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一海把他的手下兵全都解散了。
德一海的手下兵这个骂啊:我们拼着命保护着你好不容易杀出来,到了这个时候你不要我们了?早知这样,我们还不如趁早投降龙展图呢。
但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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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德一海。
德一海把他手下兵全都解散了以后,他独自一人往前走。
德一海走了一会儿,他感觉肚子饿了。
路边正好一家饭店,他走进去了。
店小二见有客人来了,他急忙过来笑脸相应:“客爷,您请!”
开店的就讲究笑脸赚钱。
德一海一进来,店小二非常高兴。
德一海坐下了。
店小二问德一海:“客爷,您用点什么?”
德一海说:“上等酒席一桌。”
德一海是上层人物,他吃饭能吃孬的吗?
店小二一听这个,他更高兴了。
因为客人要的菜越多,店里赚得钱就越多。
店小二答应了一声,他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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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店小二。
德一海要了上等酒席一桌,他就急忙回厨房去做。
这个店是小店,这个店只有店小二和老板两个人,这个店的店小二还兼做菜,这个店没请厨师。
店小二回去厨房以后,他正见他店老板在厨房里。
店老板见店小二这么高兴。他就问:“怎么了?”
店小二说:“咱这里来大客人了,有个客爷要了上等酒席一桌,咱又能赚多钱了。”
店老板一听。店老板也非常高兴,店里能多赚钱,他当然非常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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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店老板就想和那位客人聊聊,因为加深加深感情给客人一个好的印象,客人以后还有可能再来。
店老板想着,他就去了。
刚才店老板在厨房里。刚才德一海进来的时候,他只听外面有客人和店小二说话。外面客人和店小二说的话,由于隔着墙,也由于有一段距离,他也没听真。他也不知道来的客人长什么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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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要出去,他脚刚一迈出门,他就发现外面的人了,他心说:这不是德一海吗?
店老板一看是德一海,他的脚就没有再继续往前迈。
店老板认识德一海。
店老板心说:这不是“这一害”吗?“这一害”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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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对德一海非常不满意。
因为自从德一海把持朝纲以来,苛捐杂说无数,店老板的的爹娘就是因为繁重的苛捐杂说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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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一见是德一海,他马上回去了。
店老板回厨房以后,他对店小二说:“外边的那位客人。你不能伺候他!”
店小二说:“为什么?老板,您不想多赚钱了?”
店老板说:“外面的那个人是德一海。德一海的钱,我不想要。”
店小二说:“什么?外面那个人是德一海?”
店老板说:“是的。”
店小二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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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一听是德一海。他心也开始恨起来了。
店小二虽然和德一海没什么大仇,可自从德一海把持朝纲以来,苛捐杂税无数,店小二每天都得拼死拼活地忙,他半点也不悠闲,他也对德一海非常不满意。
店小二见老板不让他伺候德一海。他出去了。
既然不想伺候德一海了,得快点让德一海走啊!
再说。德一海在我们店里,我们也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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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出去后,他冲德一海一笑。
店小二的笑,还和刚才一样。
不过,虽然店小二脸上的笑还和刚才一样,可他心里的笑可和刚才不一样了。
也可以说现在店小二的心里没笑。
店小二假装不知道他是德一海。
店小二冲德一海说道:“客爷,真是十分不凑巧,我们做上等酒席的菜没有了。”
德一海说:“你们店里没有做上等酒席的菜了,你刚才怎么没说?你还让我在你们店里等了这么长时间?”
店小二说:“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只是这里的伙计,我不是这里的老板,店里到底有什么菜,我们不清楚。我们这个店又是小店,我们这个店平时只卖包子、馅饼之类的饭菜,我们这个店一般来不了要上等酒席的客爷。”
德一海一听:店小二说的,可能是真的,他的这个饭店只是路边的一个小饭店,他们这个饭店一般只卖过路人饿了,过路人临时充饥的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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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一海一想:这个地方人烟稀少,走好长时间也遇不上一个饭店,现在我又饿了,不管饭菜好吃不好吃,我还是在这里凑合一顿吧。
德一海想到这里,他问店小二:“你们这个店里,平时卖什么?”
店小二说:“刚才我说了,我们这个店,平时只卖包子、馅饼。”
德一海说:“好。你给来十个包子。”
“这——?”
店小二心说:我们老板不让我伺候德一海,德一海还缠着不走了。
店小二说:“真对不起。真对不起。客爷,包子我们这里也没有了。”
德一海说:“什么?包子你们这里也没有了?”
店小二说:“是啊,客爷您请看,现在快黑天了,我们这里很少来客人,以后来不来客人不一定,要包子蒸多了,当天卖不出去,放到明天,是不是不好吃了?”
德一海一想:也是。
德一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