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眼三天过去了,我一直很忙,很努力、很认真地跟沈梅、蒋姐学习;遇到什么不明白的事,我就问;想到了什么,我也问;毕竟有那么大一个潜在的情敌压着,我必须得提升自己;将来如何我不管,但至少某天见面时,我能让人家高看一眼,觉得我配得上蒋姐。
而蒋姐公司里的那个内奸,却迟迟查不出来;这几个月的监控,全都查了;师父为了这事儿,连我们自己公司的事情都撂下了;可是查不出来,厂里的所有员工都很规矩。
那天下班回家,蒋姐急得连饭都不吃了;因为那个使坏的人,一天不揪出来,我们就不能进行舆论反击;这对我们和兴华集团的损失,无疑是巨大的;而且越往后拖,损失就越大;因为报纸和络,依旧在刊登这件事,而且污蔑的有鼻子有眼,变本加厉。
“出来,你别不爱听;但事情到了这份儿上,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查。”蒋姐坐在沙发上,面色严肃地看着我。
“姐,你说就行了,咱们还用这么客气吗?”我给她倒了杯热水,擦了擦她额头的汗。
她捧着杯子,欲言又止地说:厂里所有监控、所有人,我们都查过了,应该不能有内奸;但你师父冯老,他在配超导体核心材料的时候,是不被监控的。
我一愣,皱着眉说:你是怀疑我师父?
她赶紧说:你别生气,我只是说存在这个可能;因为只有他,有作案的条件和机会。
“姐,这话就咱俩说说,千万不要传出去!还有,我相信我师父,他性格刚硬,根本不是那种人。”我斩钉截铁地说。
“即便不是他,也是你们那边出了问题;我厂里的人我知道,绝不可能做那种有损公司利益的事,兴华更不可能;只有你那边……”
她怕我生气,不敢往下说了;我也知道她是被逼到份儿上,才说的这话;可是我的人,怎么会干这种事呢?沈梅、陈枫、我师父,他们可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啊。
她见我在那里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赶紧拽了拽我衣服说:行啦,你就当我没说,把大衣脱下来吧,都到家了还裹着,不难受啊?
我起身脱掉大衣,刚挂在衣架上,她就狐疑地问:咦?你什么时候有这件羊毛衫的?我没记得给你买过啊?
我顿时浑身一僵,要让她知道,是沈梅给我买的,那还能得了?我也是笨,在自己实验室穿穿,哄哄沈梅就罢了;可今天一忙,都忘了换了……
深吸一口气,我忍着脑门儿的汗说:哦!今天上午路过商场,刚好天儿冷,我就进去随手挑了一件。
她走过来,拽了拽我衣服说:笨的要死,这么紧穿着舒服啊?以后别自己买衣服,大小都看不出来;你要嫌冷,回头车里多放两件衣服;哦对了,你那个小司机呢?现在你自己都会开车了,不行就……
我赶紧一笑说:毕竟有感情了,这几个月,公司也赚了点钱;我想给师父配台车,还让司机刘涛开;我师父那人你也知道,心脏不好,正好刘涛能照顾他。