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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真的急红眼了;蒋姐被那混蛋弄到房间里,随时都可能有危险!
可刁曼这丫头,竟然坐在床边,捏着手机一言不发。
我急得抓着头发,刚要开口,她却猛地拿起手机,把电话拨了出去。
几秒过后,刁曼顿时“嗷”一嗓子,声泪俱下地说:小舅,你在哪儿?姥爷快不行了,你赶紧回来啊,我一个人在家弄不了!
“卧槽!怎么了小曼?!”那是刁总的声音。
“还能怎么?心脏病又犯了,你在哪儿啊小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刁曼大声哭着说。
电话那头,我听见刁总语气仓皇地说:你听我说,先到抽屉里拿药,给你姥爷服下,然后打电话叫救护车,我五分钟就到家,你别慌,千万别慌!
说完电话就挂了,刁曼抿着嘴,带着眼角的泪笑说:你别看我小舅混蛋,但在家里可是出了名的孝子;平时我姥爷吃饭塞牙,他都得亲手拿牙签给抠出来。
没等刁曼说完,我就一溜烟,跑到门口,把脑袋探了出去。
那一刻,我刚好看到刁总站在门口,光膀子穿着衣服说:有点急事要处理,你们在这儿守着。
说完他急匆匆去了电梯,可我的心却依旧悬着;这个混蛋是走了,可门口还有俩保镖,如果实在不行,那我只能报警了!
从兜里掏出手机,我艰难地皱着眉头;那时我想,如果这次报了警,蒋姐跟刁总,就彻底闹掰了,她肯定会离开公司;而我,则要立刻偿还10万块钱的债务。
我没有钱,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但那一刻,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安危,绝不能让她出事!
深吸一口气,我刚要拨号,刁曼猛地从后面,夺过我手机说:你干嘛?
我赶紧说:你小舅是走了,可门口还有保镖!不报警,我怎么把她弄出来?!
刁曼打了我一下,又把我推开说:看我的!一会儿我把保镖引走,你赶紧去房间里救人。
说完她就出去了,我趴在门口看,因为离得远,也不知道刁曼和他们说了什么,两个保镖哈哈大笑,跟着刁曼就去了电梯口。
待他们笑声彻底消失后,我这才冲过去,还好刁总走得急,连房间门都没关;我赶紧进去,在那张红色的大圆床上,看到了熟睡中的蒋姐。
当时她的上身,已经没有衣服了;漂亮白皙的大胸上,印着好几个手印子;白色的裤子被扒下来一半,那条肉色内裤都露出来了。
我从地上捡起衣服,慌张地走到她面前说:姐,你醒醒,醒醒啊!
可她却醉得不省人事,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呛人的酒味。
我赶紧给她提了裤子,又穿上衣服,无比心痛地抱着她往外走。
到了一楼大厅,我还担心被人发现,拦着不让我走;但刁曼做得很好,她和一帮人正聚在柜台前,嚷着今晚要搓一顿,她掏钱请客。
趁别人不注意,我赶紧把蒋姐抱出酒店,在路边打车就往家里走;直到车子驶出西城,我才长长舒了口气,怀里紧紧抱着蒋姐。
这个傻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