她!”
此声一出,原本挤破头的人纷纷顺着这个方向看来,齐刷刷如同一道利剑的眼神向她投射而来。
乐莜莜看着众人用诧异地眼神望着她,而这种眼神带着惊讶又带着嘲笑,更甚带着轻蔑地看着她,并且越来越多人向她投来注目礼,紧接着原本紧闭的房门被“咿呀——”地推开。
骤然间,原本围堵门的众人在门响的那一刻,整齐划一往后各挪了一步,让出一条可通她走过的路直达门口。此刻,乐莜莜像是明白了这些人围堵在这里根本就是吃瓜,她皮笑肉不笑地一甩宫服袖子,毫不怯懦,不卑不亢,昂首挺胸走向已经在门口等候自己的李公公。
李公公看见乐莜莜出现,急忙上前扫了一眼众人,笑道:“战王妃!你总算来了!太上皇和陛下等你很久了!”他有意扶了扶乐莜莜,并朝着她手中塞了一块东西。
乐莜莜还未来得及看清楚李公公往自己手里塞得是何物,便被李公公带着往宫殿内走。
主殿:
乐莜莜来过太上皇行宫那么多次,但多数都在偏殿或者在行宫的其他殿 ,根本没来过主殿,以至于她今日第一次进入主殿禁不住眼前一亮。
主殿的装饰依旧是为了显示权威而八个顶梁柱之上雕刻着八条蜿蜒腾飞的金色大龙,并且衡量之间更是用着珐琅彩的颜色画着各路仙人 故事。
横梁之下更是用蓝到发黑的大理石铺成,剩余的各种饰品如古宇主殿如出一撤,但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个主殿除了大之外。
还有龙位上的金椅换成了一把颜色红润发亮还散发着丝丝幽香沉木大龙椅,这让乐莜莜心中禁不住感慨太上皇对养生颇有研究啊!
“咳咳……”
忽然一声沉闷地咳嗽声打破了主殿的宁静,并将神游的乐莜莜的拉回了思绪,她看着太上皇慵懒地走到沉木龙椅前缓缓坐下,“臣妇叩见 太上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眼角扫到了一脸铁青的古宇,心想古宇出现在这里定然没好事,但嘴上依旧为其行三拜九叩之礼。
古宇望着每次一出现就将后宫搅得鸡犬不宁,太阳穴便情不自禁地“汩汩”做起,脸色越发沉重,以至于他迟迟未叫乐莜莜起来。
乐莜莜悄悄按了按开始有点发麻的双脚,不解地看着太上皇和古宇。太上皇看着迟迟未出声的古宇,心中更是不悦地皱了皱眉,轻吹了一口手中杯盏的热茶,“皇帝!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将话说清楚吧!”
“将话说清楚?”乐莜莜满脸疑惑地看着两人,“太上皇!陛下!你们说什么,为何臣妇不明白?”事关于她,但她根本不知古宇口中所指哪件事,与其不打自招,不如见步行步,随机应变。
“哼!”古宇冷笑了一声, “看来你是做了多少错事 才会与这种迷茫的表亲啊!” 可是面对古宇这种嘲讽,她不闹不怒并从古宇的语气以及表情猜测出古宇即将说出的事情并不是大事。她便装傻地皱了皱眉,“臣妇愚笨!实在不懂陛下你说的是什么事情?臣妇恪守妇道,遵三纲五常, 更加遵循夜家家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做错了什么?还是言行举止出格,冒犯陛下或者各大宫人。”
她将自己的身份放的很低,甚至语气之中更是透露出一股“谨小慎微”的 卑微感,这让正想出手解救她水深火热的太上皇,悄mī_mī地嘴角一扬,淡定地啜了一口茶,“既然要盘判她有罪,那么就拿出有力的证据来跟她对质!”
乐莜莜得到太上皇这一提醒,顿时心领神会挑眉追问道:“陛下!若是臣妇有罪,臣妇自然会承认,但若是被他人陷害,臣妇含冤致死也会死不闭目,夜夜纠缠!”
“混账!”古宇完全没想过乐莜莜竟然对自己说如此之话,眉头一挑,“今日,朕就让你心服口服地认罪!”
“来人——”古宇盯着乐莜莜吆喝了一声,“将青轴给朕带上来!”乐莜莜恍然大悟,心中顿然敲响了她设下的大戏的铜锣。
“陛下!你是怎么找到青轴的?”乐莜莜急忙支棱起身子,往前爬了两下,紧张兮兮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